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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相府无事
 小厮们个个都处于被美貌震慑的恍惚中,因而尚呆怔在那里。“肖某在呢,夫人随我来吧。”肖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了门后几丈远处,正微倚在门廊上笑地看着她。看肖铎身上的衣装,应该是原本正要出门办事。宁饴耳子旋即就红了,嘴里嘟囔道:“谁是你夫人。”人却很诚实地向肖铎走过去了。

 待到肖铎和宁饴的人影消失在廊道尽头,小厮们才如梦方醒,真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料到,方才那个妙龄少女便是他们府上未来掌事的主母。宁饴随肖铎进了他的寝居,侍女放下带来的食盒,便掩上门躬身退了出去。

 “我给你做了汤,尝尝看?”“不急。”肖铎轻轻按住宁饴去揭食盒的手。

 宁饴出疑惑的眼神。下一秒就被坏笑着的肖铎抱到自己腿上,他的一只手直接抵在她的上,细细地隔着布料抚摸。

 同时倾身吻上她的,他的手又隔着布料从她上游移到大腿中间,越来越往上,然后突然狠狠地对着腿心那处了两下。才摸了两下,宁饴便觉得自己那处的软间颤巍巍地吐出一小股水,打了亵

 她感觉腿间的,有些难受,而且她感觉下有一大包硬物抵着她,她推了推肖铎,想从他腿上下来,她的微弱挣扎,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将军来说,就好似蜉蝣撼树。

 肖铎将她凌空抱起,再放到榻上,三两下便扒下她下身繁复的衣裙,唯留了一条薄薄的亵,堪堪褪到脚踝处。

 她身量苗条,那处的两瓣粉却十分肥厚,肖铎痴地看着那里,眼中渐浓。宁饴把脸埋进枕头里,耳朵红得仿佛要滴出血,突然感觉身下进了异物,原来是肖铎入了一手指,他缓缓了两下,便带出一手的淋淋。

 拔出手指时,有从花谷中淌了出来,如潺潺的小溪。肖铎的另一只手从宁饴领口摸进去,挤进肚兜,捉住一只鼓鼓的球亵玩。

 宁饴已经羞到索用手捂住眼睛,肖铎却故意将贴到她耳边低低地说:“夫人原来是个小妇,好会水。”宁饴捂着眼睛也不忘声如蚊蚋地小声支吾了一句:“那你就是大氓…”

 肖铎倒正中下怀似的:“夫人说得不假,肖某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氓。”说着就一股脑地把宁饴的上衣整个扒开了,再略施小计,肚兜带子也解开了,一对生生的大白兔就弹出来。

 随着宁饴不安分的振动而晃晃悠悠,直晃得他心。肖铎一刻也再忍受不了,摁住她的身子,含住了那樱起来,一瞬间宁饴身上如过了电般酥酥麻麻的,再加上肖铎一只手箍住了她的,根本挣脱不得。

 她便老实了。肖铎咬得情又下,时不时还有口涎的啧啧声,她感觉他和野禽一样鲁,但身子又确确实实被侍得很舒服。起初宁饴还只紧咬着嘴,最后肖铎边吃她的、边把手指进她身下,直得汁水涟涟。

 她终于是抑制不住地呻起来:“嗯…”肖铎看着上的美人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下身泛滥成灾,上身一对浑圆的子上也沾了亮晶晶的涎水。肖铎便在这时把自己那龙从裆中放了出来。

 “想不想要氓的?”宁饴只看了一眼那庞然巨物,吓得赶忙把眼光挪开:“不行…我们还没有…”她总归是想把那一刻留到房花烛夜的。“我就放一些进去。”肖铎辛苦忍耐了那么久,这刻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握住宁饴的两边大腿,将她的下身拖近了些,顺势将她的腿摁在自己肩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巴与她的户厮磨。宁饴感觉自己头皮都有些发麻。肖铎就着她口的润,一进了一小截。两人都舒得喟叹出声。

 宁饴同时又觉得这般下身含着的感觉似曾相识,难道是在梦中?肖铎感觉那儿被紧紧箍住,寸步难行,额上沁出汗来。抱着她的身子温存了片刻。

 她终于放松些。于是又小心地往前送了一点,才缓缓动起来,屋内正是一室旎,外头却突然传来笃笃的叩门声。肖铎尽力平静了自己的声线:“谁?”

 “侯爷,奴婢来给屋角的盆栽浇水。”原来是侯府里的婢女云筝,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一向最为倾慕、颇有威仪的主子,此刻就在一门之隔的屋内,将埋在女人的花里。

 “这里没你什么事,退下吧。”宁饴那儿夹得他很紧,忍得肖铎十分辛苦。主子的声音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但云筝怕恼了他,不敢再在门前逗留。门外的脚步声一远,肖铎便立即在销魂窟里加快耸动起来,加上美人在身下蹙着眉软软地呻,肖铎差点没有忍住在里面。

 曾于千军万马间取敌将首级,却差点败在一个娇娇女身上,索死死忍住了意,最后噗嗤嗤在她小腹上。

 “公子,您的酒来了。”女子把酒杯放好,忍不住偷偷又瞧了瞧二楼雅间这位贵公子。家里在街市经营酒楼多年,她也没少见过当地的豪绅,但是像这样俊逸卓绝的公子,真是生平仅见。

 而他又周身气质疏冷,想来是世家大族的公子,让人想要多贪恋几眼,却又因自惭形秽而不敢直视。女子脸通红地拿着托盘跑开了。小厮看着女子仓皇逃开的背影,见怪不怪的样子。沉韫品了一口酒,愣了愣:“不是我要的酒。”

 王尹在边上挤眉眼:“公子这就不解风情了,人姑娘特意给你拿来的。”因沉韫在家中喝腻的那酒正是这酒楼里顶级的佳酿,他便要了旁的酒,只为尝个趣儿,不曾想那送酒的那姑娘倒大方,仍是将楼里最好的酒送了来。

 王尹跟在沉韫身边多年,可没少见过姑娘们类似的小伎俩,想起正事,王尹收起嬉皮笑脸,正道:“老爷夫人的安排,公子当真不手了吗?”好像事关终身,公子也毫不在乎似的。

 况且,对方是圣上最宠爱的嫡女宁饴公主。公子若是娶其为,来再想和离,恐怕极为不易。“急什么?等我见过也不迟。”沉韫随意喝了两口酒,望着川不息的街景,目无波澜。

 ***一晃沉韫在江南已游玩了半月。虽说江南风景宜人,但身处其间,沉韫渐渐也感到乏味。这沉韫正在亭中赏雨,见王尹脚步匆匆地从廊下走来。“怎么,家中有事?”“回公子,相府无事,是宫里出了些事。”

 “接着说。”“肖铎与宫里一个小宫女…通,被当场捉住。”沉韫诧异,又问道:“哪个宫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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