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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给带了糕点
 “一晌贪”这香,催情之效极强,因此嬷嬷也退到寝宫外,避免受香气影响而失态。宁尧轻车路地摸到临华宫后殿西北角,刚翻上墙头,远远便瞧见有个小宫女在后殿偏门守着。

 宁尧跃回墙外,对贴身侍卫招了招手。侍卫会意,翻过墙去。片刻,侍卫回来复命:“主子,人已经敲昏过去绑在杂物间,点了魂香,六个时辰内都不会醒了。”

 宁尧便畅通无阻地从临华宫后殿入了宁饴的寝殿,远远地便听到女子娇吁吁。越走近宁饴的榻,越是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

 待看清榻上的情状,宁尧怔住了。宁饴未着片缕,乌发散开,她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愉,身体因为快而止不住微微地战栗,连带着雪白的双峰也在颤抖。

 她身下肥的花户,赫然着一硕的墨玉势,她单手握住玉势的另一端,任那雕琢得酷似男人物的东西在身下驰骋。

 糜逞娇颜的少女和酣畅淋漓的爱,这样富有冲击的画面,分明就是一场赤的桃勾引。宁饴显然已经被那熏香得神志不清了,因为宁尧俯下身去探她额头的时候。

 她竟然抓住他的手,往她前那两团软上放,他本来心中就藏了对她的念,这一下柔软的触碰几乎让他身下的庞然巨物立时硬了起来。

 他把那玉势从她身下离的刹那,她的儿那传来一阵短促而靡的水声,同时她立即难耐地磨蹭起腿心来。明明是青楼花魁也望尘莫及的姿和身段,此时却如同最低的末等女一样,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微抬着股,渴求男人的进去止

 宁尧解开带,将附到她耳边:“我忍不住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从亵里释放出来时,已得十分大。宁尧下身衣只褪到膝盖处,便摁住宁饴的双腿,将头对准漉漉的花

 宁饴的花里又沁出一汪水,将兄长的头也沾了,宁尧便借着这股滑往前一,将自己的进去了一截。

 便是在这般蚀骨销魂的关口,宁尧心中也还尚存几分清明,一是尚未清宁饴这般行事的原委所以不宜久留,二是不愿趁宁饴神智不清时破了她处子之身,因此他强忍念,没有尽入她儿里。

 但初尝云雨滋味,也已经足够让宁尧舒服到喟叹,宁饴身下的九曲回廊是那样紧而严实地裹住他的物,里面是那样温暖,舒到他要死死忍住才能憋住意。

 ***宁饴睡了一觉,醒转时感觉四肢乏力得很,隐约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里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了好一会儿,最后那人把在她小腹上。

 但还在身下的玉势提醒她这梦再怎么真,确实也只是一场梦。看来嬷嬷给她用的“一晌贪”确是药极强。宁尧那回去,立即便让刘喜去查宁饴宫中近有何秘闻,刘喜是在宫中侍奉了数十年的老奴,有的是撬开下人嘴巴的法子。

 果不其然,两天后刘喜便为宁尧探来了消息。虽说公公刘喜当初是皇后娘娘派来侍奉太子的,且宁饴公主这桩事又是皇后明令不许对任何旁人透

 但权衡一番,刘喜决定将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宁尧。于情,刘喜在宁尧身边侍奉已有十年,真真正正是看着太子爷长大的,而太子爷这些年对他和他家人的照拂之恩,刘喜也是铭感五内、片刻不敢忘记。

 于利,皇后母家近年的权势已经不比往日,这未来执掌天下的终究是太子殿下,若想要在这诡谲的深宫中安稳度过余生,来还要靠宁尧庇护。因此刘喜是早已将宁尧认作了自己真正的主子。

 当夜,太子的寝殿灯火彻夜未熄。宁尧当然是睡不着的,他最珍重的人早就被指婚给那劳什子宣祁侯,他竟然毫不知情。

 还有不到一月,那蛮夷之地来的小子就要入京了。无论如何,也要阻了这桩婚事。又过了约十,嬷嬷给宁饴授的课终于停了。说来嬷嬷自己也奇怪,那“一晌贪”的功效竟然如此强,公主仅用过一次,从此身下吐玉势的本事便大有长进了,仿佛真的与男子过一般。

 嬷嬷向太后复命,说公主的身子已经调教得很好,太后很是满意,心下计量着,若是两个孩子都愿意,便让宁饴明年了十四岁便嫁于肖铎。

 毕竟肖铎现在也十七了,若是与宁饴成婚晚了,后诞下侯府长子的恐怕就是旁的女子,对宁饴来说到底是个隐患。宁饴总觉得,近几宁尧不怎么关心她了。

 他总是行匆匆的样子,下了学便片刻不耽误地回东宫去。宁饴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但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心中思量,是不是长大了,亲生兄妹也会生分呢?宁饴思索了一会儿,又觉得多思无益,不如直接去东宫瞧瞧他。

 在小厨房捣鼓了一会儿,做了一盒糕点,便带了五六个仆从往东宫去了。宁饴到了东宫外,刘喜与一众仆从恭恭敬敬将她进来。宁饴免了他们的礼,让刘喜不必通报。刘喜说主子刚刚用了午膳,现下大概是在书房。

 宁饴便让仆从都在外边候着,自己往书房去寻兄长。书房外侍候的小厮是认得公主的,见了公主只身过来,急忙要行礼,宁饴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噤声。午后微风习习,书房四周安静得很,只偶尔会响起一两声鸟雀的鸣叫。

 宁饴绕到书房后门进入,踮起脚尖,意吓一吓宁尧。走近了,却发现宁尧伏在桌案上睡着了。

 他好像是做了不好的梦,眉头微微皱着。长睫下笼着一圈淡淡的暗,想来是近睡得不大好。午后若有若无的微风吹得宁饴心里也柔软起来。

 她不自地伸手去轻戳了一下兄长的脸颊。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腕便被宁尧反手狠狠扼住了。待睁开眼看见手腕的主人,宁尧忙松了手上的劲,把她的手腕拉过来查看。虽然还没从被“偷袭”的惊讶中缓过劲来,眼底已经悄悄漾开了欢喜“疼不疼?”

 “有一点,”没想到宁尧睡得这么浅,刚刚戳他脸被当场捉住了,真是糗得很“最近很忙么?”“嗯,在处理一些很紧要的事。”宁尧边回答边轻轻她的手腕“过几天就好了。”

 “嗯…兄长那么厉害,过几天就能处理完的。”罕见地拍一下太子爷的马“喏,给你带了糕点,可惜公公说你刚用过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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