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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想要甩一耳光
 更深重,沉韫还在书房一个人下棋。丫鬟进去收拾,出来的时候端着凉却的、一口未动的饭菜。“公主还在宫里?”她低了声音问门外的?小厮。“怕是和半月前一样歇在宫里了。”

 俩人话头就此止住,服侍贵人,最忌讳嚼舌,只是都知道接下来几又不好伺候了。东宫。太子寝殿。宁饴一个月前才产子,此时一对子被,被一双漂亮的手把玩着。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阿韫?”她紧紧闭着眼,不想看到那张和自己有五分肖似的脸。“妹妹已经这样嫌恶我了?”男人答非所问,话音未落已经俯下身去那对子,啧啧有声,极为糜。

 “他死了我自然就放过他了。”宁饴被这句话骇得猛然睁开眼。入目的是那张她最熟悉不过的清俊的脸,他鼻尖、脸颊上蹭上了一些水,语气平缓地说出这句话。宁饴不是爱哭的子,她第一次被他侵犯之后哭得差点昏死过去。

 后来她就不会哭了,眼泪不能改变什么,她看着宁尧,眼神空凉薄“哥哥,母后说我们是一胎所生,要一世互为庇佑,没有想到,哥哥正是我此生最大的劫数。”

 男人未多言,修长的手指扯开女子的小,从小里拈来一些水,抹在自己的男上。双手微一使力摁住女子双腿,头在她口蹭了蹭,微微一送,了进去,劲,尽送入她里。

 约莫是屋子里燃的香已起效用,她身子渐渐软下去,脸也愈发染上一层仿佛醉酒的绯。宁尧任自己那巨物在她里深处埋了一会儿,待她适应了,慢慢地送起来,宁饴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

 前那对巨颤颤悠悠,得难受,用手去汁顺着指尖下来,一路淌到小腹。

 “不舒服,嗯?”男人嗓音低哑“喂给我?”她不说话。于是宁尧俯下身去,吻住一只尖,腾出手来另一只,她本来就肌肤娇,产后子又丰

 他简直爱不释手,意间控不住力道,白皙的子上落了几道红痕,倒越发勾起他腹下的火,良久他总算放过了一对娇,闷声干起来,宁饴被那香熏得神志不清,身子撞得要散架一样。

 但儿被巨的感觉又实在蚀骨销魂,一时间不知道是疼还是,终于难以自抑地呻起来,夜半。

 书房内,沉韫对着半盏残灯,一局死棋。借着烛光,能看见眼里细细密密的血丝。门外忽然有婆子急急的说话声,紧接着就是守门的小厮慌慌张张奔进来“老爷,小公子不好了!”

 孩子才出生未足一月,最是经不起折腾的时候。沉韫一颗心直直地坠下去,霍地起身,因为久坐的缘故脚下有些踉跄,匆匆往那边屋子去了。

 ***沉韫到的时候,孩子正嚎啕地哭着,他从母手里接过孩子,抬眸扫了一眼屋里的丫鬟仆妇“怎么回事?”沉韫性格沉静,喜怒不常形于,叫人瞧不出他现下是否动怒。

 一个年轻丫鬟跪下来,觑着男子的神色,哭哭啼啼地代了出来,原是她入夜后疏忽,忘了给小公子屋里关窗,这才让小公子着凉发起了高热。语毕跪着挪到沉韫脚边,牵了牵他衣袍的下摆。

 这丫鬟原本仗着略有几分姿,故作泫然泣之态,得沉韫垂怜几分,哪曾想那俊美的男子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只管安抚和爱生的幼子。沉韫又在屋里守了许久,天将明的时候孩子的高烧终于退下去。

 沉韫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卧房,路上吩咐总管“那个丫鬟明发卖出去,后府里挑人仔细些。”

 宁饴醒转的时候,宁尧半软的男还埋在她下面,堵着让她腹中蓄了一夜的不出来,她坐起身来,他的茎身和从她的小离时发出令人羞的声音,与此同时她身下淅淅沥沥淌出一大摊白浊的

 宁尧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睡得很沉,天光照亮了半边榻也没有醒。睡梦里他翻了个身,不知做的什么梦,竟然刚好握住了她的手。宁饴看着他,男子安静的睡颜赏心悦目、人畜无害,极具欺骗,她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她可以求助于谁呢?

 父皇、母后、皇祖母都疼宠她,但宁尧是唯一的嫡子,更是正位东宫的太子,东宫不稳则社稷将,此事宫里只会下去,至于阿韫。

 她何忍以这等龌龊之事污他耳目,而此时这罪魁祸首就躺在她身畔,扪心自问,她真的下得去手吗?宁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到的就是美人侧身而坐,一对很是丰子垂在前。

 宁尧使了个坏心眼,扯住宁饴的手腕往后一拽,宁饴就往后倒下来,他翻身就把她摁住,抵在靠枕上,吻住她一只尖,狠狠起来,宁饴就看着那张俊颜埋在自己前,将自己的一只含在嘴里。

 的热热的,汁从孔里到他口中,他形好看,着她子上红头,像是在亲吻雪峰上的一瓣红梅。

 ***“殿下,快到朝会的时辰了,快些起吧。”老太监在门外提醒道。这老太监刘喜原是皇后手下得力的亲信,宁尧入主东宫后,他就被遣来服侍在宁尧身边。

 要说太子和公主这对小主子,也算是他这个老奴看着长大的,哪里想到这一双龙凤,有朝一竟真的做这颠鸾倒凤之事,实在是冤孽。宁饴推了推在身上的男人,没有推动“宁尧,你还想误了朝会不成?”

 “可是妹妹这身子得实在舒服,我还不想呢,不若妹妹叫两声夫君来听听?”宁尧下深顶了她一下。

 而后不疾不徐地吐出这一句来。宁饴千金之躯,自小千娇万宠地长大,不曾听过什么荤话,当下又羞又愤,想要甩他一耳光,又怕一会儿他上朝被瞧出了端倪,终究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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