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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听见裴清叫
 裴清告别容大河两人之后回到了百花谷,自河里接来了一些水为厉封敖擦拭身体,又见他嘴干裂,拿帕子沾水为他沾。裴清以嘴渡水给厉封敖。

 那些水顺着厉封敖天生微翘的嘴角滑落,那张似翘非翘的瓣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亦将她的玉茎含在嘴里含情脉脉地嘬

 那时得容大河问她,于她而言最重要却不可触碰的东西是什么?容大河告诉她,山河图并非无所不能,它帮宿主完成心愿,是要折损宿主本身。容大河说道,于容华而言最自豪的事便是身为九尾天狐的后裔,所以我救人折损的便是九尾。

 你若想要救人,不妨想想什么于你而言什么是无法碰触的逆鳞。裴清将手伸进衣服里抚摸着前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那滑细致的触感像她在人间第一次吃冰镇的酪,莫怪乎厉封敖总喜欢她的子,说不定将她的小椒当成了新蒸起来香甜可口的酪,她眼角蕴含情的泪珠,不自觉娇吁吁。

 她的手指已经抚摸到了两只小樱果,她学厉郎玩尖的手法与力道,将小樱果捏了捏,又放入指间来回摩挲,终于让那两颗可爱粉的小果实怯生生地立了起来。

 她们正等待那微翘的瓣撷取,将她们放入嘴里,以舌尖温柔的触摸挑逗。裴清的手游移至细的小腹,曾经这里有他结实的腹肌,如今却成了软的小肚子,青葱十指再度往下游移,隔着两层子摸到了玉茎。

 那玉茎的尺寸本就不大,如今更显得娇小玲珑,她摩挲着玉茎让它起,膨之后依旧软软的,她捏住前端的圆头,却刺得下面洇了水。

 那水潺潺之处异常敏锐,她往那处触摸,摸到了一条细,那细口异常窄小,却怯怜怜地不住淌水,她帮厉封敖褪了子,出了腥紫的物。

 她将物放入嘴里,没一会儿她的嘴已难容纳肿,她褪了自己的衣裳,身坐到厉封敖身上,将那恐怖狰狞的对准了那洇水的小。坐下去那个刹那,她彷佛再度经历了挖心之痛,彷佛有什么被硬生生破开,洇的水更多且更热了。

 那股灼热在她的体内开凿,由那洇水的口往上燃烧。烫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前进是痛,后退亦是痛。

 她索一股脑坐到底,至最深处彷佛还有个口,那口本来紧闭,却被巨大无比的茎捅开,霎时间的酸楚让裴清浑身抖擞,晶莹的泪水滑下她精致的脸庞,她忍不住说道,厉郎,我好疼。厉封敖此时终于醒来,见裴清袒着细白的娇躯坐到他身上。

 他的被裴清的花温暖地包覆着,他扶着裴清的让她缓慢地物。裴清的花温润如玉,没有一丝发,让他看得更清楚进出的模样。

 他的物通腥红,那抹血彷佛进他的心窝里,他眼眶一热激动说道,清儿,我的清儿,我定不会辜负你。

 他得了裴清的处子身,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紧紧抱住裴清,又涨大了几分,裴清呼疼,他将裴清平放地面,才不缓不忙地

 ***裴清白皙的腿被强壮的手臂在她的小肚子上,情的波涛拍打得两只巧的脚踝时不时落在厉封敖得膛上,她两颊红,泪目不自觉带着溟蒙,红的小嘴微张,不断地吐息。啊。

 裴清不自觉地逸出黄莺出谷般的娇,怯生生泪涟涟地,每一句呻的背后都藏着厉封敖强而有力递送。

 噗滋滋地入娇如花的里,他们合的节奏明快而多变,正如此时厉封敖的在裴清的里转着圈,试图找出裴清最为感之处,往左侧上方突进,忽地裴清嘤咛了一声,啊哈,那声音有多娇媚呢?叫得厉封敖骨头都要酥了。

 他伸出大掌默默摩挲白小肚子他认为的那处,一边又以夹击,那双重的刺让裴清潸然泪下。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说道,厉郎,你轻些,你的物太大,我快要受不住。厉封敖却知道她受得住,他如今不过浅浅着,比起裴清鲁莽,刚破了瓜便直捅花心,那时裴清呼痛他相信,如今倒有几分无病呻之感。

 他说道,清儿,我才了一半,你忘了你的小花可以吃尽我的物。我再深些可好?厉封敖抱住裴清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摆在自己的肩膀上,此时他的动作虽然不大,可是尽没的紧贴着花打桩,那销魂的滋味几乎让裴清来不及呻,又紧接着下一段绵密蚀骨的高

 在她僵硬紧绷的身躯里密匝匝而来,她想起厉封敖帮她衣服的模样,她像是水的衣物。

 等着厉封敖的大掌将她敲打出水分来,她明明觉得厉封敖已将衣服拧干,却又再度被拧出水珠来,如此周而复始,叫她羞愧得不敢见人,好似她求不,怎么被摆都能兴奋得出水。

 她细碎的嘤咛声夹杂着求饶声,厉郎,不要了,我要受不住了,你饶了我吧!那娇滴滴的求饶声,温香玉的含泪赤美人,那刚开苞却被物撑开至极限的小无一不再刺着厉封敖的感官,他一不小心便出了,一股热发在裴清的花里,他闷哼一声,而后含情脉脉地叫着,清儿。

 退出之后一股夹杂着腥红与白浊的体如涌泉恣意淌,厉封敖俊眸放光地看着那白泉,心被热情涨鼓鼓地,半晌他才低下头来吻住裴清如花儿娇瓣,清儿,我爱你。

 我方才不是故意,实在忍不住了。长吻之后裴清着嘴说道,我还以为你故意使坏。厉封敖颇有管严的模样,回道,清儿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做。裴清不过笑了笑,不再深究此事。

 她低垂的眼眸闪过晦暗,她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阔达。当厉封敖为了得到她的处子身,兴奋得两眼放光,嘴角扬起一抹弯勾似的灿烂笑容,清儿长清儿短的诉说泛滥的爱意。

 她此时却为了失身身心煎熬,她从小至今都是男儿身,却为了救厉封敖让他破了花,这与她从前与厉封敖相爱,身为男子却情愿雌伏于下不同,彷佛最后一层遮羞布被狠狠扯下,放在脚边恣意践踏。

 可是又能如何,她的自尊跟恋人的命孰轻孰重?裴清苦笑着,最终自己咽下苦果。***厉封敖带着汰换来的斧头伐木,一点一滴地重建他与裴清的小屋,而裴清因为天界太子的工作使然,空间的时间本就不多。

 正当厉封敖歇息,准备往镇上给裴清带饭时,听见裴清叫他,厉郎,过来吧。裴清递给他一盏莲花灯,说道,往里头滴心头血。厉封敖基于对裴清的信任,没问太多便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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