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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想要证明什么
 容大河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吻出了滋滋声,添了几丝难分难舍,云霜因为这个吻双颊泛着红霞久久不能消退,云霜的呼吸变得重急促,眼角挤出了泪痕,容大河这时才发现云霜不过气来,连忙放开他。不过气了怎么不说?你吻住我怎么说。

 云霜气得嗔了他一眼,自觉摆了个最丑的表情,没料到落在容大河的眼里却是娇俏顽皮的可爱模样。

 容大河倒是好脾气,摸摸云霜的小手,这双小爪子是摆饰吗?当摆饰有什么不好?总好过你不拿自己的手当一回事,还痛吗?云霜伸出手来打在容大河受伤的手上。不痛。你骗鬼吧!云霜从边的柜子翻出了干净的布条,又盛了半盆井水进房里。

 帮容大河整理好手上伤口,又拿了一块干净的布要帮他擦裆上的蜂水渍。不用。容大河难得的脸红了起来,闪闪躲躲着云霜手里那块布。

 容哥,乖,我擦擦。不知不觉换成云霜调戏起容大河来,见容大河不听话,也不恼,反而兴致盎然。容哥让你挑,我帮你擦,或者我衣服。我自己擦。

 容大河不上当,选了第三条路。没料到云霜哼了一声,开始起衣服来。谁说你可以这样选?好吧,你擦吧,等你擦好了,我衣服大概也得差不多了吧?云霜解下月白色绣银丝的外衣。

 正往着里衣去。容大河不上当,闭起眼睛,专心擦着自己的裆,擦完了把布丢在旁边打算明天再收拾,他就不信他不张眼,云霜再努力还能出花来。容大河觉得裆处一片濡,开始不耐烦起来。

 以为是自己心神不宁起了贪,才会让孽鼎立,后来发现不是,真的有个软软的东西隔着亵蹭着他,他连忙睁眼,看见一个发涡埋首在自己的档间。云霜!云霜抬头,两腮嫣红凝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双眼低垂眯着泪光。

 他放下了三千青丝如瀑,几绺青丝从光洁的肩头滑落,洁白晶莹的肌肤再无一丝遮蔽,隐隐可见两颗立于雪原的鲜红果实,让几绺发丝隐隐盖住,两条藕般洁白修长的腿跪在地上,同样大剌剌地不加遮掩,隐约可见细腻的发后藏着一个巧的物件。

 云霜听见容大河叫他,惊得睁开大眼,出一抹狡黠的笑来。见容大河看见自己的体也不惊慌,反而伸出手来将发丝绺到背后,好好地让容大河看个够。云霜,快把衣服穿上。

 容大河忍不住脸通红,又不敢闭了眼睛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不确定自己忍不忍得住,他只能尽量不去看云霜的身。我说了我会衣服还记得吗?

 云霜坐到容大河的腿上,双手自然地环住容大河的颈,做小鸟依人状。容大河忍不住反驳,你只说了会衣服。了衣服怎么可能不做些什么!

 容哥,你太天真。云霜亲了容大河红得密密麻麻的脸颊,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容哥,你不想做些什么?把我搂进怀里,把玩我的脯或者舐我的尖?还是想要摸摸我那处。云霜每说一句。

 他便带着容大河的手游移到他说的那一处,抚摸过他白皙如雪的酥,划过直俏生生红樱般的尖,游移向下,一路摸过白皙纤瘦的腹部,最后落在那巧白的软物上。

 你再不对我做些什么,我可要对你做些什么了。云霜俯在容大河的腿间,褪去亵出紫红色蓬器来。

 他将之至口中,用丁香小舌轻轻着圆润的伞状物,最后进了伞状物唯一一处凹陷处。啊。容大河忍不住呻发而出的是浓厚深重的嘶吼。他眼充血丝,青筋浮现在额间。云霜发现了容大河的异状,更加认真的那处摺痕,没多久,浓厚的白浊冲入他的喉咙,云霜错愕间呛了一下。

 后来眯着闪闪泪光将那股白浊下。云霜不要。容哥,太迟了,我吃下去了。云霜娇瓣边还有一些没下的白,跟他清丽稚的脸庞成了一个极大的视觉对比,容大河忍不住心里的漾,吻尽云霜边的白浊,再度以舌喂入云霜的嘴中,让云霜吃尽自己的白

 容哥,你占过我便宜,别忘记了。一阵浊腥味的舌吻之后,云霜脸红云,瓣也让容大河吻得要肿起来了,原先粉现在充。嗯。容大河温柔地把云霜搂进怀里,他帮云霜披了一件中衣,掩去一室旎的春光。要娶我,知道吗?

 好。意思是没占到便宜就不娶是吗?云霜捏了容大河的脸。会的。不知道那个会的,指得是会占到便宜,还是会娶云霜。你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吗?好。两个字。好的。三个字。云霜像是跟容大河较劲上了。我娶你。容大河忍不住失笑。

 四个字。云霜终于听到想听的,小嘴掩着笑,等我娶你。五个字。云霜被得心花怒放。云霜别玩了,那夜他们又胡闹了会儿,只差没有真实弹来一遭,闹得云霜一身像丝绸白光滑的肌肤印吻痕。

 后来的岁月里,云霜总是来来去去,不是赶着回温柔乡,而是赶着回雪原认真修练,容大河的神色逐渐沉重落寞。

 他始终没有对云霜说什么,直到一次云霜从雪原赶回,大圻山被烧尽,容家在灰烬中什么都不剩,容大河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在大火烧山之中,总之,等到云霜察觉,他的爱人。

 他的家只剩一片灰烬。***云霜从雪原返回,见到已经烧尽的大圻山,痛不生。没有连续焚烧五六天,根本不可能把整座山烧成这个模样。云霜当下觉得自己要疯了,大圻山为什么着火,大火烧山容哥逃出来了吗?他如癫似狂,一双美丽多情的眼眸着两行清泪。

 他想要狂嚎,可是烟薰得嗓子又干又哑,连发出声音都无比困难。有一些好心的民众阻止云霜入山,他不理执意上山。

 他一边避着火光一边托着沉重的步伐前行,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了容家旧址,若不是那口井,云霜还难以辨认出容家,他徒手挖着坍塌的房舍,想要证明什么,说不定容哥下山了,根本就不在家。云霜挖得越久,心里越是发慌。

 他挖出了他的首饰盒子,里头甚至有几枚他不曾见过的精致的玉佩,云霜料想是容哥新买来不及给他的。云霜泪面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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