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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将圧裑下侵犯
 里面…好热…夏七想要挣扎,但明明还存有几分意识,身体却不由她支配,只能忍受着体内逐渐升腾的热意。小腹里的火烧得尤其旺盛,夹杂着难熬的意。

 腿心不自觉地收缩着,颤颤巍巍地挤出些许黏腻的汁,传达身体此刻迫切的渴望…她需要灌溉,一场酣畅淋漓的灌溉,来浇灭这快要将她焚尽的火。

 怎么办…有谁来…在高温把夏七仅存的意识蒸发之前,一道模糊又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男人依旧穿着那身笔的制服,帽子得很低,看不清脸。

 他身上散发的味道和让她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香气明明是一样的,但却附着一股凉意,让她体内的燥热舒缓下来。借着这股凉意,夏七终于能活动身体。

 她坐起身,顾不得他是她有所忌惮的alpha,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将脸埋进他的领口,双手从男人衣摆底下伸进去痴地触碰他的肌肤。

 而这一次,男人没有推开她,反而顺势抱住了她。火由内而外蔓延开来,将两人的衣服一起烧成灰烬,赤的身躯转眼就起来,夏七躺在地上,双腿被拉开至最大角度,男人就跪在她两腿间,往她的腿心抵上一大的硬物。

 感受到底下可怖的物件,她丝毫没有抵抗的心思,仿佛有道本能在告诉她,这是能让她舒服的东西,她主动拉开两片瓣,朝男人开放通往她深处的幽,摆足了渴求的态度。男人低下头,似乎说了什么。

 但夏七根本听不进去了,只管扭动着肢。快…快进来…见她这副的样子,男人嘴角似乎扬起些许愉悦的弧度弧度,终于沉撞入。叮铃铃…突兀的铃声响了起来,夹杂着刺耳的电声,像台年久失修的机器。是监狱早上六点的起铃声。

 前一秒的夏七还沉浸在即将获得快乐的虚幻当中,下一秒就被惊醒,她对着眼前骤然出现的现实场景还一时有点缓不过来。刚才的…是梦?

 看着头顶有些发黄的天花板,一股怅然若失的空虚感情不自涌了上来,但很快又被回过神来的夏七下去。

 她居然…做了那样的梦。对着那个男人,对着alpha,用那样的放的姿态,乞求他进入自己…不可能…她怎么会对alpha有渴望…即使夏七不愿承认,但内底下传来的意却昭显了身体的背叛。

 夏七蜷缩起身体,羞又惊慌。一觉醒来,体内的热度半分未减,反倒更严重了,像是在发出某种无言的信号。不,她只是…生病了,对,她肯定是生病了,所以身体才会这么反常,不可能是因为…

 “七七,起了。”梁姐见夏七迟迟不起,便过来叫夏七,却发现她已经醒了,表情看上去还有点奇怪。“怎么了,还是不舒服么?”夏七用被子盖住半张脸:“没有,梁姐,你先去洗漱吧,我马上起来。”

 趁着梁姐忙活的功夫,夏七躲进厕所把漉漉的内换掉,又用沾了凉水的巾匆匆擦拭了身体,才装作如无其事地出来洗漱。狱警点过名后,两人跟着其他人一起到食堂吃早餐。

 梁姐咬了一口馒头,避开周围的视线,用手肘怼怼夏七,低声音:“你那手表扔了没?”手表?这个名词在夏七今天运行格外缓慢的脑子里转了一圈才加载出对应的记忆。

 “…嗯。”“真的?”梁姐将信将疑,虽然夏七一直都很听她的话,但偶尔会犯犟。

 “嗯。”见她一副恹恹的样子,不像在说假话,梁姐以为她是舍不得东西,便转移话题:“对了,昨晚没来得及告诉你,鲶鱼通知我们,挖矿时间缩减到半天,不用整个白天都在矿上了。”

 夏七终于提起了点精神:“怎么突然就…?”梁姐又咬了一口馒头:“没告诉原因。”夏七想起她昨天在狱警活动的西区不小心撞见的场景,直觉缩减时间也许和那有什么关联。

 “梁姐,你们挖的矿石…长什么样?”“石头能长什么样,就那样,乌漆墨黑的。”

 “里面呢,里面的矿是什么颜色的?”“没见过,矿石那玩意儿硬得很,我们也凿不开,挖出来都是统一送到狱警指定的集中点。”梁姐沉思了几秒,又补充道:“不过…好像隐约听谁提过一两句,是蓝色…吧?”那就对上了。

 夏七基本可以肯定,她看到的那一箱箱被运到车上的就是矿场里挖出来的矿石。

 “怎么问起这个?”“就是问问。”夏七摇头。这件事看上去就有什么大秘密在背后,夏七不打算再探究,过多的好奇只会有害,昨天她就已经害过自己一回了,因为太过好奇那股香味,以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一想到男人身上的气味,夏七就感觉自己的体内又开始隐隐躁动。

 她不自觉地低头轻嗅手腕,上面原本就残存不多的气味经过昨晚连续的冲洗之后,这让她身心变得奇怪的源头似乎彻底消失了,但不知为何,体内深处依旧是盘旋着一股怪异的空虚感。

 只要不再接触那个人…就会好起来的吧?抱着这样的念头,夏七像往常一样下地浇水、除草,一边干活一边留意外头的小路,提防着那道身影的出现。

 但直到劳作结束,都没有看见她想象中的那道身影,夏七提着工具离开田地,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说来还有点好笑,昨天她还对男人的出现充期盼,甚至不顾被惩罚的风险主动去寻找他的踪影,现在却似反过来了。

 干完活,中午吃饭,下午和不需要去挖矿的大部队一起对犯人的活动区做些简单的清洁工作,晚上再吃饭,稀疏平常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男人,夏七的心情却不如自己以为那般轻松,反而有些说不上来的微妙,但这份微妙的心情也很快被打破。夜晚。

 在那烈火焚烧般的梦中,男人出现了,用那具附有清凉香气的身躯强势地进入她,两人的体紧紧纠在一起,快的山峰才攀至一半,夏七就被铃声惊醒。没事的,只不过是梦而已…尽管夏七努力安慰自己。

 甚至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起他,但是接下来的第二晚…第三晚…都是如此。明明这几天男人从未出现在她眼前,却每夜都准时现身在她的梦里,将她在身下侵犯,甚至两人厮混得一晚比一晚更加突破尺度。

 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也越来越真实,令她每醒来后愈发难以面对。为什么…夏七以为,只要自己不再和男人接触就会自然而然地好起来,可现实是不仅没有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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