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糜宴(H) 下章
第97章 笑出声不是吧
 在他求不的那段日子里连衣服洗澡都会有点小兴奋的此刻十分服帖地坠在下。自从遇见她之后。

 他好像就没有再自己过了,和她一起得到的快远比自己来得好,于是下面这东西好像已经不能足于普通的刺了,她终究是要离开的…但已经在极乐中浸过的他,今后真的能独自解决吗?

 季河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要在事情变得更加无法挽回之前…***姜睐一觉睡到大天亮。柔软的铺和充足的睡眠让她神清气,她顶着有些散的头发爬起来,踢踏着拖鞋去洗漱完,想去找季河的时候,发现客房已经空无一人,而他也不在屋子里任何一处,应该是出门了,他去干嘛了?姜睐正打算掏手机给他发消息。

 就听到了大门外有响动,她跑过去往猫眼上看了一眼,果然是季河,于是她先一步从里面打开了门。“你回来了?”门猝不及防地开启,季河握着钥匙的手还往前伸着,定在半空中。像是被突然出现的她吓了一跳。

 他有些慌乱,低下头错开她的视线,含糊地“嗯”了一声,急匆匆地与她擦身而过进了屋。姜睐疑惑地看看季河的背影,又看看还开着的大门,顺手关上。

 他这是怎么了?“你去买早餐了?”她追上去,像只小崽一样跟在后头,探头探脑地看他手里散发着食物香气的袋子。

 “里面是什么啊?”季河将袋子放在餐桌上摊开,出装的几种早点,有包子和切成小块的酱香饼,甚至还有两截玉米。

 “…你吃吧。”他轻微地往旁边挪了挪,远离女孩过于靠近的躯体,然后转身就要遁走。姜睐眼疾手快。立刻拽住他的臂弯,耍赖似地把他拖到椅子上:“干嘛,一起吃啊。”

 “我、我已经吃过了。”“那就陪我坐着。”“…”姜睐取出一个包子掰开,是黄馅的。

 她坐下来一边啃包子,一边打量着餐桌对面的男人…视线完全不看她这边,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一句话不说,像是桩长在那里的木头。姜睐发现他眼底多出来了淡淡的黑眼圈。“你昨晚没睡好?”“…还好吧。”“你今天有点奇怪诶。”

 “…是吗?”季河终于瞄她一眼,又很快瞥开目光。“是错觉吧。”不先问她哪里奇怪就断定是错觉,本身就很奇怪。姜睐还想追问,然后面前就凭空出现了一盒管的巧克力牛

 “喝吧。”她一愣,顺从地叼住管滋滋喝了起来。一下子忘了自己刚才要干什么。细微的嘴嚼声和声响了一阵,季河举着牛盒,突然挑起话题:“你就要考试了吧?”姜睐咬着管,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嗯。”“你之前的成绩,怎么样?”“唔…还不错。”“…具体呢?”“上了高三还没考过试,不过高二的期末是第一,年级的。”她嘿嘿一笑,颇带点炫耀的意味。

 这只叫还不错?季河惊了,姜睐读的那所学校是本地的重点高中,虽然他有预想到她成绩应该好,但也没想到能这么好。“你最近…也有好好学习吧?”季河有点紧张。如果她因为他而耽搁了学习。

 最后导致成绩下降,那他的罪过可大了。“当然有啊,等我上了大学就会从那个家里独立出来,学习不好怎么行?”季河愣了愣,想到她的家庭,做出独立的决定也是正常的。

 “想去哪所大学?”“嗯…具体哪所还没想好,不过应该是锦城或者桑城的吧。”姜睐回答完,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会,似乎是下了决心,而后一只大手盖在了她头顶上拍了拍,又很快收回,带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好。”话题结束得像开始一样突兀,而所有的怪异层层堆积起来,终于在他送她到家的时候现出了缘由。车子停在了老地方,季河没有像以往那样叮嘱她小心点,而是抿着侧向她这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姜睐。”他郑重地喊出她的名字。“嗯?”男人的表情有些难明,姜睐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们,别再继续做这种事了吧。”沉默一下子笼罩了车内。“…为什么?”转折来得过于突然,姜睐愣了好一会才开口问他。

 “昨晚还好好的,才一个晚上过去,后悔了?”“不是…”姜睐这种质问变心渣男的既视感让季河一下有些无所适从,他呼出一口气,慢慢整理语言:“不只是昨晚的问题。”

 “从一开始…这段关系就不是基于正常的际建立起来的。所以对于我们,特别是对于你来说…不应该发展成昨晚那样。”季河垂着眼眸,不敢看女孩此刻是什么表情。

 他怕她一个眼神就会让他退缩,他只能把思考了整晚的想法一股脑地倒出来:“都是我的过错…你还是个学生,但我已经在社会上工作几年了,理应做出正确的表率…是我没有担起大人的责任。”男人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你只是恰好在对产生好奇的时候遇见了我,有了身体上的亲密关系,难免会产生雏鸟心理,但比起相差了九岁的我…你更应该和同龄人…”姜睐接过他的话:“和同龄人做这些事?”

 “不、不可以,我是说…”季河慌乱地解释:“你更应该和同龄人多交流,你们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人生轨迹也很一致,你成绩很好,以后一定能遇到更多优秀的人…”

 听着这番自顾自断定了她现在和以后的发言,姜睐“哈了一声。“真是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季河。”她抱着手臂,歪着头仰视他。

 “你未免太爱心了吧,仗着比我大了九岁,就把自己摆到引导者的位置,把我当小孩,觉得有义务要教育我应该怎么做?”季河辩解:“不是…”姜睐没给他机会:“自己嘴上说得好听。

 但行动又是另一套,每次都到不行的不就是你吗?”她凑过去,一只手按在他大腿上,指尖滑进内侧,握住男人那安静蛰伏在间的器捏了捏。

 “它昨晚可是了很多啊…避孕套都快了。”“你别…”季河顿感不妙,面色通红地抓住她的手,却已经晚了,裆底下明晃晃隆起了一坨物件。姜睐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不是吧,你也太容易硬了。”

 “那是因为你…”“所以啊…它很需要我吧?”姜睐奠定地望向男人:“如果我不和你做了,你要怎么解决这东西?”

 季河无力地闭了闭眼,难得强硬地把她纠的手放回去:“姜睐…你别管。”他再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这让姜睐意识到。
上章 糜宴(H)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