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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玛莎跪椅子上
 玛莎不明所以地含住那手指,了一口,而后用犬齿轻轻地磨他的指腹。莱尔被指尖传来的那点得血气翻涌,不由加重了语气:“咬破。”

 玛莎听话地使了点力,神明的指头就破了一道口子,渗出腥甜的血来。神明出手指抵在少女的大腿内侧,指尖凝出紫的暗芒,以鲜血作为墨水在她身上一笔一画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血在接触到少女身体的那一刹,就自动渗进了肌肤里,携着滚烫的热意与她的血融起来,如同海水倒灌进大河般蔓开至全身,勾起她澎湃的

 神明的体都有催情作用,这次在口附近作用,比以往服用的效果来得要更强烈一些,玛莎当即感到才被填不久的腿心又空虚起来。急促地收缩着口,迫切需要吃什么大的东西,再灌下一壶热腾腾的浓羹以作慰藉。

 “莱尔大人…”少女睁着漉漉的眼睛祈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这副媚态的神明。

 神明无视她的急切,钳着她的腿欣赏那上面遗留的鲜红字母…Liar,像极了烙在违法者身上的罪名。莱尔顺势将她那条腿扛在肩上,让她两腿间的张至最大。

 而后将起的器对准那张,慢悠悠问她:“玛莎你说,该怎么惩罚一个骗子?”

 “用大人的巴,狠狠地她一顿。”少女,估算了下自己身体的灼热程度:“还是两顿吧,对骗子不能心软。”神明哼笑:“是不是还要用把她的肚子撑破?”

 “好呀好呀。”少女开心应允。莱尔猛地进去,直抵深处:“那就给我受住了。”*在神明昼夜不分的耕耘过后,玛莎终于被淬炼成了灵体,并且还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玛莎摸摸自己脑袋两侧和尾骨,总觉得近几这些地方都的。

 “大人,你看看我怎么了?”莱尔凑过来,开她的头发,轻轻按她说的那两处,明显感觉到有个小鼓包凸了起来。

 “长角了。”“啊…?”玛莎看着神明头上伫立的羊角,有些无法想象:“我也会长成大人的那样吗?””不会,神力的同化改造是有限的,只能大致趋近,不能达到完全一样,”

 莱尔感兴趣地点了点她还未有雏形的角:“应该会比我的小一点,”“啊!那也就是说…”玛莎反应过来,转头盯着自己的尾骨:“我也会,长尾巴?”

 “唔。”莱尔自己的鳞尾甩到跟前,用尾尖够到那颗鼓包:“好,做的时候尾巴总算可以有事做了。”

 “怎,怎么?”被摸了那颗鼓包,玛莎条件反地抖了一下。“尾啊…尾巴是很感的地方呢。”神明像是发现了新乐趣似的逗着那里。

 “今晚给你多灌点。”莱尔宣布:“让你的尾巴快点长出来。”玛莎颤着身体倒在了莱尔怀里,尾骨被一阵摸得酥麻,她迷糊糊地想:虽然很舒服,但总觉得,解锁了什么奇怪的新姿势呢。

 ***她叫玛莎…戴维斯,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木匠,母亲是纺织工,除了长相显眼些,脑袋聪明些,似乎一切都跟其他的乡村姑娘没什么区别,由于父亲是无信仰者。

 在城镇的同龄人都开始进入各种教廷设立的学院学习的时候,六岁的玛莎每天除了做家务和观摩父亲做木雕,还有大把无聊的时光。

 在她打了第十三次哈欠之后,父亲亚伯…戴维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试探地建议道:“玛莎,也许…你可以尝试着去些朋友,我们村子里不是有很多同你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么?”

 玛莎看着父亲期待的眼神,歪了歪脑袋:“好吧。”亚伯松了一口气。玛莎从小就对其他孩子表现得非常漠然,完全没有任何际的望,他总忍不住担心她的状况,这会能答应下来,显然是种进步。玛莎出门了。因为有张可爱的脸蛋,她根本不用多说什么,只要在村子里溜溜达达半圈。

 就有孩子红着脸主动凑上来请求和她一起玩。偷偷跟在她身后的亚伯心情复杂,但总地来说十分欣慰,玛莎终于有朋友了,只是他这种欣慰没有维持多久,仅仅过了两天,他就接到了多个其他孩子家长的投诉。

 说自家孩子被玛莎邀请到她家做客一趟后,没过多久就哭喊着跑回家,似乎遭到了什么天大的待。亚伯扶着工作间的门,看着面前乖巧坐在吊脚椅上翻着书的女儿,言又止:“玛莎…”

 “爸爸,你回来了?”玛莎晃了晃腿,转头朝他出大大的笑容。噢!这么可爱的小天使怎么会把别的孩子哭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女儿滤镜三米厚的亚伯如是想。

 他慢慢坐到女儿旁边,摸了摸她的脑袋:“玛莎最近不是了不少朋友吗,怎么不和他们出去玩呢?”

 “他们都不要我当朋友了。”玛莎托着腮扁嘴道。“为什么呢?”“不知道呀。”玛莎一脸无辜:“我我只是想在他们身上刻些字,他们就吓跑了。”

 “…刻字?”“对呀。”玛莎拿起桌上的一把雕刻刀向他比划着示意:“用这个,在他们身上刻‘玛莎的朋友’。”

 亚伯看着那把刀,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肌:“为什么…?”“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啊。”玛莎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既然是我的朋友,当然要写上我的名字来告诉别人啦,免得有人擅自把我的东西拿走了。”

 “当然啦,作为换,我也会刻的。”“但是他们好像都没办法接受呢。”

 想到每个新的朋友明明前一秒还说着要和她做最好的朋友,却在她拿出刀之后被吓得哇哇大哭说再也不要和她玩了,玛莎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没办法做朋友啊。”

 亚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他这才意识到,玛莎的思维和这世上所普遍认同的并不一样,看着父亲脸上的忧虑,玛莎跪在椅子上,努力探身反过来摸摸他的头:“爸爸,我都知道的。”

 “我的脑袋里住了怪物。”从她有自己的想法开始,那道声音就蛊惑着她,驱使她去得到什么人,然后把他变成自己的脔,虽然玛莎受到的教导告诉她这是不对的。

 但每当一想到有人会刻上她的标记,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私藏,她就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与期待。也许并不是她脑袋里住了怪物,她就是那只怪物。玛莎出微笑:“不过不用担心,爸爸,我会把它关好的。”

 亚伯看着笑意盈盈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心中逐渐坚定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对,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重复了一遍。“总会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你,玛莎,爸爸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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