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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太子,皇后
 可是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的衣服被他撕碎,被他掷在地上。双腿就被男人有力的手掰开抬起圈在了那人的上“不要!”崔如月含糊不清的抗拒。

 但是下一秒,硬的柱顶入了她的娇。抱住自己的男人奋力的做着活运动,舌被人封堵住,除了拍打男人结实的肩膀,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啊!出去!”火热的望,紧致的花,柔软的媚包裹住动的热热的,一切都犹如往常一样。

 可是两人的心绪却十分不同。放过她的,崔如月大口大口的息,萧裕明抱着她走到一张罗汉前,将她放到褥上,后背突然碰到冰凉的锦被,小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甬道突然痉挛,萧裕明忍住这一阵难受之后,一只手托住她的,另一只手摸上她的绵,软软的握在手中。

 “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许碰我。”崔如月哭叫着。她喜欢同他如此亲密,可是这会一想到他的种种,自己也痛苦难受起来,捧着她的脸,外面屋檐下挂着灯笼,隐隐的光照进来。

 可是两个人什么都看不见,萧裕明试着看清她的脸“如月,我求求你,不要恨我。”这一句话让崔如月心如刀绞,一时间哭的更加难受,就在她哭泣时,触到女子桃花源的柱顶了进去。

 崔如月难耐的叫了出来“嗯…”渴望爱的娇贪婪的咽,尽没入的高了火,崔如月躺在上抓着枕头抵御从腿间漫延开望。

 “不要了,不要了…”双腿不受自己控制的被人打开,硬的男狠狠顶入又快速的撤出“嗯…不要!”

 倾身抓住女人的手腕,拉开她的双臂,萧裕明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双此时已经完整的在自己面前,情渐渐支配了他,他低头情不自的俯身亲吻她的娇躯。

 男人热的落在身上,所到之处又热又麻,崔如月觉得下身的难受,一颗心纠结的更加厉害。说不喜欢萧裕明是假的,说自己不喜欢与他爱也是假的,可是她真的好难受。双手用力企图挣开男人的钳制。

 可是下身的快慰又在折磨她,娇疯狂的挤男人的,媚猖狂的、无所顾忌的柱,自顾自地不肯放开。

 男人的舌尖找到了尖,灵活的来回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口鼻间是他最喜欢的女人的香。双腿无助的蹬动,深埋在腿间的巨物彻彻底底陷在柔热的娇里,柱上凸起的青筋刺着女人。

 原本还有些抗拒的崔如月,此时口中是断断续续破碎的呻“不要了,不要了。”汹涌的快袭来,紧致的花径紧紧咬住壮的男“出…去啊!”高来临时,比开始时更加着落下的出积蓄已久的白浊。昏昏沉沉的被他用大衣服抱起来,崔如月睁开眼睛看看。

 原来他是抱着自己回含章殿。宫中各处都是白的,地上是白的,屋顶的瓦片上也是白的,屋檐上挂的灯笼也换成了白的。冷风呼啸,原本喜庆的节,原本应该高兴的日子,竟然成了这幅样子。

 昏昏沉沉的被他抱进含章殿,整个人被他放在上,因为莺珠不在,萧裕明也不知道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只了一被子盖在她身上。将睡未睡时,崔如月听见他说“你现在宝华殿避一避。等风头过了,我自会想办法。”

 再度醒来时,崔如月觉得他好像跟自己说话了,又好像没说,因为那句话她听得并不真切,可是他在自己额上吻了一下。崔如月记得,他的很凉,他的泪落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回到甘殿,疲惫的萧裕明想赶紧躺下睡一觉。可是宋桢急急忙忙找过来。

 “国公爷,不,”宋桢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赶忙改口“陛下,”说着将从大监屋中找出的木盒举到萧裕明面前“德太妃嚷着要见您。”

 打开木盒看了一眼,萧裕明又看了一眼宋桢“过几就是妃嫔出宫的日子,你可想好了?”宋桢一听事关徐才人,立刻跪下“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只求陛下成全我与惜文。”

 “你不嫌弃她曾经服侍先帝?”随便搬了一把椅子坐下,萧裕明看着“当初我带她进宫,又推她得先帝宠爱,这里面有我的私心,你当真不介意?”宋桢摇摇头“若不是陛下的私心,臣与惜文也难再续前缘,臣对陛下,只有感激。”

 看宋桢和徐才人,再想想自己,萧裕明一时间竟然有些羡慕他们两个。罢了,事情总要一桩一桩来,慢慢料理吧,先把德太妃这一头明白了再说。“来,”伸手示意宋桢上前“帮朕换身衣服,跟我去德太妃那儿一趟。”

 跪在地上的宋桢麻利站起来,先是拿了棉靴帮他穿上,转身拿了衣架上的大衣裳给萧裕明穿好。

 擎着灯笼到了德太妃的住处,因萧裕明发了话,宫中护卫将德太妃这儿看守的犹如监牢一般,贤太妃怕出事,特地换了给力的宫人守着德太妃。进了屋里,德太妃头发半挽,穿一件红衣临窗坐着。

 听到门吱嘎响了一声,她木然的转过头,看到是萧裕明,又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窗外。“宋桢说你要见我。”挨着圆桌坐下,萧裕明抚平下摆,让宋桢把木盒放到桌上。

 “还有什么话要说?”“大监,是不是你动的手?”德太妃回头看向萧裕明,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原本锁着的盒子的锁被人蛮力撬开,萧裕明伸手开了盒子,里面是厚厚的一摞书信还有一沓银票“是会怎样,不是又怎样。这个事,你到了那边亲自问他多好。”

 看她身上那件红衣服,萧裕明想了一会,终于记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见过衣服了“我记得你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嫁给先帝的。”

 “陈年往事,原来你还记着啊。”德太妃缓缓站起来。“那你怎能如此狠心?他是你的兄长啊!”萧裕明立时然大怒,拿起桌上的瓷杯狠狠掷到地上“那你献上情香时可曾想过我娘是他的庶母?可曾想过皇帝与太妃苟且,没命的会是谁!”

 德太妃脸上浮起一个诡异的笑“我岂会不知,我比谁都明白。我要是不成全了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念头。

 他就一辈子都想着,他一辈子都不会想着我念着我!”“现在想想,我真是小瞧了你啊…你忍气声这么多年,先帝的儿子都被你和你表姐害死了,太子就是你下的手吧。”德太妃若有所思的说“太子,皇后,都是你们姐弟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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