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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有个小山包
 江河抬腿上顺着道的角度送回去。里面软和得很,密密实实黏住物,一方夹咬,一方,配合无间,利沅息着摸江河身体,还没找到感带,摸哪里都一样效果,所以到处摸。

 江河让她摸得舒服,口膨,自心脏发出呻来,下之物顶在里面逐渐加速。两个身体好像串起来了,她长在他巴上,他接在她外面。

 他们此时共有的柱状物烈地进出,磨着与之对接的内表面。滑的内表面兴奋地拧着这柱子,恨不能给它一圈圈绞出螺旋的纹路。上方摆动不止,下方抬准确击,垫跟着他们一起颠,天摇地晃,神魂融。利沅叫唤连连,正美得冒泡。

 突然想起件事,顺着胳膊抓住江河手腕“哎…哎呀…”江河减速,只放在里面稍微滑动,问:“不舒服?”利沅大口“不…不行,颠晕了影响吃饭,换个。”她翻身跪在上,江河从后面进来。

 “啊…”颤着叫了好长一声巴才走到底,她伸一只手到后面拍拍江河大腿“别颠得太厉害。”“好。”江河答应。利沅在他肌鼓鼓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收回手撑稳了。

 啪,啪,撞两下里外顺畅。“嗯…顶前面…啊!啊轻点…”利沅关上眼睛感受体,茎直着蹚,周长带来周全,内壁每寸都被碾榨出了快乐。

 江河行动克制,她的自由相应变大,依据需求隔一会儿往后撞几下,又扭扭股制造多方位的摩擦,江河声渐沉,动作不知不觉重了又重。股和碰得疼,利沅一点痛混在语里。

 她不想叫停,绷紧肌用力撞回去。脆得像巴掌,江河不在意这个,但她股绷紧了,道随之收缩,最脆弱的器官让她攥得死死的,进一步退一步都困难。

 “啊…”江河既且疼,呻她。黏膜与表皮互相刮着,软物似长了倒刺,感觉强烈到不可思议。

 利沅仰头着泪,脑海里火花闪电,通透了“啊…你…好…受不了了…”再这样可能会磨伤,算了不和他比疼痛耐受力…识时务者为俊杰,利沅放松往前爬,刚移动一下,江河同侧手掌拦住她的大腿。

 “啊别…让我…”巴转圈钻着,她又无法控制地夹紧了“啊…江河…江河!”不该优秀的时候你全力表现,真不是故意的?!利沅火气上来了,力气都回,硬是推开他按着她大腿的手,旋身肩头抵住垫一骨碌转到正面,不顾俩人下身还连着拿脚踹他。江河上身往后让。

 但是不想分开就受了这一脚。接下来他茎也没有出去,利沅只动腿揍他,他只动手格挡,她抿着嘴表情凶凶,落脚位置有分寸,但招招实在到,正经路子练出来的腿法干净又漂亮。

 江河始终追着她,两人纠着打到头再打到尾,架咯吱响,有时动作大了,息里就多了几声男女呻。这男人肌厚实十分耐揍,利沅打得畅意,也累得汗涔涔了。江河在她下一次踢过来时捉住脚踝,叫她踢到身上卸了力。

 然后将她腿拉开俯下去亲她说:“别生气,我错了。”利沅接了他的吻。只有,身静心静,她休息这一会儿,气匀了,夹着他翻身摆好跪姿。

 “我慢点。”江河道。利沅哼哼两声。江河抚着她的背,下身缓缓律动,留着一寸距离不撞上她股。听着她声音变甜了,出些,快速入,末段又放慢,像是列车到站恰好停在她容纳他的通道尽头。

 头亲着心,没有什么攻击,这么大的东西不要攻击也行,硬硬的填她,堵住所有渴望的嘴巴,空气从她身体里过一遭都染了情,她的呻声有点哑,水分在退出时一次次掉了。

 太和谐的爱抹去时钟一片扇形。江河托起利沅上半身,让她和自己一样直着跪在上,利沅自动适应新姿势,为了吃巴撅着股,身反弓,肩膀靠在他前,他单手搂住她,另一臂扣着她肩,对着她耳朵低声说:“我要了。”

 “嗯…”利沅耳朵里紧了紧,他的叫声太近,音量刚刚好,利沅听红了眼睛,委委屈屈地哭。江河关切问:“姿势难受?”利沅枕在他肩上摇头答不出话,抬起一只胳膊绕到后面去搂他脖子。意思再明确不过,现在一切都是她喜欢的。

 “嗯嗯我…”她憋出一个字,剩余的字由搐的道壁传递给他。江河扶着她下巴回头接吻,舌尖相触,同一时刻他们的高到来。嘴与舌头锲而不舍地要接触对方,一个没有原因的艰难的吻。

 高先后结束,两个人对着,江河的仍然在她上摩挲着,利沅也轻轻晃着脑袋回应,直到她感到这样有点奇怪。

 身体分开,利沅七八糟躺倒,瘫成不规则形状。咂摸了一阵余味,她面上微带惆怅。江河坐边上弯看她“怎么了?”利沅虚弱地说:“好饿。”

 垫那点果干根本不够的,哪能想到干这么彻底?江河笑了,摸一下她的头,说:“我去做饭。”饭做好她还没出来。江河进卧室把饿到没力气的利沅抱出来放在垫了坐垫的椅子上,筷子递到她手里,又拿个碗夹了些不烫的菜给她“吃吧。”

 利沅脑子已经不会转了,闷头吃后就坐着慢慢消化,等江河洗完碗走了,她才能想事。不对劲。江河对她…?顺着时间轴往回找,好像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不对劲。

 以前很多事情没有精力深入思考,都囫囵过去了,现在细究一句话或一个举动有些小题大做。问题在于。

 他是不是?利沅没把江河和感情联系到一起过,要做这个假设,她心里犹疑不定。如果他真的…思路戛然而止,利沅突然间想到,她与过去的状况不同了。隔一天,江河来做饭。

 进门在玄关处江河盯着她看了几秒,确定了什么就收回眼神专心致志当厨子。利沅怀着观察他的心思,让他看得脸热。

 什么意思?看她需不需要上?仿佛她熏心,是个气的妖。江河切菜炒菜、吃饭洗碗,和除了上次以外的任一次上门做饭一样,利沅找了点话题聊,他应对也正常,她看不明白他了,但心里已想通,不管他有没有不对劲,她做不到不当回事。

 那就应做出决断。江河放好他换下的家居拖鞋,打开门准备走,利沅上前接住门把手,感觉着他手掌的余温,通知他道:“这个周末不空,你不用过来了。”***

 利沅来到湖边餐厅,闵清质坐在室外的方桌,又是比她先到。对岸的树果然变了颜色,造化尽情涂抹,最前面那座山上红的、黄的、橘的、棕的,一簇簇一片片,和原有的碧翠黛绿的本混在一块,热闹可爱。

 “真美啊。”利沅赞叹道。闵清质指给她看“那里有个小山包,阳光照着从头到脚全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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