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言不语靠近
　晚上的气温不高不低，开着车窗，一路吹进来的风很凉快，利沅感觉自己越来越轻，魂儿在空中飘来去，好在脚下油门刹车还踩得稳稳的。

　回到家，先查看了智能猫眼的记录，她出去的这段时间麦凯又来过。还是站在门对面，靠着过道的墙眼巴巴望她家的门，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走近。几次里麦凯只有一次敲响了门，但利沅正好不在家，后来麦凯就总是走近抬了手又犹豫，到最后也不敢敲。

　在外面安静地等着一次巧合或者心软。有时候他过来一趟能犹豫个七八回，身体一动弹猫眼就录一条视频，历史记录划下来全是他。

　这次只有短短几条。麦凯凝望这扇不再为他打开的门，神情落寞却平静，站了不久就离开了。利沅心想，他快接受了。生命中的离别和多云的天气一样平常，对利沅来说不值得感慨，她会接受它们，或快或慢地。今天过去就是明天，生活始终往前。

　至于现在，利沅得只剩下内，经历两次高又断了一段关系，她身心空得像气球被放了气，只想薄薄的摊平在上。真舒服。

　＊＊＊连着好几天利沅心情都特别轻松。算是歪打正着，和谭朗结束关系成了宣情绪的最后一环，效果惊人的好，她心理上的负担无影无踪。闵清质打电话来预约她周六的时间，想和她度过一天，利沅想想这阵子没什么事忙，便答应了他。

　到周六，闵清质踩着她起的点儿带菜上门，都是新鲜从菜市场买的，还顺带给他们两个买了早饭。一上午他都在厨房忙活，准备工序复杂严谨，利沅望而却步，心安理得站在边上当闲人，递个碗聊聊天。中午香味俱全摆了一桌，利沅很捧场地吃得肚皮溜圆，慢慢悠悠和闵清质一块收拾碗碟。因为一个人住，有时候还不在家吃，洗碗机她考虑之后没买，今天只能辛苦闵清质了。

　用来消食的电影是闵清质选的一部爱情片，剧情不太重要，影片里风景很美，风吹着春天绿油油的山坡，令人忘记今夏的燥热。闵清质说着单位里同事们的八卦。

　那些名字听在利沅耳朵里已经有点陌生，他就翻出一两件她有印象的事迹，帮她分清谁是谁。相比之下利沅回到校园后的生活就单调得多，没几件事可讲。“是因为你不喜欢融入人群。”闵清质笑着说“你在单位那一年也错过了很多八卦。”

　这个利沅不否认。像闵清质那样把自身变成环境一部分的能力不是谁都有的。闵清质站起来问：“想泡澡吗？我去放水。”

　“好啊。”利沅盘腿坐着继续看电影。直到片尾字幕滚动，闵清质叫她，才关了电视走进卫生间。一看到闵清质，她就不由笑了。几天前闵清质也来过一次，那次只是上，没搞这些花样。

　闵清质也笑，难得不好意思地撇开头，又故作镇定转回来朝她抬起手。水珠从他手臂坠落回浴缸，噼噼啪啪发出邀请，半池泡沫围在他身前，肩臂紧实优美，水下的身躯影影绰绰。

　利沅双手叉拎起睡裙下摆从头顶掉，褪下内，身走近，迈开一条长腿踩上浴缸边缘，垂头朝闵清质挑眉，他当然明白她意思。人泡在水里倾身扶着浴缸边，抬头的高度正好，他不住笑，说：“站稳。”然后凑近吻住花。

　干净健康的味道，像海边一座漂亮的小房子，花园植被修剪得清，长度合宜，覆下来正好盖住娇蒂。闵清质嘴隔着发上去，柔和的压力借由发触动皮肤，传达他的礼貌。亲吻几下之后。

　他伸出舌头、梳理她的，出下面的花核来。舌尖绕着它轻扫一周，换来利沅一声低叫。

　闵清质没有继续挑逗这里，而是进了，软热的舌头抵着来回滑动，力道从轻到重，感觉她呼吸和肌的变化，当她呻时就再一蒂周围。

　“呼…”利沅喜欢被这里。但如果只这里，快来得太急，又少了享受，她的矛盾闵清质全懂，的动作一下轻、一下重，再两下轻、一下重，然后舌尖绕蒂滑转，趁着她一心一意享受，舌头用力从口到蒂上。

　这次正正中蒂，快来得猛，利沅身子一阵抖“啊！”男人双包住蒂，得她“啊”叫不止，而后一边做出啜饮的动作一边慢慢地移动，寻找到口汲水喝。利沅下身一缩一缩似是吝啬不想给，却控制不住一小股一小股地冒出来。

　解了渴的人又开始，前前后后都照顾到。利沅猜不透他的节奏，两条腿越来越软，手按住了他肩。

　闵清质退出来，伸手扶她入水。面对面在热水里坐着，孔都张开了，利沅被快得没力，靠在闵清质身上，一只手在茎旁边搅动水。

　知道她不喜欢口后的吻，闵清质只亲着她的肩颈，双手抚摸她身体，引导她感知望。“是不是比前阵子瘦了点？”他两手丈量她“天热又吃不下饭？”

　“嗯，也不想去健身房。”利沅捉住他的茎“所以需要上运动，晚上就能多吃点。”说是这么说，她手上也不认真，只在把玩。对她的敷衍了事闵清质没半点意见，今天他们有很多时间。

　在水中抚摸她，手感非常之滑，闵清质一只手贴着她坐在浴缸里愈显丰的圆股滑动到前面，在大腿上捏了捏，手掌往上推，指尖着她腹部的一直到握住部。

　被浮力托着像块而不散的豆腐，闵清质爱不释手地捏晃动，另只手沿利沅的脊椎一节节摸上去，将热水在她肩头“冷不冷？”利沅想了想“有点。”

　她放开子，擒住他摸她子的手，人往后移靠上浴缸壁，连肩膀一起没入水中，笑着看他“来吃一下？”

　水波漾，水面的泡沫努力越过波朝着她漂，闵清质也被她拉近，跪在她两腿之间一口气屏住，伏身沉入水里含住一边房。不可避免地有水钻进口腔，原本水下就使不上力，这下吃起来更温柔。

　感觉有点，利沅抿着嘴忍笑，子轻轻抖，闵清质一个没咬住，嘴边漂起一串气泡，赶紧起身出了水。利沅哈哈笑着帮他拨开淋淋的头发“没呛着吧？”

　“没有。”闵清质脸上也俱是笑意，又气下去吃另一个。利沅轻轻吐息，适应了就不会想笑了，反而觉得舒服，像在和水做，有一种被包容的安全感。

　这一次闵清质吃得比较久，没气了才上来，息着捋一把淌水的头发，不言不语靠近她，手掌扣住利沅后颈，拇指和四指分别摩挲她脖子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