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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怎么能呃
 林君竹眉心轻跳被扫过肩头的发丝眼发麻,受伤的右手用力得发疼,他轻不可闻地了口气随即开口反问:“没有?”

 温怡卿听懂了林君竹语气里的低沉,却没想到环着身的臂弯卸去力道,她猝不及防向后仰去,猛然睁眼惊讶地向着他,慌张伸手向后撑住倾倒的身体。凌乱的衣襟随大幅度的动作散开,一大半滑落堆迭在小臂和手背上。

 雪丰盈尖微翘如红梅,垂眼就能看见柔的花,一道窄小的隙间隐约有点点晶亮的水渗出,林君竹喉口微涩,掀起眼帘紧紧盯着温怡卿微张的齿看。

 温怡卿被他眼底的深幽震慑,心头一跳,撇开脸不去直视男人近的脸庞,林君竹却只是追寻着瓣,轻了一下浅尝辄止。“没有发怎么了那么多水?林君竹只是扫一眼就看穿了温怡卿的慌乱,这是被他眼底不加掩饰的情吓住了。

 还事太少的缘故。林君竹这样想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不过初尝云雨没多久。林君竹的臂弯下滑,微微勾起用力撑住温怡卿悬空的后,纱布将右手掌心绷得隐隐作痛。

 他也没有多加理会,一心牵起她的手向下探寻。将温怡卿的四指并拢,一起包着莹润肥厚的花缓缓细细地,不时拉扯过口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温怡卿胳膊伸得直直的,想起那晚的心急如焚隔靴止,身子陡然一颤,紧闭的口翕合着吐出连串晶亮的来,滑入指之中。

 “别发愣,”林君竹紧盯着温怡卿逐渐离的神色,中指并着她的一同挤了进去,水里噗嗤一声,从两人的指处溢出“问你话怎么不答?”

 软热乎乎地咬着手指,随着呼吸起伏收缩紧夹,咬得好紧,虽只是两手指却好像再也不下了。“啊…”大腿部微微发抖,温怡卿眯着眼咬紧牙关,”别,别说了。

 ““是不是很喜欢那样,”指节一点点被没,浅浅地在“下次我寻绳子来,将你捆缚得一动不能动地,你便高兴了?”

 “只不过麻绳糙,你身上处处娇恐磨破了皮,”林君竹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如去我宅里取两革带放于殿内,也好时时备用。”

 温怡卿听得耳滚烫却始终抿着下一言不发,她越发恐慌,因为她明确发觉原来自己心中竟是期盼着的。林君竹修长的手指了出来。

 粘腻的水牵起一丝银丝,桎梏消失温怡卿却没有停下,跟失了神一般自发地,目光随着那手落在他腿心的巨物上。

 他轻轻圈住柱身,看上去竟然比以往还了两分,上头青筋盘绕一直延伸到平坦结实的小腹,白皙的手指衬着得紫红的冠首更加可怖。鬼使神差的,温怡卿又添了一手指,噗嗤的水声伴着重呼吸充盈在两人之间。

 她不自觉便跟随起林君竹上下抚摸的频率。快便是人的毒物,一旦尝到一点甜头便会不计后果地想要更多,温怡卿体内深处迅速席卷起密密麻麻的酥

 在燥热的内室更是出一身细汗。“是不是想要快点?”等温怡卿抿着嘴乖乖点了头,林君竹才俯身亲亲她红的脸颊。“自己来。”他身子后仰,一副坐视不理的模样,温怡卿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差点没哭出来。

 林君竹轻笑了一声,拿开她的手并起手指重新探入,不给她一点反应时间便快速动起来,不时屈起指节顶一下内壁,使尽浑身解数。“呜…”刚刚那股意顿时达到顶峰,得温怡卿浑身的汗都立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挣扎推拒起来。

 “动什么,看来这些时那本避火图是翻都没翻过,”林君竹慢慢缓下速度,眉眼微弯含笑看着她道“教了这么久连自亵都学不会,几不抒解身子便那么感。”

 泪珠从眼角滑落,温怡卿被望和浑话得眼角都泛起红,她没想到只是推拒了一下林君竹便当真不给了。连着几次高高抛起轻轻落下,温怡卿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玩坏了,只是用手指轻柔的刺感到极点的身体已经完全无用了。

 可是望的沟壑从未被填。“手臂没力气了,”林君竹此刻才展出细微异样的神色,他拍了拍温怡卿的后“慢些躺下。”温怡卿一听到他说手臂便清醒了三分,急忙直起身扭头去看,林君竹却已经收了手。

 “叫我看看。”温怡卿被按在靠枕上仍不罢休,抬手去拉林君竹的右臂。林君竹背过手俯身问道:“还要不要了?”

 “要的。”林君竹咬紧牙关,话音未落就扶着器抵了上去,口含住硬烫滑的冠首,他控制着力道和角度只是浅浅地在前端进出。里还是紧缩着没有完全放松,半个头进入都有些困难,温怡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呀!”

 她抵着林君竹的口,感受到身下被破开的感,忽然有些害怕。“你慢些。”口拼了命地翕合一口一口吐着水,全浇在冠首上,林君竹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应答,身直愣愣地把硕大的冠首挤进去,甬道里的簇拥而来紧紧包裹住感脆弱的冠状沟,他被得头皮发麻,猛地向下一沉直到底。

 “嗯…”硬硕的冠首狠狠地捣在酸软不堪的蕊心上,一阵尖锐酸慰彻底掩盖过细微的痛,温怡卿牙关一松便叫喊出来。

 “嘶…”林君竹扬起下颚“好软,真会。”紧窄的甬道被男人的器填得当当,刚一进入就痉挛收缩起来,从两人紧密连结的地方出一小股水来。

 温怡卿纤细的肢轻颤,肩头口泛起红,哭喊着求饶:“轻点,别…”林君竹置若罔闻运起大力送,直往水的小里捣,每一下都照着刚刚的感点上顶。

 尖锐濒死的快一波接这一波涌来,丝毫不给温怡卿一点停歇的机会,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叫不出声来。

 “今只许你一次,”林君竹额角青筋起,口隐隐酥麻“怎么能…呃,不叫你尽兴。”小痉挛着绞紧,层层迭迭的软攀附着柱身,一圈又一圈紧紧地包裹着他。

 “呜…不,不行了。”温怡卿紧绷着身体脚尖都蜷缩起来。她哪里受得了这样又重又深的捣水像失一样地淌。林君竹被箍得口都在发疼,灭顶的快意席卷全身。

 他紧皱着眉头,刚要退身却被绞得直接代出来,浓厚的水一股脑地打在花壶深处,两人都不住打起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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