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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娘娘聪颖过人
 “你教教我好不好。”“我教了娘娘便会听?”林君竹扬眉隔着盘扣亲了亲柔软的脯,温怡卿抬手轻推他的肩膀,后有些发软:“你若不出馊主意,我会不听吗?”

 “对臣来说,娘娘的身子便是上好的寝香。”热的吻落在肩头,不知何时衣衫已然半褪,温怡卿咬住下极力让昏的大脑得一瞬清明,大掌却探到身下包住娇小脆弱的小轻抖了几下,一阵钻入骨的酥麻升起。

 “啊…”温怡卿低了一声,瓣微张。一手指乘虚而入,起初只是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按舌尖。

 等温怡卿缓过神来缩起舌头时,那手指便慢慢探入绕着柔软的舌头不紧不慢地逗,直把那指头得水涔涔的。

 林君竹缓缓出手指,耐心地等着温怡卿匀了气才把漉漉的指节摆到她的眼前:“娘娘是个聪明人,也该知道这样便不会疼了。”***温怡卿跪坐着侧身看去,男人手指上还裹着亮晶的水

 她抿着微颤,扯过他的腕子擦得干干净净才罢手。林君竹伸着手任由温怡卿擦过水迹,漫不经心地在少女绯红的脸颊上徘徊,掌心轻抚过纤细白肢借着巧劲将人拉入怀里无声地催促起来。

 “我若是不得要领又疼了你呢?”温怡卿单手撑着他的口担心的目光止不住往林君竹腿心盘踞的巨龙撇去。

 林君竹闷笑一声指尖落在小衣的结扣上:“娘娘聪颖,一点便通。”身上的小衣一松,温怡卿下意识伸手要捂已经被扒了个光,林君竹宽大的掌心虚虚地托着一侧翘的,灼热的温度传至她的口缓缓晕开,熨帖得身子都软了。

 皱皱巴巴的亵终于被丢下榻,温怡卿还心有余悸套烫的器时只是虚虚地握着,软的掌心似有若无地蹭过柱身,林君竹拢着的手紧了紧,绵软的触感从指溢出像是握了团棉花似的,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樱红的蓓蕾,林君竹目光微暗抬眼看着温怡卿试探地张开小嘴伸出红的舌尖。

 男人的器长得野与清朗如明月的长相相去甚远,温怡卿微微俯下身子仔细看着耀武扬威地昂着头的茎,它似乎没有特殊的味道。

 只是隐约散出林君竹身上常有的草药清苦的气味,凑近了才能嗅到情后的那股子腥膻味,温怡卿好奇地看着马眼上透亮的水光,舌尖轻一卷卷入口中。

 只是光看就足够令人血脉贲张,那热的舌尖甚至过马眼卷走了粘腻的水,林君竹靠坐在膛起伏呼吸越发沉重。“腥,”温怡卿皱起鼻子委屈地抱怨了一句“有点苦,不过可比药好多了。”

 还来不及等林君竹哄两句,她又垂下头张嘴一口含住了冠首撑得小嘴当当,无师自通地用舌尖去绕着马眼,林君竹一时不设防被得后一颤差点要受不住关,他忍不住低了一声,沙哑的声音飘入耳中格外好听,温怡卿耳微红不知为何身上也跟着酥了。

 或许是他那声情不自的轻叫温怡卿变得更加卖力,得林君竹险些招架不住,但也被小猫崽偶尔没收住的利牙剐蹭得身子一颤。

 他匀着气息不想过早地结束,掌心顺着少女玲珑的曲线游走在尖和腿心,逗到她得忍不住抬起股时顺势从处探了进去。

 温怡卿身子一僵半晌才继续含,罕见地没有反抗而是默默地塌下来方便林君竹往里探去。林君竹见她脸颊憋得通红,气息不顺还要低头吐:“吃不下便算了,快吐出来些。”

 少女却默不作声吃力地用舌头滑过敏感的冠状沟,林君竹轻轻气知道她是犯了犟故意溢出些轻哼和息,指腹微勾探着紧闭的花

 原来那处早已得不成样子,指尖还未戳进去就急得翕合着吐水。“原是娘娘饿了,”林君竹难掩渴望忍得大腿都在发颤,拨开漉漉的花轻点着已经硬的花蒂“听话,别含太深伤着喉咙可不好,低下的用手便可。”

 林君竹本就是使尽了浑身的力气,迫使自己不要失去理智,却没想到小姑娘这般不管不顾越吃越深,里处不自觉收缩咽时挤冠首过的快,几乎要让他发疯,想要摁着她重重地顶进去在她的喉口才好。

 糙的指腹抵在花蒂上时缓时重地了两下,随即松开轻轻一挑拨,酸慰感蹿上小腹身下也跟着出一股股温热的水

 “嗯…”温怡卿忍不住并了并腿,低闷的轻声溢出喉间,气不及头脑也跟着发懵她只能依依不舍地将漉漉的子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温怡卿久久大张着嘴下巴和腮帮子酸疼得难受,来不及咽的津让水红的显得更加润泽。

 尖锐的快骤然停下男人的指腹顺着花游走,时不时在幽口处轻轻刺戳,带出些许水口发出粘腻的水声。

 “臣早说过,娘娘聪颖过人,”林君竹伸着另一只手轻擦过她边残留的水光“想必下面这张着水的馋嘴儿也会能这般一通百通。”

 指节陷入挑起一缕黏腻的水,温怡卿面若桃花低哼着撑着男人的大腿股往他的手上坐去,刚刚了半指节却一下子空了,甬道收缩了几下什么也绞不到更加难受,温怡卿不地睁开眼睛正对上林君竹戏谑的目光。

 他抬起左手,修长纤细的中指上淋淋的是她的水。林君竹眸光微动掐住温怡卿的身,他将人抱起放在身上,揽住光滑如凝脂的脊背,指尖滑过如同一匹上好的丝绸般柔软光滑:“现今娘娘想多深都无碍了。”

 软的口紧紧地贴在男人滚烫的小腹上,熨帖得花都瑟缩着颤抖,温怡卿听着林君竹调笑的话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仿佛真的被大的器贯穿了一般。

 ***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她光的身躯上徘徊,如一只无形的手抚摸着温怡卿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里酥得紧连着也变得异样,想被男人宽大炙热的手掌握住狠两下,温怡卿有些后悔。

 她低着微抬起股,右手扶起那被自己漉的器,正对着着水的小。做出这样靡的姿势让温怡卿羞得几落泪。

 但甬道里不断绞紧的空虚和难挨促使着她缓缓坐身下去,硕大的头抵住滑粘腻的口,温怡卿刚一用力就钝钝地从口滑开,灼烫的冠首重重碾过肿的花蒂,烫得花都瑟缩着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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