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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脚踝纤巧光洁
 看着温怡卿浅笑嫣然的模样反而心中不是滋味,他冷眼瞧着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太后似乎习得是行书并不是簪花小楷,许是两种都学了吧。

 林君竹拿着纸条走到窗前轻声道:“下来。”暗卫利落地从房檐上跳了下来朝林君竹躬身行礼。“你二人速速送去。”“是。”别着长鞭的暗卫接过信纸,两人一同闪身而出。

 一阵风声吹过,那暗卫的声音也跟着幽幽地飘进了阁楼里:“你说林大人不会是想把我俩支开吧。”

 “少说话,多做事。”身材高壮的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低斥道。***握住腿弯的手心隐隐发烫,细的大腿被手指按得微微凹陷,林君竹看着看着手上便失了分寸直到听到面前传来怯怯的一声:“疼…”

 他才恍然之间回过神来松了手。“别说话,换左腿。”林君竹垂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语气也有些冷淡。

 温怡卿抿了抿嘴,伸手轻被掐红的腿窝和大腿,她按住堪堪遮住大腿的被子将左腿伸了出去。纤细的小腿上磕出几块大大小小的淤青,膝盖上破了一块皮渗出点点血丝,她看着膝盖的青紫红肿险些又要掉眼泪。

 林君竹抬眼无声地笑着,握住小腿肚的力道都放轻了些,上药的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伤口细小就不得不仔细,温怡卿的左腿悬空着抬了许久,大腿外侧已然开始酸痛得无法支撑。

 她小心地望着林君竹的脸色想要换个姿势。柔浑圆的双腿纤长却不干瘦,脚踝纤巧光洁,脚趾尖也透着淡淡的粉,在林君竹眼底下不停地晃动。他看得心里发燥:“动什么?”

 他抬头望着温怡卿半晌才发觉她姿势变扭的大腿,林君竹失笑托着她的脚问道:“从前毫不客气的劲去哪了?”

 赤的小脚隔着衣袍扎扎实实地踩在林君竹的大腿上,温怡卿清楚地感受到脚下不同于她的炙热温度和力量发的肌,她脸上有些发烫绷着身子不敢动。

 可是锦袍的料子光滑又柔软,那只脚便不受控制地一路向上滑去,温怡卿窘迫极了,她双手撑着着急地想要收回去,可林君竹却像是并不知情一般还是紧握着她的小腿。

 “马上就好,疼就忍忍。”林君竹轻声道,他的声音忽然有些沙哑带着细微的颗粒感。说话间莹白柔软的脚已经抵上了林君竹的大腿部,前半只脚掌若有似无地触到他结实的小腹上,林君竹身子突然绷紧僵硬了起来,他不着痕迹地轻吐了口气。

 这边暗卫已经将信纸送到骆烟的手上,急得焦头烂额的他终于停下了搜宫的步伐。烛灯黯淡了下来,大殿里萧沉立在窗柩前,许久他才见骆烟领着一队侍卫回宫,庭院中侍卫们四散开来,树影之下的骆烟看起来多了几分落寞。

 “骆将军,若太后无事萧某便先行回宫了。”萧沉与他擦肩,夜幕之下两人神色不明。

 “亲兵身上的飞刀出自突厥谋士乌孙汶,”骆烟侧身面色不善“我不信今之事你半点不知情。”萧沉听了轻笑道:“骆将军可别忘了我在这大周被囚了数年,突厥,又与我何干?”

 “当萧慎手下潜入木兰围场与突厥私联,你应当早就发觉了吧,否则怎会故意挑衅又被我轻易下马来。”骆烟皱起眉头。

 “如此说来,确实是骆将军帮了萧某一忙。”萧沉回过身来嘴角微微勾起,跟骆烟打着太极。早在晨起萧沉便发觉了,突厥的营帐前系了一条帕巾,虽不起眼却也叫人生疑。

 直到他打马往林中深处去时才看见原来不远处十几名暗卫正蓄势待发,萧沉当即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一改往日冷淡带着和煦的笑往太后身旁走去,余光时刻不离不远处的骆烟,骆烟那一箭并未到实处。

 不过是擦过小臂出了些血,是萧沉故意松了缰绳从马上翻滚下来才受了重伤,他撑着气息一直到场面变得混乱吓退了暗卫才肯彻底昏睡过去。只不过这事还是被摄政王了下来,才没能闹大。

 骆烟脸色越发沉了下来,刹那间他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架上萧沉的脖子。

 “今时今,你能在宫中游刃有余尽是依仗太后,不要妄想你是那只黄雀,太后有何闪失我骆烟第一个便了结你再是燕国。”萧沉气定神闲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骆烟,半晌才张嘴问道:“你这般在意她?”骆烟放下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看着骆烟隐没在黑夜的身影,萧沉心中五味杂陈。***感的脚心察觉到男人越发滚烫的体温,脚踝处隐约有硬物抵了上来,温怡卿抬头看去霎时间红了脸。

 她气结地瞪大了双眼看着林君竹若无其事的脸。宽松的衣衫都遮不住腿间渐渐立的器,形状轮廓都清晰可见,温怡卿羞愤地撇开脸,顾不上腿上的伤口急着往回缩去。林君竹发烫紧绷的小腹被浑圆的脚趾不轻不重地蹬了两下。

 他倒了一口凉气轻嘶了一声,伸手抓住瘦削的脚踝。“娘娘若还有力气便尽管折腾。”低沉沙哑的嗓音回响在耳畔,温怡卿忍不住伸手耳尖。

 她忌惮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指尖在脚踝处轻轻摩挲了片刻,林君竹眼底的越发浓重。

 他拉着脚踝的手轻轻施力,赤的脚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结结实实地踩了上去,痛的茎和感的头被轻轻碾过带来快,林君竹眼发麻闷哼了一声身子忍不住跟着颤抖。

 温怡卿诧异又愠怒地瞪着他,脚尖用力向下踩了两下:“禽兽!禽兽!”她极力发声最后却还是微弱的气音,更像是撒娇一样不痛不,温怡卿几乎要恼了自己。林君竹的脸颊和耳尖都染上薄薄一层红晕,柔软的脚心磨蹭的那两下几乎要了他的命,林君竹轻而易举地抱起少女的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衾被彻底滑落,温怡卿只穿着单薄小衣的身子彻底暴在空气中,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得盈盈透亮,她浑身上下都软得不可思议,林君竹环着温怡卿身的手掌都不敢用力。

 他垂眸看着少女含羞带怒活生香的脸庞,轻声问道:“娘娘刚刚说了什么,臣听不清。”说着他凑近了些。

 灼热的气息洒在耳畔,低沉的息声让温怡卿软了半边身子,她低头一口咬上男人侧头而出的颈肩处,见林君竹竟没有半点反应,她不死心地叼着那点磨了磨,直到嘴里尝出一点铁锈味才惊恐地松了口。

 林君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像一只极力隐忍的野兽,温怡卿不安地看着那枚渗着血丝的牙印,伸着舌头小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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