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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泪眼朦胧地看
 尽管后来才知道大错特错,她以为臧程和自己一样,只是需要陪伴,害怕一个人生活。所以杭月上前抱住臧程:“我会陪着你的,但是我们不可以谈恋爱。”他身上好温暖。

 即使刚洗过澡,胳膊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但是他的膛炙热。臧程也抱住她,他轻轻拍拍她的背,觉得杭月真的是太单纯好骗了,这样的话,更要养在自己身边了。

 “不谈恋爱?”他笑笑。“那可以做吗?”***倪文瑾忙事业忙工作,能做到的是保证他俩的基本衣食住行,对于教育这方面。

 她根本没办法做到位。怎么说呢,杭月对关系这方面的认识完全是自己形成的,她不觉得要多认真对待,只是感觉这种事算是很亲密了,但是和臧程做的话,想想好像也不排斥,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从七岁开始。

 他们就认识了,这十年他们朝夕相处,却又形同陌路,杭月面上不显,其实一直觉得自己对臧程有亏欠,她的出现分走了倪文瑾仅剩的一点时间,小时候一起闯祸后,被责怪的永远是臧程。

 而她却被迫成为正面教材,每次都被拿出来和他对比。小时候不懂事,初来陌生的环境,战战兢兢得害怕会被再次遗弃,所以她不敢说话,躲在一边看着臧程被倪文瑾惩罚关闭。

 甚至不敢看他稚中带着些桀骜不驯的脸。这几年杭月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不来小姨家,臧程的生活会不会好过一点,会不会比现在开朗一点,积月累的隐晦亏欠感,连带着现在对臧程为她受处分的感激,让杭月只犹豫了一下就点头了。

 几乎是她点头的一瞬间,臧程就把她拽过去,他力气大得像要把她进身体里,吻细细密密地顺着脖子到

 杭月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了,她对这事一知半解,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犯,舌头被勾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无意识地顺着臧程的动作,滑腻腻地同他的纠,即使是她不经意间的回应,也像毒瘾一样勾着臧程的魂。

 空气好像变得稀薄,杭月懵懵懂懂地被臧程带着继续,她的手不知道放哪儿,索学着电影里的情节,勾上他的脖子。这动作像给了他暗示,臧程把她推倒在上,欺身而上。臧程没什么铺垫,上了就开始放开了。

 她的睡裙宽松,被掀起来口,出白色的内衣。到这儿,臧程停了一下,手摸到后面,研究了一下她的衣卡扣,搞明白后点点头,单手给她解开。

 杭月开始有点害怕了,臧程的每一步都是她从没想过的,房间的灯是白炽灯,很亮,杭月躺在他身下。

 看着他眉眼认真,染着情,把她衣解开后,他直起身子把白色短袖一把下。杭月前细软雪白的嫰被他握紧,她吃痛,短促地叫出声“啊。”

 “等一下…我不…”臧程猜到她要说什么,他手上的力道放轻,继续用吻安抚她,带着点绵的意味,但是手上的动作不停。

 他两腿分开跪在杭月身侧,神色虔诚,动作却充,他的手探向了杭月的柔户,调整了姿势把她的腿撑开。

 杭月的呼吸放缓了,又因为口处闯进来的手指变得急促,干涩狭窄的道口,因为紧张夹得更紧,臧程尽力压抑住自己,克制地动食指,但是牵动到她干涩的内壁时还是让杭月痛得了口气。

 她细白的腿一下子绷直又蜷缩起来,她的手抓紧他的肩膀,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推开臧程。

 他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指在口进出,勾出几水丝,估摸着能进几手指。太紧了,口出了点水,稍微滑了点,臧程压抑地着气,还没动就开始出汗了。

 ***这么窄,前戏再多进去都不容易,臧程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抵到了里面的阻碍,她的甬道又小又温热,他越来越抑制不住直接进去她的念头。

 臧程把她的腿往两边拉,粉的户彻底的暴在白炽灯下,清清楚楚,一览无遗,杭月想合拢腿,却被他用膝盖摁回去。

 杭月是什么时候开始挣扎的?从看到他长的茎开始,她没看过自己下面,但是那个尺寸都不用想就知道她受不住。杭月是真的后悔了“臧程,我不做了…”

 她摇头“我不做了,会疼的…”臧程修长的手指道,动间带给她的酥麻快已经被恐惧盖住了,她只想结束。臧程分出点精力安抚她“不疼,我轻点。”

 到了现在他不可能再让杭月躲掉,本来就已经打算好把她要了,用什么办法都好,他得把她箍在身边看好了。

 臧程身高腿长的,没用三成力就把杭月按在上,然后顶进去,他能感觉自己顶破了那层膜,彻底占有她进入她的身体里这个想法让他得头皮发紧。

 “啊…”杭月的尖叫声带着哭腔。她根本没反应过来,痛感就袭来,下面被撑开的感觉很强烈,昏昏沉沉的脑袋因为这一下变得清醒。刚刚因为挣扎涨红的脸霎时失了血,她像溺水的鱼,整个人都弓起来。

 可是这阻止不了臧程的下一步。“别动…疼”她不知道的是她带着哭腔的话像是催情剂,刺得臧程理智全无。

 他是真的,杭月那里又紧又,他的茎涨得发疼,被她的内壁裹紧,得他想把那里坏。臧程继续往里面顶,一点点撑开,手还摁着杭月的肩膀上,把她死死地固定在上,他低头亲亲她,勾着她的舌头狠嘬了一口“我再进去点,别怕。”

 怎么能不怕,肯定会被撑坏的。“别…”杭月慌乱地夹紧小想制止他的继续入侵,但是适得其反,臧程嘶了一声,茎被夹得发硬发疼,他出来一点,探进去一手指沿着口惩罚地扩张,轻飘飘地点评她的表现“你真不听话。”

 像个审判官,本来杭月那里就已经被撑得可怜,现在又硬生生挤进一手指,像要被扯开一样。

 他出手指,顶到底,硕大的头触及到小深处的软,杭月的腿一下子蹬直,这种被劈开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疼。臧程得头皮发麻,停了一会儿让她缓缓,低头看了眼合处。

 她的涨得泛红,被撑开成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用手把杭月蹬直的两条腿折起来往两边“腿分开点,放松,不然等会儿更疼。”杭月渐渐缓过劲来,哭着摇头,泪眼朦胧地看他“我不做了…放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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