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渗透布料
　但还想不到缘由，于是识相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许放心中有气，车开得很猛，一路开出郊区，待撒够了气才开口：“你和他喝同一杯饮料？”沉初摇头：“我自己点的没给他喝。

　他只是好心地把他点的给我尝一口。”语气就像是吃了别人一颗糖那么平常。许放有些恼女孩的态度，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由用力捏紧“然后他就继续用你用过的管？”沉初眨了眨眼睛，奇怪道：“不可以吗？”

　“多拿一新的多浪费，而且周老师人可好了，还教我写花式英文，他还说这周周末让我去他家看英文原声的电影呢。”

　若是思想只有一点偏差许放还会气，可她这思想偏到天边去，许放觉得自己生气只能说明自己傻，其他的什么也没法改变，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沉初和常人不一样。

　他要教，于是耐心下烦躁耐心道：“我知道在会所里可能这些举止很正常，但你现在不在会所里，所以不可以和异用同一管，不可以喝同一杯饮料，不可以单独和异独处，就算他是你的老师也不行。”沉初总是很快抓到重点“那，意思是，我周末也不可以去周老师家了？”

　“不可以。”沉初嘟嚷“还想着周末再练一下你的名字呢。”“什么名字？”“你的名字，周老师说教我用法语写你的名字。”

　“练我名字做什么？”“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嘛，想亲手做个蛋糕送给你，然后在蛋糕上用各种语言写你的名字。”许放心里顿时有些暖意。

　但还是冷着脸道：“这不是理由，不许去。”沉初嘟了嘟嘴。许放见她不开心，转移话题道：“你，咳咳，你那按摩到了。”“真的？”沉初开心起来，催促他快点回家，要知道这一周多的时间她都是靠自己用手解决。

　她开始怀念起有工具的滋味。＊＊＊面对比自己小那么多的沉初，许放总想教育她，按摩本来就是买给她的，但听到她那么期盼。

　突然不想那么轻易如她所愿，于是他道：“但是今天你没按时回家，作为惩罚，今晚不能把按摩给你。”沉初呆住，许放继续道：“而且还和异独处，再扣两天。”沉初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闷闷不乐跟在许放身后，闷闷回家，闷闷洗澡，许放都装看不到，回房洗澡时，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对她太狠了点。

　一边洗一边犹豫是不是要按约定把按摩给她，纠结来纠结去洗澡也不痛快了，胡乱冲了水，连身子也没擦，把浴巾搭肩上哒哒地走出去。

　刚洗的头发哒哒的往下滴水，许放心里想着还是如约把按摩拿给她，加上房内灯光昏黄，一时没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个人。沉初眨吧着大眼，目光跟着男人修长健硕的体移动，这身材比她看过的任何一个客人的都要好。

　走了几步，寒意让思绪静了下来，多年从警的直觉让许放注意到房间的不对劲，像是有人在盯着他。

　他放慢脚步，弯假装拉抽屉的时候，迅速抓起在抽屉底下的小刀指向被看的方向。沉初被男人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仰，同时把凳子倒“啊”的大叫跟着凳子一并倒下，许放顾不上赤身体赶忙跑过去。

　女孩背部着地，腿支棱在半空，睡裙滑落盖住头，出黄的小花内和两团浑圆的房。尖是粉的，小小的一颗还没立起。

　那么小小的身子上，房比彭芸芸的要大得多，两团挤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沟让许放想起彭芸芸那次给他进行的失败的，同时心底生出一个恶、甚至违背身为警察道德感的念头，要是巴进的是沉初的沟，一定能紧紧包住全部。

　念才在脑袋里闪了那么一下，密林中的那东西就像吹了气的气球“嘭”的一下涨大，呈九十度直直在空中。

　底下沉初听到男人赶过来的声音，双手在空中挣扎着想要他扶起来，在晃中，右手抓住了那炽热的东西，她“啊”了一声，小手微微松开，当感受到男人后退时，又重新抓紧。

　接着用左手去拉盖在头上的睡裙裙摆。许放震惊之下看到女孩左手的动作，来不及训斥她，抬起右脚踩住女孩左手，制止她的动作。女孩左手尝试挣脱，发现男人没有松开的意思，于是闷闷的声音从衣服里透出来：“干嘛踩我？”

　“你松手，我就放开你。”沉初心知她一松开男人一定会把这热热的东西收走，所以没有做声。

　她想看看让他那么紧张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女孩右手加大力度，在攥紧的同时手不自觉往前移了一点，她惊奇发现竟然那东西不是实实的一。

　而是在硬硬的内外包了一层皮，而那层皮可以随着动作移动，为了验证猜想，握住的手往前移了三厘米，外层的皮往外拉长了，她又往后移了三厘米，皮跟着后缩，在女孩脑里外皮拉长后缩的动作，其实就是包皮包住茎来个套，对许放来说。

　就是沉初用手帮他了个管。＊＊＊男人闷闷“唔”了一声，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套，就让他舒服得脚有些软，他想可能是半个月没有生活的缘故，这时他第一次开始怀念彭芸芸。

　他想做了。沉初听到闷哼…明明没有听过，但她直觉那是舒服的声音，又前后套了一次，这次许放没发出声音，她睁着眼睛试图往那东西看去，布料薄薄的，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看到一团黑影，她只能依靠感觉去动作。

　就在她胡思想之际，许放握住她的手要拿开，沉初下意识握紧巴，仄的迫感挤出强烈的快意，在情和理智僵持之下，许放渐渐向情靠拢，他没有甩开女孩的手。

　沉初仿佛找到了规律，小手握紧前后移动，无师自通掌握了打飞机的技能，几下来回，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记忆片段。会所里的姐姐们和客人亲吻的时候，手里握着动的，也是状的东西。

　沉初隐隐知道了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依照记忆，开始有样学样地套起来，越发熟练的动作让许放逐渐沉沦，任由女孩掌控主权，直至白浊出来。

　许放后退几步，渐软的从女孩手中离。洒得哪里都是，有一滴洒到衣服上，渗透布料，沉初伸出舌尖了一下。

　突然眼睛一亮，似乎腥膻的味道唤醒了什么。许放着气，望一旦得到纾解机智就回来了，很快用浴巾围住下身，看到女孩身上的星星白点，一时怔住不知如何面对。沉初还想尝到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