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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喝都喝了
 不是谢毯子,谢他给她一个青楼里体面的离开。不必说明,两人心懂。沉阶听她说出“谢谢”怔忡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杜窈窈面上佯作淡然,他提壶温水,打帕子,静静给她擦脸、擦手,下绣鞋,捧她双脚,细致拭过。杜窈窈不出一言,任他动作。濯干净手,他要她身上两层男人的外衫,杜窈窈以为他要帮她擦身,推拒道:“不用,回去我自己洗。”

 沉阶两手按她肩上,不容回绝的姿势。杜窈窈不再挣动。沉阶出她里层的湛蓝衣裳,打开车窗,随手丢入沉沉夜。“哎,那是林公子的…”她提醒。“我赔!”沉阶斩钉截铁。

 你赔就你赔,愿意吃醋,明天买米,酿一缸子醋给你!杜窈窈不知怎么评价沉阶这别扭的占有,他坐她面前,伸手扯她毯。杜窈窈拽紧“别…我冷…”起初冷,车室内暖炭火热,身体渐渐回温。

 刚刚那件蓝衫,她前的红痕,不清楚他看到多少。上次侧那块,他闹她许久,事厉害。这次不仅,可能前也有,杜窈窈真怕沉阶气得兽大发,来一场婚内强。沉阶抓她手,眉眼低垂,温声哄道:“看看。”

 看了你血升高别怪我,谁叫这副身子肤娇体。杜窈窈手,淡若无事地躺下。沉阶把毯拨至一旁,解开纱衣,里面是套异族舞服。

 红面绣花的布料裹着雪白人下身,沟和腿有几道抓痕,他低头吻上去。杜窈窈条件反,他生气要咬她,连忙推他的头“别…”

 上身一凉,他把衣撕成两半。柔软的双跃他眼前,上面印有捏痕迹。很轻,很淡,碰她的人似未纠尖一如从前粉立。沉阶张嘴含住一侧。

 轻轻地,他吃她早有经验,不曾用牙齿磕到,比以往温柔很多。细密的吻尖,向周围扩散,舌的濡漫延过一整个浑圆,出点点红痕覆盖原来的抓痕迹。掩耳盗铃。

 杜窈窈脑中蹦出四字。不知沉阶有没有听过这个故事。自欺欺人总归不好,可笑,可怜,她不需要。

 “别吃了…”软声催他。沉阶的向下,滑过肚脐,蹭过身,他撕烂短裙,埋在她腿中。丘状的亦有指甲划印,花紧闭如初,没有丝毫被侵犯过的迹象。口微翕,沁出细细水,她因受刺而动情了。

 不经意地嗅,一丝丝腥甜的幽香,他乌黑的眼眸似有两簇火光,深深地凝视。拨开花,软的贝里藏着一粒豆珠。圆圆的、小小的,如悬在枝头的红樱桃,莹润可口,他,伸指想碰。

 杜窈窈却被他这种饶有深意的身体检查整火了,一脚踹在他肩膀“你要这么介意,就去找个处子,别搁我这儿…”借机发疯!后面四字没说出来,沉阶掰开她的腿,张口住豆珠。豆豆鸟都没他这么精准,还得她启动开关摸索。

 杜窈窈仰头,深呼一口长气。蒂高稔至极。曾经高三学习压力大,她买小玩具在没人的宿舍解,一次又一次把自己上高,没经过入自能。一次事后,清大哥哥给她打电话,听她声音便挂了,她不解,问。

 他说,太娇了。背后的潜台词,他受不了,可能硬了?那是唯一一次言谈过尺度的暧昧。哥哥总是那么正经。杜窈窈又想到宋行楷那张相同的脸。沉阶的手握杜窈窈腿,按理。

 他第一次亲她,她不该双腿紧绷,颤抖娇,而不是这样漫不经心的嗯哼哼,他亲得不好吗?太温柔太轻?沉阶加重力度,嗦紧豆头部,似要把那豆皮儿烂,下里面的粉和水汁。

 “啊不要…不要这么重…”杜窈窈倏地拱,呻一下变腔调。若说沉阶的嘴刚刚像豆豆鸟一级,让她享受,现在是猛然直蹦三级,强她冲刺高

 她蹬腿挣扎不动,脚趾踩他肩上紧紧蜷起,一圈一圈离的光晕拽着她向下、向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卷入高的漩涡。“沉阶…”小搐,一道水柱在他的下颌脖颈。沉阶松开豆,安抚她发抖的贝,舌尖顶进涌水的口。

 ***“呜不要…”杜窈窈想过沉阶会生气,会讥讽,会在上进行强制和惩罚,却没想他一言不问低头亲她。蒂高不够。

 他还要更深入地去吃。多少男人视女人为专属,当女人清白有损,男人们不反思自己的无能,不责怪猖狂的施暴者,反一味把怒气发在女人身上。

 杜窈窈以为沉阶不能免俗,谁知他这次心大度。男女之间,一人埋头在另一人身下,以舌献好,多少带点臣服的意思。杜窈窈有些看不懂沉阶。

 他俩的关系在他心里超越了炮友范围,还是他在上向来如此体贴女人?不想到书中他一后宫的莺莺燕燕。虽知原书和穿书目前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可距离死亡的三月之期未破,她总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腹诽。

 “啧啧…”舌头在里进出,他出羞人水声。杜窈窈的脚尖勾他脖子,张着小嘴急促息,抓着毯子的手指时紧时松。舌尖如一尾灵活的小鱼儿,在中肆意遨游。抚慰过柔的软,在花心顶触又离开,四处寻找她的感点。

 “嗯…沉阶…呜啊…”不同于的坚硬。他舌柔软得要把她化了。沉阶箍紧她双腿,探寻上次令她疾速吹的那块。舌尖在内壁上方来回逡巡几次,终于顶到一方糙的褶皱,他一碰,她尖叫挣扎,花心源源不断地滚出热。沉阶抵住那点不放,舌尖卷起,使力摩擦。

 “夫、夫君…不要!呜…”杜窈窈在中惊叫,嘴上说不要,股扭动直往他脸上怼。不是真拒绝,是她受不住高之前的汹涌快意。铺天盖地席卷周身,她如在海面,他的舌似一叶扁舟,托着她左摇右晃。

 “沉阶…沉阶…呜…”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快乐的时候再想不起别人。沉阶抚上她的豆珠,缓缓地,舌头发力,指尖猛地一按。恰似头一记,舟翻人跌,澎湃的海水把人淹没。

 杜窈窈拱腿夹紧他的头,水倾而出。“到、到了…好舒服…”她得呜咽落泪。花心痉挛,绞着他一下一下地往回缩。沉阶口中被灌进不少水,他无奈咽,舌尖在深处耸动,安抚她颤抖的媚

 “好了…”身体的余韵慢慢过去,杜窈窈回神,膝盖蹭他肩侧。脸上、颈中都是水,沉阶似觉狼狈,不急跟她说话,下榻找白帕擦拭干净。

 又洗过脸、整过衣,才一副人模人样地抱她起来,口都口了,喝都喝了,这会儿讲究什么体面。杜窈窈拿眼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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