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擦过青黑的眉峰，高
的鼻梁，最后按在温柔的嘴
上。“从文，你爱我吗？”只有爱和温暖能驱散孤独。回应她的是热烈的吻。李从文抱起她，还没到卧房，吻的位置便已印在了程芝绵软的
前。程芝仰着头承受他的吻，眼神
离，像斑驳的水光。“芝芝…”李从文扣着她的后颈，将人拉到怀里，恨不得将她
进那颗跳动的心脏里，让她明白自己有多激动，又有多慌张。他知道她醉了，也知道第二天总有一个人会后悔，可是他无法拒绝，也没办法回头。玄关处嵌了面镜子，他吻着程芝细白的脖颈，呼出的热息洒在肌肤上。
她侧过头，和镜子里的自己对上视线。“嗯…”细长的吊带滑到臂弯，
出半边比牛
还白软的
，男人的手停在她
间，
吻的力度越来越重，像澎湃的海
撞到崖壁上。“从文…”程芝神情
离的看向镜子里的男人，双手搭在他肩上，在他含住尖时，骤然将平整的衬衫面料揪出凌乱的褶皱。“再喊一次。”李从文觉得她的呢喃，
息，都是勾魂摄魄的咒语。“从文…”程芝被他推到镜子上，冰凉的镜面贴着后背，与身前火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轻盈如丝的吊带彻底滑落，李从文的双手按在她身后，彻底将人圈在自己的领域里。眼前的，镜子里的女人，有一样白的
和一样细的，如同此刻，梦境与现实融为一体。双倍的视觉刺
令人发狂，李从文觉得口干舌燥，喉结滚了几下，贴着她清瘦的肩头温柔摩挲。手指由下而上的挑开裙摆，掌心贴着女人白皙紧致的大腿，他忍不住用力，将每一寸肌肤都
按出柔和的凹陷。程芝也揽着他的后背，碰到清晰紧实的背肌和骨骼，如同树干一样坚韧。身上出了汗，头发黏着
漉漉的皮肤，有几缕粘在早已被男人
得肿
的上，白的，黑的，红的，各种
调，混合出
望。李从文搂住她，爱抚的动作从大腿缓缓上，停留在圆润的蝴蝶骨上，很是珍重。这是因他而破茧的蝴蝶。＊＊＊李从文含着她的
，不厌其烦的舐，牙齿，舌尖。将她黏的津
，细碎的呻
全都占为己有，渐渐的，程芝也开始回吻他，像落水的人在接受渡气，神情脆弱且惶然，又带着期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在温香软玉面前，李从文无比认可这句话。得到她的回应后，
火越演越烈，他直接
开程芝轻薄的裙衫，层层迭迭的褶皱推到间。他的手贴着单薄的小腹细细
捏，蓝色的缎面如波澜一样摇摇晃晃。身上的吻痕越来越多，被碰过的地方更是又
又热。程芝微微闭着眼，借着酒意毫不掩饰情绪，抓他肩膀的手不自觉用力，依恋这份令人安心的温度。许久没经历过情爱的身体格外
感，滑的后背不断磨蹭着镜子，纾解热意，沁着汗的肌肤在玻璃上划出朦胧的水痕。混乱的暧昧让人意
情。热烈的吻和越来越深入的抚
，像火焰一样，几乎要将她灼伤，转瞬却又像是寻到
般，涌出更多润水。李从文听见她难以克制的息声，在这场热的情事里得到最大的鼓励。修长的手指向小腹下方滑去，碰到
滑的大腿内侧，情驱使着他急切，却又谨慎地摩挲着她微微隆起的
和柔
的花蒂。指节进入的瞬间，热感
住他，李从文感受到她的紧张，耐心安抚“别怕”他吻她濡的鬓角。看着她水光淋漓的眼眸，笑得心满意足。“抱着我。”程芝照做，搂着李从文的脖颈，白细的指尖
入他梳得端正的短发里，几缕碎发落到眼前，她又轻轻拂开。李从文鼻梁蹭她脸颊上浅浅的梨涡，沙哑的嗓音里
是笑意“芝芝”“嗯。”程芝也忍不住笑，将下巴贴到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上，在他眼前呼出
绵悱恻的热息。李从文三两下扯开衬衫，然后贴着她红的嘴用力亲吻，不假思索地说着情话“你好美…”越发急促的
息洒在她耳蜗，像绒絮一样，摸不到，碰不着，人也变得飘飘然起来，程芝眼里漫着层雾蒙蒙的水光，微张的瓣里不断溢出呻。李从文在她
前留下细密的吻，含紧漾开的粉晕，舌尖着红润的果，抵，咬合，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
声。快
从顶端蔓延的全身各处，身下也开始发，秘境深处似乎既想被进入，又排斥着异物。程芝觉得不太舒服，下意识去推
在身上的男人。李从文低头，看见她白皙的手贴着自己的膛，双被夹在两臂之间，挤出柔软的深沟，他凑上前，用轮廓分明的肌
体会这份无知无觉的
感。手被
到镜子上，李从文一边贴着程芝绵，感受到心脏砰砰跳动的节奏，一边轻声细语的提示她下一步的动作。“亲我。”他做着最
情的事，语气却像孩子撒娇一般，程芝愣了一瞬，看向男人被情笼罩的眼睛，虽然不再清明。在此刻却散发着奇异的亮光，她的
角微微动了一下。李从文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上去，最后一道防线被他轻而易举地褪下，成一团的布料挂在女人微曲的膝弯之间，又落到脚踝边，贴到他间。李从文用手缓慢地拨开那道细
，如愿摸到滑的爱。“啊”程芝蹙眉，感受到他正在进入自己，下意识呢喃“有点”“…”她的坦然令李从文无比欣喜。原来她确实动了情，之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许多，他抬高她的腿，探入白
的，哄她勾住自己的后。程芝全身都软如
水，双腿被分开，任他修长的手指在内肆意顶撞。细碎的
哦…有时被他
走，有时洋溢在空气里，或者扑到镜子上，变成一团白白，薄薄的水蒸汽。李从文在这方面并没太多经验，但他是个懂得举一反三的好学生，很快就摸索出了程芝的感点。“啊…慢点…”
热的绞着他，进退两难之间，却又涌出一股滑腻的体，于是他趁势入最深处。程芝骤然仰起头，脖颈连着下颌的那条线，绷得很直，像郁金香的花枝。眼尾的泪珠随之滚落。李从文扶着她的
，喉咙被火烧得干燥难耐，嘴也像起皱的纸，沙沙的：“芝芝，芝芝…”坚硬的器抵在入口处徘徊，顶端已经被染上淋淋的水光。程芝懵懵懂懂地伸出手，摸了一下。那东西变得更大了，散发着灼人的热烫，硬得很显眼。“嗯”李从文
着
气，低下头轻轻托住女人晃动的绵软，再也按捺不住冲动，着
，直接顶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