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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狌感得不行
 强烈而酥麻的快从下身传来,虽然听起来荒唐,但何柔感觉自己只是被这样一顶就已经要了,她没能忍住,从喉咙间逸出一声极情的闷哼…听得楼晏清一挑眉,坏心眼地问她:“怎么?要了?”

 “你想我就只是想上我吗?”话说出口,何柔才觉得说得有点奇怪。好像他们现下的关系还没到那份儿上,但又实在拉扯不出一个“合适的”距离感。

 “当然想上,但也真的很久没见了…”因为声音过于好听,这个性感男人无论说什么都给人一种在看电影的体感。绝不该用“醇厚”这种词汇描述他声音的好听。

 用气味来比喻的话,醇厚这种词就会显得非常庸俗而匮乏,是那种类似于“白檀”的感觉,不会称之为优雅。或许可以说馥郁,总之辨识度非常高,让人过耳不忘。“那不就还是想上我…”何柔也知道自己是在胡搅蛮

 她发现楼晏清在不打游戏的时候其实特别缺乏耐心,于是升起了挑衅他的念头,但她注定为此付出代价。楼晏清微微眯眼,刀削一般坚毅的五官在这表情中将危险的气息展无遗。

 “是吗?我倒是不知道。”楼晏清说这话的表情似笑非笑。这表情中的微妙意味何柔完美地get到了。

 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他用一只手就能摁住她的两只手。何柔这才意识到楼晏清的手掌大得有多离谱,即便是只用一只手,她的双手也感觉像是完全被制住了,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而他膝盖的动作变得更加刻意,在这种顶下,一股暖走向下身,让何柔吓得一灵:这都能?“等等…”她躲着他的吻,却被他直接咬住了下“呜!痛…”

 但是喊痛显然不管用,或许还会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宽大的手掌摸进罩,在她的左上毫不留情地大力捏,子被抓得又酸又果也被这靡的动作刺得又又麻,直让人想要它被男人更过分地欺负。

 “呜…让我去洗个澡…我身上好脏的…”何柔感觉自己的嘴很显然是被亲肿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楼晏清松开手,三下五除二扒了她的子:“那给我先出来一发。”

 何柔这才看清楚他真是一丝不挂,狰狞的柱就这样直地杵在他两腿中间,像是种模样奇特的刑具,又又长。

 “唔…”何柔不知道他想怎么,只好什么都不做,傻愣愣地看着他。楼晏清不悦地看了她一眼:“帮我下有这么难吗?”

 “怎么帮啊…”楼晏清看她那明知故问的样子就来气,索用胳膊抱紧她两条大腿,然后把到腿里贴着淋淋的花谷来回送。这异样的合让何柔既羞愤难堪,又脸红心跳。花谷被他这动作鲁的磨蹭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想要。

 “呃…进来嘛…晏清…”何柔冲他撒娇,仿佛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他挑眉:“你不是要去洗澡吗?”

 说着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自顾自又加快了力度和速度。何柔被他搞得火焚身,又因为摩擦痛得皱眉:“别…要磨破皮了…”

 “要破也是我先破…你可以的…”何柔简直想翻白眼:“你是体育生,皮糙厚的…这下面要是破皮了要疼好几天呢…”“噢,这样啊。”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看得何柔牙。可就在这时。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怎么的,头一下重顶撞到了何柔的蒂上,霎时间一泡水就从里吐了出来,彻底把他的囊袋浇了。

 “嘶…你水可真多。”他忍得有点辛苦了,放开她的腿。正当何柔以为他终于要步入正题的时候,楼晏清又做出了她无法理解的举动,他居然把她一把抱起走到浴室…不是淋浴间,而是浴缸。该死的是,淋浴室里他妈的有人。何柔才想起来,这里三楼的房间是俩套间共用一个洗手间的,正在洗澡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祈若寒,她突然就没那么想洗澡了…就这么想着的时候。

 她已经被放进了浴缸,股瓣被扒开,花洒冲着下面的两个就是一顿冲。

 “啊…”何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刺得手足无措,他甚至坏心眼地把花洒的形状调整了一下,让水能行成七个比较集中的压力点。

 洗澡的时候会觉得很舒服,可直直地冲到下体上,就又是另一种感受了。楼晏清给她仔细洗完,也不着急带她出去,而是坐到了浴缸里,放着浅浅的水,让何柔跨坐在他身上。何柔感觉口抵着一个很大、很烫、很滑的东西。

 “唔…”她想要坐下去,却被楼晏清扣住了。“你看,明明是你更急着我。”竟然在这里等着她吗?要不是她知道楼晏清是六月一号的生日,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天蝎男了。有仇必报,而且报仇不嫌晚的那种。

 体内的空虚折磨着何柔,而她那想要的表情又清清楚楚写在了玫瑰的脸蛋上,以及她那染上了望的旎眼色的眼睛。“晏清…快给我…”“给你什么?”

 “呜…”“说。”他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股,力道大到稍微有点痛,但他的手也在她的蒂上温柔地抚摸挑逗,让她好不舒服,甚至在微微的疼痛里找到了快乐。

 “晏清…我想要你进来…”楼晏清笑着啄了一下她的嘴:“说清楚点。”***

 这套路实在有些老掉牙,可谁让何柔特别受用呢?脸是红的,说话也磕磕巴巴:“嗯…想要…想要晏清的大…”楼晏清把她这点拒还都看在眼里。

 他坏心眼地将整个口,偏偏不很里面,就在那处,浅浅地动。这动作带来酥酥麻麻的快,却更让人觉得内里无比空虚。

 “啊…晏清…快些…进深些…里面…”“小这么了啊?”楼晏清被她夹得一阵舒,忍了好半天才没一到底,嘴巴上却不能再控制自己,开始说一些有的没的话。

 何柔被他这鄙的用词得一阵哆嗦,身下的渴求似乎变得愈发焦灼,呼吸不由得也急促起来。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不行了…小得不行了…快干我…干烂我…”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楼晏清的声音愈发低沉沙哑,感得不行,豹子一般强韧有力的劲往里面重重一,直接把何柔送上了高

 “…水怎么这么多…”楼晏清大开大合地着,大手在她间捏出了不少红痕,微深的肤和她的雪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呃啊…好…大巴干到最里面了…要把我干死了嗯…”何柔搂着楼晏清的脖子,两腿大张架在浴缸两侧,让他每一下撞击都能进入到最里面,骨在拍打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合声。高后的小里吐的不仅仅是透明的水,还有些更粘稠、不那么透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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