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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越是不好意思
 “我没,没有…不是勾引人…”他的声音变得和第一天上课的时候一样,轻飘飘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底气,舌头还总是打结,一句简单的话也说不顺畅。

 “阮老师你肯定不知道吧,每次你在班里上课,尤其是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时候,我都想这样,把你抱到怀里,让你坐到我的大腿上,在全班同学面前亲你摸你扒光你。你这么,肯定会忍不住大声叫吧。

 到时候不光我们班,隔壁班、其它年级,甚至整个学校的人,都会知道,新来的阮老师,是个天生、被人玩烂了的货了。”

 叶逢一边在他耳边说着,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上衣很快被她扯下去丢到一旁,牛仔也被解开掉在了地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内紧紧箍在他下身,被不安分地顶起了一团。

 “不是,你放…放开我…不是你说的那样…”阮又眠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话,愤怒又羞无比,被铁一般的臂膀锢着,他只能小范围地扭动着身体挣扎,但随着衣服被一件件扒下,越来越多的肌肤出来,好像她话里的事都一件一件成了真。

 他拼命想否认自己不是她口中那个低货,但下体却可地有了以往很少出现的生理反应。

 “看,我还没怎么摸你呢,就得硬成这样了,平时肯定没少摸自己这吧。”叶逢嫌弃地隔着内掐了一把他顶起的头,阮又眠立刻疼得两眼泪花。

 下身向后缩着,躲避叶逢的手,却正好把股翘起来送到了她另一只手上。叶逢毫不客气地把他那两瓣感十足的翘捏来去地把玩着“这还不是上赶着让我摸你?阮又眠,我还真差点被你那副纯情的样给骗了,你不是早就被人玩过了吧。”

 阮又眠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一把推开了叶逢,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声音也比之前大了许多:“你不要再污蔑我了,我行得正坐得直,才不会随便和人做这种…这种事。”

 他越说越气,忿忿地跺了跺脚“你爱信不信,真的假不了,干净的也脏不了。”叶逢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反而更觉得有趣。

 他虚张声势的样子像极了她家里那只一见外人就叫的狗,等人真走到它跟前它反而没声了,跟别人家的狗打架也总是输,唯一的优点就是她指哪它咬哪。

 “行了,你干净你干净行了吧。”叶逢拉住他的手腕又往怀里一带,在他下上似惩罚又似哄地咬了一口“可是我是真的很想把你脏啊。今天你是别想跑了,不然明天我真在教室里当着大家伙的面扒光了你,你信不信?”

 她也根本不给阮又眠回应的机会,按住他就是好一通狼吻,阮又眠一开始还有些轻微的抵抗,随着她的手还在他身上继续摸。

 他连最后那点抵抗也放弃了,只是还忍耐着喉咙里亟待发出的呻,也不去回应她烈得仿佛能把他掉的吻。叶逢刚一松开他,他一面竭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一面控制不住地咳嗽着,一个不注意,就被叶逢按着肩膀跪倒在了地上。

 “真乖。”她拍打着他的脸庞“现在给你尝点好的,阮老师肯定喜欢。”阮又眠已经看不太清眼前的景象,他只能感觉到有一个热源贴近了他的脸,最先碰到他的脸的是硬的发,扎进了他的鼻孔和里。

 然后是温热的皮肤紧贴到了他的脸上,冲进他鼻子里的是还没清洗过的下体的味道,有点腥气有点味,随着那里的强硬地挤进他的嘴里。

 他的口腔里很快也是这种味道。叶逢捏着他的下巴,下体慢慢在他脸上不紧不慢地挪蹭着,阮又眠的嘴特别软,口腔里的热气蒸得她很舒服。

 她却突发奇想,问他:“阮老师,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知道你在的是什么吗?你可是生物老师,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吧。”她只知道用手摸那里或者让别人那里会很舒服,但是具体叫什么她不是很清楚。

 她知道女人用子装孩子,用道生孩子,但是这个能让女人快乐到飘飘仙的东西叫什么呢?它这么伟大,这么好用,怎么能没有个名字呢?

 她放松了一点对阮又眠的钳制,用已经有些发硬的核一下一下去撞他的嘴“阮老师,你说话啊…学生课下的问题你也得回答啊。你不会是那种只搭理好学生的老师吧,嗯?”

 “蒂,那是你的蒂。”阮又眠用哑了的嗓子颤声说。“哦…di啊…好名字。”叶逢喜欢这个名字。

 她兴奋地推倒了阮又眠,岔开腿骑坐在他脸上,像骑马一样前前后后地动着,也不管身下的阮又眠快要窒息到翻了白眼,她一听到di,就想到了皇帝,想到了至高无上的皇权,想到了富丽堂皇的皇宫。

 她用下体摩擦阮又眠脸部的每一下,都像是在发号施令以及惩罚不听从命令的臣民。最尊贵的帝王,当然值得人间最酣畅淋漓的极乐。***叶逢上学晚,比同级的同学一般大两岁,邹志军十七岁,和她同班。

 两个人偷偷摸摸谈了几年,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个遍,但她们的关系除了几个和叶逢玩得好的小姐妹没什么人知道。

 要论长相,邹志军其实不是班上长得最好看的,但他脾气好,也有旁人都没有的细心,最要紧的是,他家里有钱,蛋从来不缺。

 自从把他搞到手以后,叶逢一天两个鸡蛋吃着,时不时还不能蹭上顿,不然光靠她家里一天三顿的地瓜干和窝窝头,她哪能一鼓作气长到一米八。

 她也不怕别人笑话她吃软饭,反正肌长到身上都是能变硬的。最神奇的是,邹志军有次居然还搞来了在那时候只有城里人才用得上的卫生巾。

 叶逢用的一直是她娘自己的布带子,大红色的布料洗了太多遍都褪成了粉红色,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一片一片码得整整齐齐的棉花垫子,比卫生纸还软和,还香的,她拆开了一片,两面都看了看。

 甚至分不清正反“这玩意儿怎么用?”邹志军脸红得快赶上她的经血了,垂着眼左右摇晃着头,明明是他揣在怀里拿过来的,这会儿却死活不敢看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他越是不好意思,叶逢越想逗他。

 “我不会,你给我呗。”她硬是把那片卫生巾到了邹志军手里。邹志军下意识就想缩回手。

 但被叶逢强硬地按住了,轻飘飘的一片卫生巾在他手里烫得像火钳子一样,他极小声地嗫喏着:“我,我也不会,真不会。”这个东西是他在城里工作的表姑带回来的,说是女人经期用的,比月经带方便舒适多了,给他妈妈一大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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