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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姥爷去世了
 “叶梓。”叶逢难得叫他的名字,一边把玩着他直的粉,一边贴在他耳边说“你爸爸跟你说过吧,现在我是你身边唯一的亲人了。她们都不要你了,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随便你自生自灭,”

 “她们为什么不要你?还不是因为你是个没什么大用的废物,是个只会拖累她们的累赘。”叶逢每说一句。

 就狠狠擦过叶梓茎上的冠状沟一下。叶梓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颤抖,他凌乱的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头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浊,青涩至极的受不了这么大的刺,眼看着就要绷不住出来,但被叶逢紧攥住部,不让他解

 “你一身的怪毛病,整天着张死人脸,闷得像块茅坑里的臭石头,谁看了不心烦?怎么可能会有人真心喜欢你?不要说旁人了,我是你亲姑姑都忍不了你。

 你不会觉得给我做个饭洗个脚就算孝顺了吧,这点小事谁做不了啊。”叶逢把对他的不和抱怨一口气倒了出来。说到后面又话锋一转“但是,人但凡活着,总不会丁点用处都没有的。你还有什么用处,你自己知道吗?”

 叶梓的茎被紧勒着无法疼到几乎失去知觉,明明没有被扼住的咽喉也呼吸困难到几近窒息,所有的气都吊在叶逢那只充恶意的手上。叶梓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或者说,每次他面对叶逢的时候,理智都很难真正派上用场,他想说自己不是被所有人抛弃的。

 在他爸爸去世以后,姐姐回来找过他一趟,问他愿不愿意跟她去外省和她还有妈妈一起生活,可是他又清楚地知道,他就是被抛弃了的。因为当他选择留在老房子里的时候,姐姐没有多劝他一句,反而像是悄悄松了一口气。

 于是他明白了,她们是不他的,不希望他掺和进她们的生活,他是多余的,无论在哪里。只有姑姑会握住他急需发的生殖器,在他耳边蛊惑他:“做姑姑的小公狗吧,只给我一个人,只要让我了,我就不会随随便便扔了你。”

 “说,‘姑姑我’,说了就让你出来,”叶逢清楚地感觉到叶梓的最后一层防线也摇摇坠,轻轻再戳一下就会轰然倒塌“说了你就是姑姑的好公狗,主人是不会不要听话的好狗的。叶梓,说吧,让姑姑好好你。”

 叶逢把叶梓亲密地拥在怀里,梳理着他淋淋的短发,抚摸他红遍布的侧脸,温柔轻缓的动作像温热的水一样包裹住他,逐渐渗透进他一寸寸瓦解的心防。

 “姑姑…我。”他念出魔咒,如释重负。***夜里起了风,没有关好的半页窗户被吹得发出“哐哐”的声响。

 窗户的声响其实还没有叶逢打鼾的声音大,两种声音此起彼伏地迭在一起,让被紧紧困在叶逢怀里的叶梓焦躁难安,但他连辗转反侧都做不到,叶逢的双臂搂着他的背,下巴担在他头顶。

 他整张脸不得不埋在叶逢口,在那片仄的空间里艰难地呼吸着,她怀里现在是他常用的香皂和洗发的味道,但是和他自己身上的味道又有着微妙的不同,好像要更加浓烈,更有侵略一些,就像她的怀抱一样牢牢地囚困着他。

 洗澡的时候,被叶梓到高的叶逢格外好说话,叶梓把肥皂泡沫涂了她的全身,一边承受着她逗似的吻和亵玩般的抚摸,一边用温水冲洗掉那些泡沫,耐心掉她身上的污泥。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叶梓竭尽全力想专心给叶逢清洗身体,但每次都会被她毫无顾忌的动作分去心神,他的头,他的

 他的茎,是她的手常常连忘返的几处,叶梓在她手里控制不住地起又,又在她的命令下把溅到她身上的脏东西一点一点干净。

 即便大部分都冲进了下水道中,进到他嘴里的只是残存的一小部分,腥臊的味道占领他口腔的时候,叶梓仍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恶心,干呕不止的那个大阵仗把叶逢都吓了一跳。

 然后她就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起来“看起来你还是适合喝我的水嘛。”叶梓沉着脸一遍遍地漱口,没有办法反驳叶逢的话,他先前为她口的时候喝进她道里出的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在那种时候叶梓显然也顾虑不到那么多,自然而然地咽了不少下去。

 但是男人的和女人的爱本来也是不一样的。叶梓并不是对这些生理知识一无所知的人。

 他知道自己再注重清洁,他的里依然有很多有毒有害的成分,叶逢再邋遢,她的爱成分也要干净无害得多。叶逢不知道叶梓心里这些七八糟的想法。

 她好不容易开了荤,一回两回根本足不了她,叶梓刚把嘴里冲干净,就又被叶逢按到了下。硬的发刮蹭着他的脸,紧实的大腿夹住他的头,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叶梓闭上眼,再一次伸出了舌头…

 “哐!”骤然猛烈的风把窗户吹得动静更大了,风声像恶鬼的哀嚎,凄厉又嚣张。叶梓不自觉地往身前的怀抱里缩了一下。

 叶逢被他拱得扭了下身子,无意识地拍了拍他的背,把他的脑袋按进怀里。温热柔软的着叶梓的脸,抵在他边的就是她右侧的头,叶梓只要稍微张开嘴。

 就可以把它含进嘴里,他当然过这里,也含过这里,把它从软绵绵的样子含到硬成一颗棕色的石子,上面有细小的颗粒,他用舌尖轻轻刷过尖的时候,叶逢会抱住他的头叫他“乖孩子”会笑着问他她的好不好吃。

 叶梓第一次被女人搂着睡觉,第一次看见真实的女人体,连含女人的头也是第一次,他的姐姐是妈妈用母喂大的,但他不是。

 姐姐可以被妈妈搂着入睡,但他不行。叶梓很小的时候就为此感到困惑,为什么妈妈总是对他很不耐烦,明明他不爱哭不爱闹,比同龄的孩子都要听话。

 直到有一天他听清了妈妈骂爸爸的那些话,才终于明白,爸爸是贼,是强盗,而他就是爸爸无罪行的“罪证”原来妈妈和爸爸结婚前就约定好了,生下的孩子要跟妈妈姓,所以姐姐姓徐,名字是姥姥起的,叫徐榛。

 而他出生的时候,姥姥生了重病,姥爷也去世了,爸爸趁妈妈还在病上躺着的时候就偷偷给他上了户口。

 爸爸只在乎姓不在乎名,最开始的时候给他随便起了个名叫“叶子”是上户口的工作人员说这当大名太不正式了不如换成“梓”就成了他现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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