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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小姑娘怕痒
 “你干什么?”她仰着头,惑不解。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冷哼道:“你喝了,算犯规。”“!”场上人似乎都听懂了,就连夏晚也难掩惊讶,错愕的目光来回扫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你胡说!你这叫恶意诽谤!”小姑娘对这种事异常较真,间倏地燃起怒意,圆润的脸颊憋得通红,说话跟宣誓一样正经“我的初吻是留给梵哥哥的,谁都不可以。”

 男人抿紧角,黯淡的眸光沉下去,跌进潭底,闪烁翳的冷光,那眼神看的唐潜都怵,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出手把这小姑娘撕的稀巴烂。

 他提心吊胆的在旁说好话“蒋爷,小孩不懂事,你别当真。”蒋焯松开手,视线收了回来,一连干了两杯酒。

 她犯的规,他替她受罚。酒过三巡。游戏不知换了多少,在场的几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意,唯独小姑娘一人清醒,她玩游戏输的酒,全是蒋焯喝的。

 一直输一直输,男人的酒几乎没停过,大半瓶纯的都被他干完了。许瓷去厨房倒杯水的功夫,夏晚就不见了,同她一起来的白衣少年也不见了,她心头警铃大作,神色慌张的摇晃醉倒的唐潜。

 “你…你看见晚晚了吗?”唐潜醉的神志不清,一个劲的傻笑,随便指了个方向。许瓷想都没想就往那边冲,其余房间找遍了,只剩最里面的那间,她推门而入,屋里是黑的,指尖在墙壁上滑动,试图找到灯源开关,摸索半天终于寻到。

 “…啪。”顶灯亮了。许瓷顺着柔光回身,身前倏地罩来一个庞然大物,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高大身躯严丝合的贴上,将人儿死死抵在墙上。

 她昂起头,撞上一双泛起腥红血光的深眸。“你…”说不上为什么害怕,许是那眼神侵略太强,给她一种被锢住的窒息感。

 男人着半身,灯光斜斜打在凸起的肌硬块上,带松了,头滑下去,人鱼线清晰可见,光这么看着,她都羞到快要鼻血。新鲜的体,她突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许瓷。”他低头靠近,嗓音很沉,卷着几分的醉意。

 “嗯?”“你醉了?”“没。”小姑娘摇头,细声回话,她一晚上滴酒没沾,该喝的酒全被他喝了。“那正好。”他醉的笑着,一手按住她的肩,另一手灵活开衬衣,烫的指腹摸进去…

 “蒋焯!”她后背麻了。男人匆耳不闻,单手解开她的内衣扣,断开的那瞬,她脑子里的那弦也被切断。响彻在她耳边的声,沉的似来自地狱的魔音。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的。”***窗外的雨势渐大,卷着刺骨寒风的雨滴在空气里错重迭,似擂鼓般不断敲击玻璃。

 房里光源暗淡,唯有那盏顶灯,散着柔弱昏黄的暖光。许瓷是被男人扔上的,动作暴,几乎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小小的一只砸在软绵大上,弹起的那瞬,男人强势上来,控的她动弹不得。

 她整个人吓懵了。瞪圆的清澈眸底充斥着惊恐慌乱,小嘴微张,半响吐不出一个有用的字符。

 男人背着光,可那双离的醉眼深沉而炙热,喉间的小骨头暧昧上下滑动,声磨耳,轻易钻进她心底某块无人涉及的软处。

 小姑娘心绪错的那几秒,男人的手灵活起衣摆,指腹粝,沙砾般的触感,仿佛沾染热焰的火源,一点点,一寸寸,在她细腻似水的肌肤上温柔熨烫。

 指尖抚过后背的脊骨,许瓷无意识的破口“唔”了声,男人的息瞬间爆裂,他动作停顿片刻。

 “…蒋焯!”伴着布料撕裂得声音,衬衣被他单手扯烂,撕成碎渣片,她被人翻过身,两手撑起,勉强寻到平衡点,可后一热,她背脊猛地僵住,后知后觉才感受到他滚烫的,他在亲吻,热似火,舌尖软韧润。

 或,顺着那凸起的脊骨细细啃咬,耐心十足的吻遍她纤弱的后背。

 “你停下…”她用尽全力也挣不开,瘦弱的她在他面前毫无抵抗力。蒋焯微微弓,眸底被红光遮盖,跑散的理智全融进细密缱绻的亲吻中,她肌肤上有人的橙香,清新似沐浴的香气,让人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为什么要停?”他过肩窝处的,几乎咬着她耳垂出声。小姑娘嗓音细软“…你喝醉了,这样不对。”男人低声笑,舌头还绕着她的耳垂勾“你认为我醉了?”耳珠被热包裹,不轻不重的啃咬,热气全透进耳道,她顿时觉得委屈,但又鄙视身体本能的反应。

 那股麻到骨深处的愉悦感,的她心都酥了。“难道…不是?”

 “…啊!不不要…”她被男人微提起,大手绕到前,融入掌心的小团不大不小,似刚出炉的小包,皮薄松软,口感细腻,吃着就停不下来。的力度很重。

 他就像个刚入情事的头小伙,轻易被望蒙蔽双眼,越越暴戾,小姑娘被疼了,娇滴滴的闷出哭腔。

 “呜…痛…你混蛋…”娇声软语在上多少带了点调情的韵味,男人本就膨的心被起提在半空,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沉着呼吸将她翻过按在上,低头上去,嘴里包了,两边轮,想到那团柔软如水的在他舌间肆意淌,本就亢奋的感官神经逐渐麻痹。好软。棉花糖似的香甜可口,恨不得一口吃进腹中。许瓷思绪混乱到不知该作何反应,她齿关紧咬,不愿发出那种舒服的叫声。

 侵犯她的男人忽地停下,他从她前微微抬头,小姑娘瞥见他沉如暗黑的深眸,心头颤着,虚虚挪开视线。

 “别别碰那里…”娇夹着几分软绵的恳求,她身子颤的厉害,脚尖紧紧绷住,点在单上难耐的滑动。男人嫣红的舌尖正卖力尖儿,她心口麻麻的,万蚁噬心般的折磨。

 “怎么这么软,又甜又软。”蒋焯哑了嗓,薄薄汗从后背冒出,燥热的快要自燃。小姑娘的丁点抗拒都能起他更深层的火,他是醉了酒,但心不醉。

 他不过是想借着酒意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好似宣誓主权那般,她的所有都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雪白的团上印上深深浅浅的吻痕,粉尖儿被红,蒙上一层水光,看着似娇滴的小果。热吻还在继续,他亲不够,执着的在她前,腹印上一个个炙热的吻,小姑娘怕,舌尖过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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