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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不知几点了
 秋雨脚尖绷起,无措地在单上蹬来蹬去,全身的要到了极致,即将忍不住。吃完房,丁明琛的舌尖一路下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

 濡温热的舌尖在小腹上慢慢下移,秋雨打了个灵,花心收缩,汗直竖。丁明琛掰开她的,去她粉的花心和中间的小颗粒,他着,看着,看不够似的,陶醉地说:“真美。”

 “秋雨,你哪里都美。”“高中的时候,我只敢亲,摸…”他低笑:“要是那时尝了你真正的滋味,我大概会无心学业,只想每天干你,内你。”“这么紧,这么,想起来都会硬。”秋雨脑中的弦绷断,无助地哭起来。

 她想要,无比想要,想被狠狠贯穿,道想被暴的摩擦。这是她身体传给她的强烈信号。可她最后一丝理智还在苦苦坚守,她脸的汗,眼神已经离。“想要吗?”丁明琛最后一遍问她。硬烫的器就在她花心处,蓄势待发。只要她点头。

 她就可以享受到渴念已久的入。秋雨妥协了,点头,脸色酡红,气若游丝“想。”丁明琛还是不肯给“想什么,大点声。”

 “进来!”秋雨哭着喊。“说:进来,给我,让我怀孕。”秋雨呜哭着“明琛,进来,给我,让我怀孕。”丁明琛终于笑了,握着器,猛地顶了进去。

 长的器全入进,只剩了囊贴在粉上。里面滑紧致,丁明琛忍不住舒地叹息,缓过的冲动,他动。秋雨尽可能地张着腿,本能地接纳着他,想让两人更亲密地相融。

 丁明琛趴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用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耸,他壮的身躯住她,地吻她,汲取她的气息,大手着她柔软的房,器在她内“啪啪”动。

 秋雨的舌被攻占,身上身下都在被狠狠蹂躏着,痛的同时还带着一种难言的舒,她发出一种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其中的呻,搀着哭腔,尖尖的,有时候又有些像惨叫。

 当丁明琛弓起身子,上蓄力撞她时,她屈起腿,向上大张着,叫得更惨,像在被凌迟一样。

 丁明琛始终堵着她的舌,与她换津地吻她她,让她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唔”声。身下女孩因他的占有,娇躯都成了粉,丁明琛心中足,着她高耸的房,俯首去咬她尖,刺得秋雨身子不停发颤。

 鼻尖都是女孩因事被催发出来的幽香,丁明琛沉浸其中,激动难耐,他伸舌探进秋雨中,狂热地、搅,手上几乎要把秋雨白碎,房上全是他的手印。

 秋雨被他得全身如火烧,神志不清。“宝贝,你好香,好紧…”丁明琛沉重的身躯住她,狠狠地将自己往她最深处顶。

 子口被顶开,被硕大的顶端暴地入,又疼又酸,秋雨忍不住惨叫。丁明琛的手从她上松开,移到她凸起的小腹上,恶劣地她小腹。秋雨小腹处的感更甚,求他:“不要…”

 “这么小,一就凸出来…”丁明琛松开,满意地看着他器的影子又在她小腹上凸显出来,他抬起秋雨一条腿,让他们合处展在两人眼前。

 小小的花心被壮的撑得边缘发白,勉强含住比它大许多倍的,紧闭的向两边大大分开,都出了中间的小颗粒。

 硕大的囊与小粉的花相比,丑陋硕大,每次的撞击,那两颗代表雄威严的囊袋都会重重撞在花上,原本的花被挤扁、磨肿,大张着被蹂躏。丁明琛看得眼底发烫,眸中闪着奇异的光。

 他手肘撑,覆在秋雨上方,狠狠地弓撞击,每一下都要将秋雨撞碎一样,子内传来的钝痛让秋雨的脸皱成一团,每撞一下,她都发出惨叫,两条白润的大腿无助地向上翘起。

 望着她痛苦的神情,丁明琛眼底像有火在烧,那清明的眸光变成了可怕的锈红色,他额角被汗浸,眼神攫住秋雨,抚着她小腹上器的凸起说:“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秋雨脑子混沌一片,只知哭泣。丁明琛为她掉泪,轻声说:“宝贝,你要是听话,就不会受这份苦。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他搂着秋雨,埋在她肩窝,上发力,对准花心深处快撞深撞,在秋雨崩溃的哭喊声中,他低吼着终于出来,刚完,他就退出来,解开秋雨被束缚的双手,在她下垫了枕,将她双腿踩到墙上倒立。

 秋雨身子软得像棉花,双腿直打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眼睁睁地任他摆。丁明琛抱着她的腿倒立了一会,才将她放下来,他盯着她花心处红肿的细,见只出来很少的

 他扬,摸着她小腹问:“秋雨,你说这次会不会受孕?”秋雨绝望地流泪,她知道他已经完全疯了,只能求他:“明琛,给我吃避孕药吧。我才十九岁,不是最佳受孕年纪,对孩子不好。放了我,我们好好谈恋爱不行吗。”丁明琛轻声笑:“你一出这个门。

 就会把我抛弃,跟别人在一起。给我生下孩子,我就放了你。”秋雨不再说话,闭目默默祈祷自己不要怀孕。说到她抛弃他这件事,他又带了莫名的愤怒:“我跟异都保持了距离,你为什么做不到?

 从高中到现在,你身边有过多少个男人?!”怒火将他深埋在心底的痛苦之芽拔出来,他忍不住吼:“我心里都是你,你居然跟武大风开房!”回顾起那令他震惊痛苦的四个小时,丁明琛的情绪变得激动,质问:“他是不是也入过你?”秋雨仍闭目,平静地说:“是。

 只差处女膜没有碰。我替他口过,他把我全身上下都遍了。我们不光开过房,我们还利用一切独处的机会亲热。”大概是没料到秋雨会这样坦然地承认。

 甚至还将细节都说出来,丁明琛愣住,怒火蹿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凶狠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秋雨继续说:“他的技术比你好多了,虽然没进去,但每次把我得很舒服,我高很多次。”丁明琛脸涨成猪肝,愤恨中夹杂了窘迫。

 他膛不断起伏,消化着这可怕的事实。猛然间一声巨响,他一拳打在上,立刻塌了一角,他起身,连衣服都没穿“砰”地带上门离开。秋雨立即下去冲洗,边冲边用手去抠自己的下面。好久,她才出来。

 再次祈祷自己不要怀孕。第二天早上,秋雨一直都没有听见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房间内没有钟表,她不知道几点了,根据外面阳光大概是八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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