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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舌头一进来
 “白意岑,有你这样做易的吗?你看看的脸色,倒像是我欠你似的。既然是易,你也稍微敬业一点,”

 “你答应我的事情,都没有做到,难不成还打算赊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明是很没用底气的,可居然敢看着他的脸,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个什么样的答案。

 有的时候,她根本都怀疑,雷骁并非诚心想要帮她,毕竟当初亲手把自己爸爸的政治生涯结束的人,是雷骁啊。

 他又何必推翻自己做过的事情来帮助自己?可是她实在是别无选择,她只能选择相信他,她知道他的手腕,也知道他的狠心和绝情,她如果不相信他,那他会有几百种方法让白展飞在监狱里过得不舒服。

 她甚至连见他一面都做不到。白展飞入狱之后,白意岑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求助无门,束手无策,她求遍了所有人。

 那些平里对她温和慈祥的叔叔伯伯们,统统闭门不见,最后干脆请了警卫来挡住她,而她所求的,不过是见自己的父亲一面。

 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竟然只有雷骁,她那时候已经绝望,除了相信雷骁,别无选择,她恨透了他,恨不得拉着他一起死,可是死是最容易的一条路,她还要为了父亲活下来。

 她还要为父亲昭雪。傅柏安曾说她跟在雷骁身边是与虎谋皮,她其实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个道理。也许哪一天,雷骁这头老虎就会把她吃入腹,骨头都不剩。雷骁知道她是存了心来试探自己,那双眼睛里的任何一点波动都逃不过他的双眼,他的手落在她的脸上,缓缓下滑。

 最后落在她的脖子,在那里,他能清晰感觉到她血管的跳动。真脆弱,他只要一用力,这个美丽的生命就不在了。

 “你若是想你爸爸好好的,就乖乖的,不要试探我,也不要总是怒我。”雷骁说“你那些小把戏,我不说,不代表我看不到。”

 “在我容忍的范围之内,你做什么,我都会由着你。”她觉得自己被雷骁精心地豢养起来,变成了这笼子里的一只名贵的小鸟儿。雷骁被她仰着脖子不甘示弱的模样逗笑。

 他的手顺着脖子又继续往下,最后停在了她丰盈的口,她身上的温度灼人,令得雷骁几乎以为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个太阳,他的手掌粝,所到之处都带起了一股子奇异的触感。

 而这一冷一热,一一细间,真正是折磨。白意岑的脚趾头都缩了起来,雷骁最后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些事情,你最好想都不要想。假如没有我,你的父亲永远都不可能翻案。”***被雷骁折磨了一夜的白意岑伤上加伤,发了高烧。

 医生来巡查病房,量了体温之后,面色都很糟糕,训斥道:“你已经受伤了,还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会有后遗症的,知不知道?”白意岑自知理亏,不敢辩驳,低着头,任由医生教训。

 等医生带着护士走了之后,病房里就剩下白意岑和一直守在边上的傅柏安了。白意岑抬起头来,就看到傅柏安一直在看着自己。

 神色不郁,眉头微蹙。这是傅柏安不高兴的样子了。白意岑忽然低下头,撇了下嘴,再抬起头来时,眼里已经隐约可见泪光闪烁。白意岑泫然语气说:“柏安哥,我不舒服。腿也好痛。”听听,他还没发脾气呢,她倒先学会装可怜了。

 傅柏安失笑,故意板着脸,做出无动于衷的样子来。白意岑靠近了一些,拽着傅柏安的胳膊,蹭了两下,语气娇软地讨好说:“真的疼,我不是故意要感冒发烧的。对不起,柏安哥…”她拖长了声音,使得本就绵软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温柔似水。

 傅柏安就算是在坚硬的百炼钢也都被化成了绕指柔了。傅柏安终于绷不住了,用手指戳了下她的脑门:“你当演员的演技全用在我面前卖惨了,是不是?”

 白意岑摸了摸脑门,语气还委屈的:“是真的疼。”“疼你才能长记。”白意岑笑了下:“这次我是真的长记了。”珍爱生命,远离雷骁。

 还要远离一切和雷骁有关的人。白意岑这点儿求生还是有的,但总是天不随人愿,她想要远离,也得看姓雷的心情如何。傅柏安拉过白意岑的手,将她的手捉住。

 然后抬起她的下巴:“光长记还不够,要保护好自己,嗯?别让我担心。”她被迫正视他的脸,将他的担忧和深邃的目光全部看在眼里。白意岑忽然就想到那一夜的荒唐,还有极致的快

 她的脸上开始泛红,慢慢的,连耳朵都开始泛红了,她害羞的样子就跟那刚刚成桃一样。

 从里到外透着粉,又又多汁,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下嘴咬一口。傅柏安心里这么想,吻就跟着落了下来,他已经从神坛坠落,成为凡人。既然是凡人。

 就会有七情六。白意岑就是傅柏安所有情的开关,她一颦一笑,娇嗔哭笑,都能惹得他心里一阵波澜。

 他亲吻她的嘴,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得她的牙关打开,然后他的舌头便趁虚而入。白意岑“呜”了两声,可下一秒就被傅柏安的舌头卷住了。男人在这些事情上不知道是不是都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何况白意岑面对的是傅柏安。

 这个从小到大做什么事情都是最优秀的男人,短短这么些日子,傅柏安的吻技进步可观,亲吻着白意岑的时候,简直要挤掉她腔内的所有的空气。

 他像是怎么也吃不够,舌头卷过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带走她每一分甜美的津占为己有。呼吸不畅的白意岑很快就双颊绯红,连眼睛都透着潋滟的水光。

 傅柏安看得心动不已,自己养了这么久守了这么久的桃总算是要成了,他恨不得时时都将她含在嘴里。因为只要一分开,只要她一离开他的眼皮子底下,就会惹出一些是非来。这次竟然还被人暗算受了伤。

 一想到这些,傅柏安手上的力气就变大了不少,捏着白意岑的头捏了一下。白意岑外面穿的病号服,里头没穿罩。

 正好方便了傅柏安的得寸进尺,他捏着她的头,用手指去夹,直到那颗小豆豆立起来了,他又放柔了动作,用指尖去触碰,去轻柔地。白意岑被这反复的玩得神智不清,迷糊着说:“柏安哥,这里是医院,不可以…”

 傅柏安低笑一声,她的耳朵。白意岑的耳朵非常感,他的舌头一进来,白意岑立刻感觉到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不住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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