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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和雷骁比起来
 她把他当哥哥,当成是最亲近信赖的人。可现在,这个人真埋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吃那儿的水,她的抗拒和不安,在他的亲吻下,化成了一滩水,说出来的拒绝,像是推拒,却像是邀请。

 “柏安哥…不要……”傅柏安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他将她的身体放平,自己的身体就覆盖在她的上方,将美丽的年轻躯体完全包裹住。

 傅柏安一贯端方俊逸,风度翩翩,是接受正统的绅士教育长大的男人,但此刻,这个君子已经坠入凡尘,在情的河里深陷。

 他的脸上是的情,鼻子上都沾了暧昧的体,那是她身体里出来的水,带着独属于白意岑身上的味道,叫傅柏安痴上瘾,不能自拔。白意岑臊得不行,转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脸。

 傅柏安低笑了声,很愉悦,他喜欢这样害羞的白意岑,成又透着叫人沉的风韵,是往日里看不到的样子。

 一点微弱的灯光映照下,白意岑的身体在深蓝色的单上,看起来近乎透明。从那一天在会议室看到之后,他没有一天不在想,没有一天不想要像这样,剥光她,深入她,狠狠地干她。

 傅柏安故意逗她:“意岑,你是个水娃娃,你留了好多水。”

 “你别说了…”“你自己的水,你还嫌弃,嗯?”他低下头来,又吻住她,将他嘴里剩余的体渡到她的口中,和她换体。白意岑呜咽着摇头,那水带着他的口水,和自己的体,一股子强烈的味道直直冲进大脑。

 但她还有些许残存的意识。身上这个人,是傅柏安,不是别人,不是任何一个男人,他陪伴了她几乎所有的青春的时光,第一次来月经,和父亲吵架离家出走,被学校的人排挤,每一次他都在。

 白意岑对他的感情不同于别人。可此刻,这个如父亲如兄长一般的男人却和自己做着天底下男女都在做的事情。

 这叫白意岑感觉到加倍的羞。可伴随着羞的,还有忌的快。傅柏安已经光了自己的衣服,赤着身体在她的上面,那灼热坚硬的东西,就抵在她已经泥泞的口。

 傅柏安惑她:“我能进去吗,意岑?”白意岑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白意岑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如果一旦做了,一旦踏过这条线,那么他们将不能再继续保持兄妹的关系。

 但白意岑的手伸出去,却变得无力,她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这几年,每一天晚上她几乎都没有睡好过。

 外面雷电加,傅柏安此刻的陪伴叫她安心,她想要软弱一点,懦弱一点,想要不那么理智,她想要沉沦,想要陷落,想要自由。傅柏安靠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濡了她的耳朵,软化了她的坚决:“让我进去,好不好?乖宝宝…”

 “不…柏安哥…”她猫儿一样地呻着。傅柏安笑起来,轻轻戳,沾了体,他有些忍不住,但还是耐着子蛊惑她:“你都了,全都是水,让柏安哥进去,给你堵着好不好?”他怎么能说这么情的话?白意岑的身体滚烫。

 “乖宝,”他拉过她的手去摸自己的“你看看,柏安哥已经硬得厉害了。让柏安哥进去,你就舒服了,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亲吻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嘴,吻她的脖子,最后咬住她的头,那里已经坚硬的跟个小樱桃似的,挂在雪白的顶端。

 傅柏安咬了左边的,又换右边的,他想要白意岑心甘情愿地和自己一同沉沦。白意岑身体里的快逐渐累积,如水一波接着一波,她无法再承受,咬着嘴坚持着,可身体所有的感点都在被不断攻击着。

 “不要…”她忽然惊呼出来,下一秒,傅柏安就感觉到口处出来一阵体,在了他的茎上。被冲刷过的茎,立刻立起来。变得更加壮硬。傅柏安的眼神更加幽暗,完全没有了平里的冷静自持,他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意岑,意岑,宝宝,柏安哥都还没进去,你怎么就了?想要舒服是不是?告诉柏安哥,想要我吗?”高过后的身体变得异常空虚和感,明明的温度就在不远处,可始终不进来。

 她下意识地将身体往下去够,想要靠近那温度的来源。白意岑终于放弃自己的理智,哭喊着叫出来:“要,要,柏安哥,要你进来。”傅柏安目光幽深,一个身,将那迫不及待的,完全没入她的身体里面!

 ***那幽深的甬道,仄而温热,漉漉的,傅柏安进去的瞬间,发出“噗叽”一声,随即四面八方的都包裹上来,如有生命一般,咬住他的

 傅柏安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脑子里所有的念头全部都消失了。这么多年了,他想了她那么多年,他爱她,护着她,成为了习惯,成为了执念。

 现在,她终于变成了他的。傅柏安睁开眼睛,看着身下的白意岑,她的双眼紧闭着,因为快乐因为刺,眼角隐约出了眼泪。

 她像是一朵被风雨冲刷的花朵,那么娇,那么漂亮,那么惹人怜爱,那么让人想要狠狠蹂躏。傅柏安脸上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觉得生命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完整。

 就算此刻让他在她身上死去,他也会带着笑容的。傅柏安心里柔情百转,像膜拜圣洁的神只一样,俯下身子,亲吻她的子。

 他将她部堆积到一起,同时含住她的头。待她发出了难耐又舒服的呻之后,傅柏安终于开始动起来,她实在是太紧了,又太热了。傅柏安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融化了。

 他原本是想要慢一些的,可自己却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意岑,意岑,乖宝…”他不断叫她的名字。白意岑的身体全是水,分不清楚是汗还是被他的带出来的水,她的身体酥麻,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叫我。”他在身上说。白意岑无意识地叫出声音来:“柏安哥,哥哥,哥哥…”这一声哥哥实实在在刺到了傅柏安的神经。傅柏安感觉一阵电从尾椎骨直接刺入大脑,他一个深深入,下一秒,灼热的体就尽数了出来,白意岑睁开眼,眼里带着疑惑。傅柏安自己也愣住了。

 “柏安哥,你了?”傅柏安没说话。白意岑忽然有些尴尬起来,傅柏安得比她想象中要快一些。男人对这种事一般都很感吧?白意岑只经历过一个人,就是雷骁,和雷骁比起来,傅柏安的时间要短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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