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夫怔怔地看着她，开心地笑了。我从来没有看过沃夫那样子笑过，他笑得腼腆像个大男孩似地，眼角甚至有些泛泪，看得出来打从内心感到欢喜，他整个人埋进女人的怀抱里，轻轻啃咬着女人，说道：“一旦开始，我就不放人了。”
“嗯。”女人的声音非常小声但是无比坚定，双手紧紧地回拥住沃夫，她纤长的手指攀紧了沃夫结实的背肌，与沃夫的金发
在一起，金色之间透着女人肌肤的雪白，沃夫的身子微微沁出汗来，尽数被女人的长指给抹得
身都是。沃夫像是捧着易碎物品那样地对待那个女人，细细地吻着她的全身，舌尖轻
挑逗，手指头由女人的肚脐眼直滑落至三角地带，在那里像是奏着钢琴般地挑逗，最后来到了女人的
核。女人的身子因为
感而弓起，沃夫吻住女人的
，深深地吻着。女人在他将要进入她的身体时，淡淡地说道：“对于你，我从来不犹豫，之后也不会后悔。”沃夫轻声应了一声，长驱直入她的身躯，她吃痛地抓住沃夫的肩膀，沃夫在她身上停住了，动也不动，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等你适应些。”女人
足地笑了。然而眼角也
下了眼泪来，说道：“我没有退路了。堂堂一个天界女王，爱上了魔界大将。”沃夫怔着，问道：“你…爱我？”女人也是一愣，随即点点头，问道：“难道你不是吗？”沃夫摇摇头，女人看起来开始紧张了，沃夫却紧紧地搂住女人，说道：“不，我太开心了，我以为只有我单方面地深爱着。”镜中的沃夫眼眶泛着泪。镜外的我亦然。安琪儿搂着我，我无力地倒在她的怀中，她的手指轻轻地抚着我的肩膀，轻声说道：“王后殿下，那个就是沃夫…以及他的亡
。”傅利兹不冷不热地说道：“你跟菲尔的初夜是怎么过的？”不用我回答，不用傅利兹提醒，不用安琪儿揣测，我们都知道，绝对不会是像沃夫这样子过。沃夫在那个女人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身体之后才开始了身下的动作。
轻柔缓慢地，宁可压抑着自己，也不让女人受到一点点不适。我回想起我的初夜，我被菲尔开苞的初夜。
菲尔与我完全不合尺寸的身体以及生殖器，他
糙的大掌在捅进我身体里时抚上了我的面颊，我不为何在疼痛的当下没有哭泣，在他抚上我面庞的刹那间却不争气地掉下眼泪来。沃夫的体型与那个女人非常相配，沃夫高挑如模特儿，女人也是身材颀长，两个人形生物的
合，沃夫的茎与那个女人的道完全契合。在女人的身下
出了些微的处子之血，他们绵在一起，紧紧相拥。我和菲尔的初夜，我出的血不仅只有处女膜破裂而出的那些，还包括撕裂伤的。菲尔太大了，大到无法拥抱我。沃夫的舌头
去了女人的眼泪。菲尔的舌头曾经让我的道达到高
。沃夫与那个女人吻在一起，瓣着，唾沫牵着丝线，混进了两人之间换的汗
。我与菲尔的初吻，他的獠牙紧紧地顶着我的脸颊，有种莫名的
迫感，我在那个迫感之下感到危险又幸福。沃夫…菲尔的好与坏此时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反覆扭打着
，混杂着沃夫的记忆、傅利兹的冷嘲热讽、黑寡妇的话语、蝴蝶君的眼神、哈维的拥抱…“可以了吧？傅利兹。这样子不好吧？”安琪儿皱着眉头看向傅利兹。“人类真的很脆弱呢，那不妨让她看看我的？”傅利兹的声音竟然隐隐含着笑意。“可是…”“让她看看我与我
子的过往。”傅利兹坚决地说道。镜中的人影慢慢地产生变化，映出的正是傅利兹以及冰宫里的那个冰冻尸体，锁骨上有着美丽刺青的精灵与人类混血，他们相互厮杀，傅利兹周身冰风飞扬，眼神锐利，招招致命。
傅利兹的
子亦然，透明晶亮的精灵翅膀此时残破不堪，全身伤痕累累，明显占下风，最后傅利兹单手擒住她的颈子，他的子从脚底开始结冰。“你曾经，爱过我吗？”她的声音虚弱，眼神绝望地凝视他。傅利兹眼神一黯，没有回答，反问：“为什么你要哭？你觉得杀我痛苦些，还是被杀痛苦些？”
“那么，可以哄哄我，说你爱我吗？”她也没有答话，只是苦笑。我浑身血
结冻。这跟菲尔他们告诉我的不一样，他的子正在质疑、并且乞求他的爱。傅利兹淡淡地笑了，用最温柔的语气轻声说道：“我爱你。”傅利兹的精灵子化成了冰晶，成了现在我所看到的模样。“亲人死了，你还想再看一眼吗？”“看了就不
想，若是能够活起来，那该有多好，所以不如不去看。”“她醒来当然还是会背叛我，所以不如不要醒来。”“我跟我
子结婚，是因为天界与魔界需要和平共处，因此安排了这桩婚姻。”傅利兹站在我的身后，冷冷地下结论“我的子有着人类的血统。人类真的是很脆弱的生物，只要受到一点点的挑衅就会受到动摇，只要受到一点点的煽动就会改变立场，只要面对无法承受的问题，就会选择自尽，或是藉由别人的手来杀掉自己，逃避问题。”
“论逃避，你自己也差不了多少。”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安琪儿的手臂，冷眼瞪着他。“论逃避，你自己也差不了多少。”我冷声对着傅利兹说道，只见他扯
一笑，不以为意。“你给我看这些东西的意思，是想告诉我，菲尔很糟，总是在欺骗我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拉拢我吗？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干涉我？这一世的我，是人类，你口中那个容易动摇的种族。
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也不断地在逃避问题，无法解决的东西就杀掉！你大概没有学会拉拢别人的战术，所以你的
子才会宁可死都要与你持相反亦见吧？人类之中固执的人也不少见，固执也不是缺点，那个是特质，在我看来，你也有着这个特质，非常地明显。我认为人类与魔兽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是会思考的生物，都有着自己的个性。你说不动我，你有你的原则，我有我自己的。我比你这个冰妖还要难解冻。”
我一鼓作气对着傅利兹呛声，转身离开，安琪儿拉住我的手臂，我冷冷说道：“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安琪儿为难说道：“王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