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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背梃得笔直
 花茜注视着她垂下来的脸,看见她纤长的睫时不时颤一下,因为要帮她剪指甲的缘故,她弯着,盘腿坐在上。

 从花茜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纯白的文兜住丰房,她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赘,却也不是很结实,身量纤细瘦削,只不过发育得很好,她动作很利落,很快就剪完了。

 花茜去洗了个手,回来站在边问:“要我也帮你剪吗?”时寒枝迟疑了一下,把手伸了出来,花茜捧着她的手看了看,忽然笑出声来,说:“你这也不需要剪啊…连修都不用修。”时寒枝低头一看,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才剪过指甲。

 “…忘了。”时寒枝尴尬地想要回手,却遭到花茜的阻止,她看向花茜,对方脸上的笑意未消,正盈盈看着她。

 时寒枝的手比花茜的大一圈,花茜将头低下去,温热的瓣轻轻碰了碰她的掌心,她说:“那不正好?该上班了。”时寒枝看见她缓缓含住了自己的手指,糙的舌面与柔软的指腹相碰,手指在滑腻的口腔里一路向深处游走。

 花茜左手捉住她的手腕,操纵着她的手指搅自己的口舌,右手已经主动覆盖在她凸起的上,稍微一偏,就贴上了滚烫的热物。对方过于保守了,就算刚才已经做过一次了。

 她还是用纸巾擦干净了又穿上了内,花茜拨开充的布料,手掌贴近起的器,慢慢将它从内出来“你真的才十九吗?”花茜吐出她的手指,问。透明的唾了时寒枝的整个食指。

 她觉得粘腻,于是她蹭着花茜鼓房,将她的口水全都涂在了上面。时寒枝很讨厌对方问自己的年龄,于是没有回答。

 “才十九岁,发育得很不错嘛。”花茜贴着她的身子,把她推倒在上,坐在她小腹上说:“像你这样长得好看又有钱的,怎么会想来嫖?要什么对象没有?”时寒枝觉得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她不缺钱,长得也不差,对她有好感的人更是不少,为什么她就偏偏鬼心窍,来找一个脏透了的站街女?还花钱包养她,简直是脑子进水了,不过,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

 就很奇妙。时寒枝稚气未的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她问:“你要劝我别花这个冤枉钱么?”

 花茜的股沟夹着她硬,她抬起胳膊把碍事的小背心了,浑圆的房颤了颤,时寒枝忍不住捏了上去,头就像是橡胶一样又弹又硬。

 花茜说:“还是头一次捡着大便宜。”对方长的上青筋跳动,花茜觉得自己小不断分泌出靡的黏,打了对方的下腹。花茜叹了口气,说:“你可是我接过的那玩意儿最大的客人。”只是得快了些。

 她没说出后面一句话,默默藏在了心里,毕竟第一次,那也是难免的。时寒枝:“…”花茜看了对方一眼,她白净的脸上浮起红云,不知是气的还是害羞的,花茜头一次觉得,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可爱。难得。

 她现在才感觉到,这工作给她带来的不只是难受,还有一些惊喜。花茜跪坐在她身上,找到她淋淋的,抬起股,头上的浑浊体有些许粘在了她的瓣上,有点,她殷红的外翻,充血肿起,抵在紫红的蘑菇头上,花茜轻轻了口气,小声说:“要进来了…”

 这时候时寒枝才想起来,道:“避孕套。”花茜已经吃下了她的半截,异物把她的小填充的当当,她向下一坐,把长的器整个了进去,这带来后果就是小腹一阵酸疼。

 “包月会员附赠无套内服务。”花茜靠在她的肩膀上,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缓了过来,刚才实在太着急了,下去的太快,那又长的巴直接戳到了她的子口,甚至有些痛。可见长也不是什么好事。活好才最重要。

 “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时寒枝说。她推开对方,支起身子从桌上拿起来时带来的避孕套。

 其实她想的是,戴套也更干净。牺牲一点微末的快也没什么。***血鬼这种生物,在女巫圈很热门。至于为什么。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忘了是哪一年,有一位脑子被野驴踢了的黑女巫…当然也可能是背魔药学的三本大书时走火入魔了,写了一本关于血鬼和女巫的旷世绝恋。

 书里的血鬼金发红眼、面如刀削,时而阴郁,时而浪漫,有着冰冷的膛,火热的情怀…非常扯淡,也非常轻易地就俘获了一大群白女巫黑女巫的少女心。

 花茜对此嗤之以鼻。当你得知那个小时候洗澡能从头发里捉出十多只跳蚤的小鬼是血鬼时,一切对血鬼的浪漫幻想都会然无存,尤其是她还咬死了女巫的好朋友…小猫咪,整整五百七十三只,周围的猫都快被她绝种了。

 而她作为一个正统黑女巫,身上了小猫咪的冤魂,已经没有一只猫愿意做她的宠物了。你还算什么黑女巫!

 花茜痛心疾首,但相对的,她有了一只黑蝙蝠做宠物。血鬼的古堡坐落在湖心的小岛上,风景秀丽,安静恬淡,没有穷凶极恶的女巫猎人,也没有追杀女巫的教宗骑士。缺什么材料,在古堡的地下室都可以找到,可以说是非常适合黑女巫生存。

 可她仍觉得无聊,不,简直是无聊透顶。这里没有半分人气,湖上雾气弥漫,阴冷血鬼喜欢这里,但花茜并不。

 她更喜欢隐居在偏僻的村落周边,远离纷争,却又保留着人的生气,但她现在的处境,与其说是做客,倒不如说是囚,这座岛处于白镜湖的正中央,岛上既没有船,也没有通往岸边的路,与世隔绝。

 当水雾迷茫在湖面上时,湖下面的水怪更是蠢蠢动,没有一点准备就下湖,只等着被长得深蓝色獠牙的水怪吃的骨头都不剩,虽然不喜欢。

 但花茜没有急着回去,住惯了低洼处,来湖心古堡住住也无不可,对于她来说,这里虽然是血鬼的地盘,但她作为活了上千年的大巫师,想要离开也并不是件难事。

 “张嘴。”时寒枝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扶手上方,背得笔直,此时正张着嘴任由花茜给她检查口腔。

 过不久,花茜的手从她嘴里退出来,她慢悠悠地摘下皮革手套和扳指,问:“你换过一次獠牙了?什么时候换的?长了多久?和之前的比有区别吗?换下来的牙收好了吗?”时寒枝脑子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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