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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让花茜坐腿上
 “你脑子里除了那些下事,还有别的吗?”花茜鄙夷地看着她,除了配,这头野兽脑子里还能有什么?可惜被结扎了,任是再怎么折腾,也有不了自己的崽子。

 “那你这么殷勤是为了什么?和她结婚吗?”花茜被她说得一噎,继而恼羞成怒起来。

 她猛地推开在她身上的狼人,说:“关你什么事?”时寒枝一再被她拒绝,心理已经非常暴躁,再加上花茜话里话外都刺着她,让她更加恼怒,她表情很镇定,但身后的尾巴已经不耐烦地晃了起来,扑扑拍打在瓷砖上。

 “既然你在零区混的不错,那就别再来找我了,一条狗吃不了两家饭。”花茜拿过架上的浴巾擦拭身体。

 她冷着脸说出决裂的话:“还不走吗?等我叫安保来把你赶出去吗?”时寒枝仿佛听了什么笑话,她强壮的下肢稍一发力,就把眼前瘦弱的人类扑倒在地,指尖的利爪弹出来,将将抵在花茜滑动的喉结上。

 她眼瞳里倒映着人类惊怒的面容,猎手张开嘴,出尖利的犬牙,她牙齿,问:“你是不是太信任那些饭桶了?”

 “乖一点,我晚上也有事要处理。”花茜喉头动了动,她眼角泛起一圈红粉,泪水包在眼眶里打着转,在她的控诉下滑落脸颊,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肯低头,哑着嗓子斥道:“你是强犯吗?真恶心。”

 时寒枝对她的说辞感到诧异,她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巴,手指在她双腿间逡巡,听到暧昧的水声后,她抬眼看向花茜的眼睛:“如果你希望我是的话,那也无所谓。”

 “我不想,滚开。”就算再怎么有旎的想法,被这头野兽扑倒在冰凉坚硬的瓷砖地上,那些蒙的情动也都灰飞烟灭了。时寒枝控制住她的手腕,一腿在她的腹上。

 她空着的手解开工装上的皮带,花茜看到她纯白的内上已经了一小块,半硬的垂在绒绒的腿间,显得格外的大。

 兽人的随季节变化而变化,往往在秋两季达到顶峰,现在是夏天,因此时寒枝还没有硬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还可以慢慢等待花茜情动,为了加快花茜发情,兽人握住自己的生殖器开始往花茜身上,这也是一种标记领地的办法。

 温热的在花茜脸上,并断断续续一路向下,时寒枝恶趣味地在她房上留下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浇在头上时,花茜凹下的尖缓缓充血翘起,碰到坚硬的阻碍,不少溅到花茜的脸上。

 她最后来到花茜腿间的之处,扶住器抵在她的道口,一股一股往里,从道口到道再到门,她一个也没有放过,直到花茜身上充她的信息素。澡白洗了。一想到这,花茜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是人类,闻不到你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更不会因为你的信息素发情。”花茜顺了顺气,失望地说:“一定要我把你阉了吗?当时你为什么没有被阉了再送过来?”

 “阉了兽人就会失去战斗力,你需要的是保镖,而不是保姆。”而她曾经是培养去参加竞技场的。

 当然要充攻击,强盛的望也是竞技选手的必备条件,无论是对胜利还是对其他什么。时寒枝没告诉花茜的是,当初送她进来的人曾猥琐地对她说:这家人的女儿运气真好,买了个下都能用的好货

 “你看看你都保护了些什么?”花茜冷笑一声,她撑起身子,打开头顶的花洒,温热的水有力地冲刷着她们的身体,她知道时寒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承诺:“一个小时,在一个小时内结束。不要得寸进尺,我不会和你在上耗一整个下午。”

 时寒枝眯起眼睛,狐疑地看了她片刻,质疑道:“你行么?”不是她看不起身娇体软的大小姐。

 而是花茜性格懒惰,在上折腾过一番就已经懒得再动弹,如果还要出门,那就又要起来洗澡、化妆和挑换新衣,在外她还要保持淑女的仪态,这更折磨人。

 就为了见一个秦白焉,值得吗?当然不值得。时寒枝将花茜翻了个身,从后面咬住她的后颈,既然规定好了时间,那她懒得做什么前戏,反扣住她的胳膊,手肘下她的背,迫使她把股向上抬起。花茜痛骂了一声。

 紧接着被时寒枝拍了一下股,她挣扎了一下,小小的反抗丝毫没有被强壮的狼人放在眼里,她不训斥对方:“这么用力你是要把我折断吗?”

 野兽放归山林之后,还会保持原来的温顺吗?当她脖颈上的镣铐被打破,又怎会容忍曾经的主人再度奴役她?时寒枝抬起手肘,轻柔地按摩花茜绷起的小腹。

 等到她彻底放松下来,才抬器一到底,同时她伸手递进花茜嘴里,防止她因为猝然的痛苦咬破

 “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自过吗?怎么还是那么紧?放松,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花茜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手,恨不得给她咬出血来。

 她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每天都对着我的照片…那样…”“真的吗?你真的不想要吗?小姐,您忘记在三个月前,我从零区回来那一晚,您做了什么吗?要我提醒您吗?您双腿夹着我的衬衫,一边着震动…”

 “闭嘴!”花茜恨恨地挣了挣身子,对她说出来的话感到格外羞,她阻止到:“你答应过我不提这件事的!”的确,用同意给她口换回来的。

 时寒枝轻轻啮住她的后颈,肢耸动,缓缓在她的送,让习惯暴风骤雨的花茜体会了炖刀割的痛感,在缓慢的声中,时寒枝注意力有些分散。

 她出神地看着花茜隐忍难耐的半边侧脸,隐约想起她们第一次上时的场景,那一夜她一生也无法忘记。

 她第一次骑在了主人身上,长久压抑隐埋的野突然越过了模糊的主奴界限,花茜的醉酒,既是纵容也是鼓励,让她陡然膨起做人的野心,她记得花茜那天依旧脾气很差,因为她第一次还不熟练疼了她。

 她就把自己踢翻在,坐上来自己掌控节奏。“快点…”时寒枝把她翻了个身,自己坐在地上,让花茜坐在她的腿上,她说:“小姐,你可以自己来。”

 “那你做什么?躺着享受吗?哈…别做梦了,我没那么好心。”花茜撑在她的头边,长发从脸侧滑下,和时寒枝脸上的绒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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