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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感情无法购买
 “反正明天都要吃避孕药。”她小声说。不管进来,只要有入行为都要在事后吃避孕药。花茜想,反正都要吃,也不差她这一回。却没想到时寒枝知道可以进来之后格外的兴奋,在浴室做完之后,她在上又要做。

 “你不累吗?”花茜困得眼皮打架,她累了一天,又和她做了两回,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想要睡了。

 “年轻人体力好不是你说的吗?”时寒枝跪在她身上,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头,问:“你为什么这么轻,还那么大?”花茜:“我做了丰手术。”时寒枝:“…噢。”

 花茜坐起来,吓得对方往后缩了缩,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时寒枝的肩膀,却险些被她的骨头硌着牙,她冷笑:“噢你个头!你怎么不捏捏看会不会爆炸?”

 “你看你这不是精神起来了?”时寒枝笑了笑,探过去吻住她的,舌尖刷过她光滑的齿面,趁她松口便轻快地滑溜进去。一不注意。

 她的手指又滑进了花茜高后仍然紧绷的小里。花茜:烦死了烦死烦死了。身体却很诚实的给了时寒枝反应,润的口裹住她细长的手指,时寒枝扩了三指进去之后,才慢慢将自己的器送进去。花茜困得只跟着本能行动,话也懒得说,只想她赶紧做完结束,让她能好好的睡上一觉。

 出乎意料的是,时寒枝反而越做越精神,翻来覆去把她折腾了好几遍,最后花茜实在受不了了,翻身给她口出来才让她消停了些。时寒枝抱着她心满意足沉入了梦乡。

 ***狭窄的暗巷只有入口处才有一盏昏黄的灯,挂在屋檐下,断断续续地闪着微弱的光,等往里巷走个两三米,那点光也彻底没入了夜,只剩下头顶隐约的一线月光。

 昏黑的巷道中,花茜挥手赶去扑面而来的蛾虫,捂住口鼻问身后跟着的小鬼:“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十九?是应该念大学的年纪,附近倒是有一所有名的大学,她先前也遇到过不少里面的学生。花茜笑了声,又问:“第一次?”身后的小鬼不说话了,她的沉默正好肯定了花茜的猜测。

 “第一次的话,可以算你便宜些,八折怎么样?”花茜并没有那么好心,只不过看对方年轻貌美,稍微有些心动罢了。

 不过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客人比她还漂亮的场面,对方来搭话的时候,花茜还想着是不是同行来下绊子,丝毫没把对方往嫖客这一身份上引。

 十九岁的小鬼打扮得也很低调,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外面套着同样颜色的牛仔外套,里面是白色衬衫,浑身上下不是黑就是白,是爸妈最不喜欢的两种颜色。花茜心想,年轻人的审美真的很扭曲。

 虽然衣服看不出价格,但她脚上踩着的限量版篮球鞋证明了她家境应该不错,不会拖欠嫖资。

 她们商量价钱的时候,花茜就动了些心思,赌她不会知道行价也不会砍价,她稍微就把价钱提高了不少,对方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怕这娇生惯养的小鬼不适应走夜路,花茜特地放慢了步子,走了大概三四分钟,这才看到巷尾的那盏小灯,花茜加快了步子。

 她还在想赶完这一单她说不定还可以出来再接一单,只要再干两个月左右她就可以攒够钱还清所有的债务了。

 到巷尾拐了个弯,花茜领着小鬼又走了一会,终于到她租的出租屋了,她从兜里掏出钥匙,对后面的年轻小孩说:“有点,你要先洗个澡吗?我正好收拾一下。”她在后面迟疑了会儿,拒绝了,说:“我洗过了,你洗干净了就好。”

 “还有…换新单,另加钱。”花茜递给她一双一次拖鞋,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只要给钱换张都行。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她指着单人沙发问花茜。花茜当然不会说不可以,不过她终于看清楚了对方摘下帽子后的长相,果然是个美人,而且在亮处看。

 她的面容轮廓依旧立体,红齿白,年轻而富有朝气,她比花茜高一个头,宽肩窄,身体修长,是天生的衣架子。花茜进浴室的那一刻。

 她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小鬼头,对方正解下束发的皮筋,抓着蓬松的头发让它贴伏下来,即使是坐着,她的背也保持着笔直,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小鬼。

 花茜对她嗤之以鼻,她不会承认是出自女人的嫉妒心,但事实上她恍惚了片刻还以为是对方神仙下凡精准扶贫。时寒枝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窥视这个女人很久了,从她第一次路过那条街开始,她很感谢两个月前市中心的堵车,让她不得不绕路经过花茜在的那条街。司机停下来等红绿灯时。

 她偶然往窗外一瞥,对方正倚在灰白色的电线杆上,旗袍正好勾勒出她窈窕起伏的身体曲线。

 她正和面前的一个男人易,于是手指夹着徐徐燃烧的细烟,橘红的火星即使隔着四五米远也很明显,他们好像在因为什么而斡旋,女人谈了谈指间的烟,摇摇头说了什么,大概是最后的通牒。

 她颔首狠狠了一口烟,轻蔑的看向对方。剩下的时寒枝没有看清楚,绿灯亮了,她通过后视镜,隐隐约约只看见那个男人把对方拦抱起,一闪身就迈入了夜里。

 隔了一周,时寒枝再次路过那条街,花茜依然站在黑暗的巷口,百无聊赖用拇指扳着打火机,今天她穿的更暴了,细吊带背心加上超短出身上大部分细腻丰腴的体来。

 而她依旧是靠在墙上,像在等待着什么。时寒枝自己开着车,还没等细看,车已经飞快开出去十来米,她没有刻意停下。

 第三次路过与上一次仅仅只隔了两天,时寒枝在出发前莫名换了一辆车开过去,还是在夜里九点左右,她掐准时间,在九点二十三分的时候又看见了对方,那个女人还是在同样的位置。

 不过面前又是一个矮个子男人,他们在争论什么,这一次她打开了车窗,风把他们的易送到时寒枝的耳朵里,她听见她说:“…得加钱。”现在她完全明白对方的职业了。

 时寒枝并不歧视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但也谈不上多喜欢,她也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一个站街小姐,哪怕对方有多么可怜的身世,多么不得已的理由,她也不会同情对方,或者产生爱意。

 谁不喜欢干干净净完好无损的东西呢?但人不是物,感情也无法购买,如果能买到体,那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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