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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昅血鬼眼里
 心想回头再给她喂几罐苦药,让她长长记,别再扯烂她买的巫师黑袍了,很贵的,就这么荒唐了几个月后,时寒枝毅然决然扭过脸,跑了。

 食髓知味的花茜:?这什么人啊?睡完了就跑?她揪秃了新买的扫帚,气哼哼地把时寒枝的给砸了,劈成柴烧了火,紧接着就是时不时扎进心里的空虚感,像是蚁噬一样,浑身麻麻,终于她忍耐不住,跑进院点了两个姑娘陪她。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比起沉默寡言的时寒枝,院里的姑娘显得格外活泼可爱,惹人喜欢,正当她一路堕落到底的时候,时寒枝回来了。这也太不巧了。花茜踢了一脚坐在她身边安静看书的时寒枝,惹得对方无辜的看过来,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自然。

 “你回来干什么?”花茜好奇地问她,纤细的小腿搁在时寒枝的大腿上,翘着白白的脚趾问她。因为她不再恐惧了。

 时寒枝喟叹,她那里想要离开,只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淌在她血脉里的原始本能越来越强烈。每一次,在她抱着花茜亲吻的时候,她心里想的不是如何呵护她。

 而是把她的尖牙刺进她的血管里,干她身体的血,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自己的一部分。多阴暗的想法。

 或许这就是身为血鬼的本能。时寒枝怕自己有哪一天失控了,于是就告诉花茜她要离开一会儿,她不想在哪一天失控,亲手掐死自己的爱人,但显然对方是误会了什么。

 “我…”时寒枝刚开口,就被花茜打断了。“算了,走都走了,问那么多干什么。”花茜把腿收了回来,她站起来。

 理干净裙上的褶皱,对时寒枝说:“我要出去买点东西。”现在是白天,时寒枝虽然不害怕阳光,但她不喜欢太过明亮的地方。

 时寒枝恋恋不舍地看着花茜摇曳的墨绿色裙角,不由得心也跟着飘飘然起来,一开始,花茜的确是要出去买点药回来的。

 她发誓。没想到路过昨天那家院的时候,被里面的两个新来的姑娘拉住了。花茜举起手上的独角兽头盖骨,忙推辞道:“刚买完东西,没钱了。”没钱没关系呀。其中一个小姑娘大胆的把脸贴过来,妖妖娆娆靠在她的怀里。

 前凸起的两个点蹭着她的裙子,勾引道:“今天耶稣诞生,狂之夜,一个子儿不收你的。”花茜迅速地妥协了,她半推半就,抱着怀里的姑娘就转进了屋内,刚一进门就被她扒开了斗篷,她的黑貂斗篷被毫不怜惜地扔到地上。

 她还一不小心踩了一脚,把她心疼坏了。不容她捡起来,一群雪白的体扑上来,把她按倒在柔软的大上。花茜不知道被谁咬了一口,痛得叫了一声:“轻点儿。”不知道触动了她们哪里的笑点。

 她们咯咯笑起来,花茜刚买的独角兽头盖骨被踢到一旁,咕噜噜转到门边。花茜几度想要逃离,却被她们得死死的,绝望的想:这究竟是谁嫖谁啊?

 但是还是耽于其中,不可自拔。细腻的皮肤温软滑,手指轻轻一就是一道醒目的红痕,花茜忍受着她们上下拨,身上到处都是作的手。

 一个小孩儿咬着她的头,像是婴儿一样她的尖,花茜垂眼看过去,正好和她对视上,她羞涩地拨开鬓发,笑了笑。花茜:该害羞的不应该是我吗?然后就被密集的吻淹没。

 天渐渐黑了,阳光被厚厚的窗帘阻隔在外,花茜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年轻的血鬼捡起被遗弃到门边的独角兽头盖骨,闻了闻味道,熟悉的腐味,但远比屋内弥漫着的的味道好闻的多,她自己尖利的獠牙,悄无声息的靠近其中一个女人,扼住她的脖颈大口咬了下去。

 像这样的力道,对方儿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尸体悄无声息地被丢在了茸茸的地毯上,的女人们终于察觉到危险,绷紧了身子,看向眼前的不速之客。时寒枝赤红的眼瞳盯上人群中的花茜,她掐住其中一个人的脖子,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花茜赶紧扑上去,她叫道:“快松口!小王八蛋!”花茜气得咬了时寒枝的手腕一口,她没有獠牙,咬在时寒枝身上不痛不,但仍留下深深的一道印记。

 “这就是你要买的东西?”她把已经干血的女人扔到一边,自上而下地看着花茜,嘲讽道。花茜理亏,她闷着头不吭声。时寒枝气得双颊通红。

 她看了眼周围瑟瑟发抖的女人,再追究下去也没有什么好处,只能咽下这口闷气,扛着花茜打破窗户飞回了家。飞回了她们的新家。老实说,时寒枝长得越来越高,她早就受够了花茜那间低矮的小木屋。

 那里还终年萦绕着一股苦涩的药味儿,什么都粘哒哒的,连空气都闷热,对于身娇血鬼来说,简直糟透了。

 更令时寒枝痛苦的是,花茜身上一股从女人堆里带出来的脂粉味儿,一股靡靡的香不断的钻进她的鼻子里,让她身心都受煎熬。花茜赤着身子被她扛在肩上,冰冷的寒风割着她的皮肤。

 她艰难的保持着理智,在时寒枝的耳边喊道:“你要冻死我吗?”时寒枝默不作声,把她从肩头换进了怀里。

 回到古堡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花茜从头到尾洗干净,时寒枝把她扔进温泉里,毫不温柔地着她身上的皮肤,直到她全身变得红通通的,身上只有自己的味道为止。

 花茜像只沾了水的猫,淋淋的头发粘在身上,让她显得狼狈无比,她拍打着水面,把时寒枝也溅得漉漉的。

 “你疯了?!”花茜鞠了一捧水扑在时寒枝脸上,她气冲冲的指责道:“你有什么资格杀她们?!”时寒枝歪着头,尖尖的獠牙外,红宝石一样的眼中闪着可怖的光。

 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说:“你每天吃面包的时候会问自己有什么资格吃面包吗?”花茜在水中沉浮。

 她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可以反驳的,毕竟种族差异摆在那里,在血鬼眼里,人类可不就是一群行走的面包。

 “那你把我也吃了吧。”她心灰意冷,面前的血鬼让她感到陌生,这绝不是她的从小养到大的试验品,她养的小血鬼可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她想,她第一次给时寒枝洗澡的时候可温柔了,连她头发里的虱子都抓出来了。时寒枝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娇滴的脸蛋,心中龌龊的思想又冒了头,她想,果然应该把她锁起来,所以她当初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这就是她的,谁也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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