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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都来给做饭了
 花茜早就料她不会有什么好态度,白了她一眼,用手遮着雨,一路小跑到自家门前。时寒枝驻在原地。

 她盯着浑身透的花茜,雨水顺着她纤细的腿滑落,白色的校服沾了雨水,贴在身上,隐约可以看见她里面穿着的黑色内衣。花茜的极细,时寒枝忽然后悔刚才没有顺势搂住她的,看看究竟是不是如看上去那样不堪一握。

 她的脸上沾了雨水,像极了自己在庭院里养的那株红的玫瑰,在雨中飘摇,美丽脆弱。既清纯又惑,天真和妖奇异的结合在了一起。时寒枝忽然感到身体里有什么在渐渐苏醒,腿间沉眠的望抬起头来,她静静的看向花茜的背影,叫嚣的望冲破樊笼,内心逐渐升起一种让她难以启齿的恶劣想法。想她。

 ***雾气缭绕,凝结在玻璃门上,有稀薄的水雾偷偷溢出隙,丝丝缕缕,云一样难以捉摸。水波摇曳,热腾腾的浴室里,不断的回着女人娇软的呻

 “时姐姐…”花茜骑在时寒枝的身上,双手撑着时寒枝的锁骨,肢,不住的律动,暴在空气中的上半身覆着一层薄薄的水泽。

 她漉漉的长发粘在背上,显得愈发的黑,水汽蒸腾,给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绯红,浓厚的雾里,黑白红三草草织,让面前的女人像海市蜃楼一样不真实。

 下身传来的快非常的陌生,时寒枝僵着眼,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能产生这么大的变化,蛰伏的野兽一朝苏醒。

 就蠢蠢动,挟着悍然的怒气,挣开铁链,冲破牢笼,张牙舞爪的朝着它的主人龇牙,刺得她越发的暴躁。茫然间,时寒枝猛地睁开了眼。眼前白雾如织,茫茫一片,哪里有什么花茜。

 但下身的异样让她警觉。花茜是假的,感觉是真的。时寒枝挥开浓郁的雾气,潦草的扫了一眼。

 她从来没有给这个不属于她的东西过多的关注。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和她就商量过,决定等到她成年就去做手术,把这个东西切除。今年她十八岁,等过了考试,就可以去医院动手术了。

 她不认为长了生殖器官有什么令人的羞的,不过是错,上帝开了个玩笑,做一个手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没必要为它产生多余的感情。时寒枝凝视着自己身体上多余的那东西,它直直的立着,怒气发,筋络游走,丑陋不堪。

 顶端还小口小口吐着黏腻的体。时寒枝慢慢的伸出手,指尖碰了一下最顶端的黏,手指沾上透明的体,她不由得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包裹住了粉的顶端。

 快像电一样游走在她的脉络里,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灵,皱着眉,略惊奇的盯着手中的。它像是有生命一样。

 青紫的筋络在她手中一跳一跳,时寒枝忍不住按了下去,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感觉,这样的快还在她的掌握之中,不值得她为此惊叫出声,但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分外新奇。时寒枝慢慢地动起来,马眼里不断吐出透明的体。

 她用拇指沾了一些,放在鼻尖嗅了嗅,或许是因为浸在水里清洗过的缘故,没有什么特别难闻的气味,如汗一般,热水不断的淌更换,她在浴室待了快一个小时,折磨了半天,空落落的感觉萦绕着时寒枝。

 她好像怎么也到不了最终的那个顶点,尽管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感受,但逐渐疲软的器告诉她,她的望正在逐渐消退,她没有高体反而更加平静了,尽管时寒枝不追求体上的沉沦,但最终的挫败感让她陡然烦躁起来。

 第二天她走在路上,看见花茜才知道,差错究竟出在哪里。花茜才是她的望,而眼下,这个搅她身体的罪魁祸首正为了讨好她,主动地合她的入侵,她足了吗?或许吧。

 时寒枝分神想,然而花茜疑惑地皱了皱眉,暗想她怎么还没有,难道是吃药了?没道理啊…时寒枝居然会正视自己的身体缺陷?以她的自信,应该不觉得自己早。还是她没有魅力了?花茜戚戚然,没道理啊…股是股,还是和以前一样曼妙动人。

 花茜照了照时寒枝身后的厨房玻璃门,上面模模糊糊映出自己娇如花的面容,红齿白,眉如远黛,眼若桃花,美得不可方物。跟以前一样美。花茜眨眼给了玻璃门里的自己一个wink。

 那就是时寒枝的问题。想着时寒枝就出来了。又不带套还内。花茜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时寒枝了张面纸,给她疲软的器擦干净,见花茜眼巴巴的看着她,又把面纸递给了她。花茜怒“你倒是把你的东西给我出来!”时寒枝:“为什么要出来?”花茜冷笑:“因为要去医院堕胎的是我。”

 时寒枝顿了顿,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道“生下来。”时寒枝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多么温柔,她想:有个孩子也不错,然而她和喻臻结婚五年连牵手这样的事都没想过。

 花茜忙着翻白眼,没看到她罕见的温柔神色,她身手灵活,轻轻蹬开了挡路的时寒枝,在往卫生间走的路上还打了个哈欠“私生子很光彩吗?”时寒枝哑口。

 “另外,这是分手炮。所以,再也不见。”时寒枝拉上拉链。她脑中思绪翻涌,没有注意到花茜说了什么,就着厨房的水龙头仔细的洗完手,她就离开了花茜的家,她要好好想想。

 花茜在浴室收拾完天都快亮了,她也浑不在意,伸了个懒又往上跑了,窝在上舒舒服服的又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糖醋排骨的味道霸道地窜进花茜的鼻子里,她耸了耸鼻尖,挣扎着睁开了眼,太痛苦了,她难受的抓了抓头发,捂脸弹起身坐了起来。

 秦白焉是个恶魔,正想着秦白焉就推门而入,看见弯坐在上的花茜,一张清冷冷的面上陡然冰雪消融,出春日般和煦的笑来。

 “就知道没有你起不来。”秦白焉给她把窗帘拉开,顺便打开窗户散气,眯眼看了眼窗外的太阳,就回头喊她去洗漱准备吃饭。

 花茜捂着脸假装哭得梨花带雨“焉姐太欺负人了。”秦白焉给她气笑了,过来拧着她的鼻尖“我都来给你做饭了,还说我欺负你?”花茜笑嘻嘻的亲了她的手指一口“焉姐真好。”

 秦白焉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别闹了,来吃饭。”“就来就来。”花茜赶她出去“别想偷看我换衣服。”

 秦白焉上下打量她“你哪里我没看过?”花茜红了脸,还真是,她最初被送到疗养院的时候,衣食住行都是秦白焉照顾的,她陪花茜度过了最惨淡的一段时间。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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