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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是父母朋友
 薛展的下身硬得发涨,他赤足下,贴在门后面偷看外面的两个人,她的母亲坐在椅上,脊背直,花茜跪在她面前,他的母亲拿了支双头龙,进了花茜的嘴里,慢慢地捣着她的喉咙。

 花茜双手扶着壮的柱体,被迫昂着头,如瀑的长发披在肩背后,楼鸢的另一只手抓着她的长发,帮助假具在她嘴里前后,他幻想将自己的进花茜的嘴里,深入她的喉咙,狠狠的

 然后在她温暖的口腔内出浓,看她红,情难自抑的样子,那边,花茜将润的双龙头一端进楼鸢的道里,由于生过孩子,那里不算紧实,很轻松就下了壮的假具,然后花茜听话的趴起身,后翘起股,那里的震动已经被取下,花茜润的花不断的往下滴着黏

 楼鸢故意侧过身,让身后的薛展看到花茜翕张的,粉靡,像是饥渴的嘴一样,渴望壮的进来,狠狠地她。楼鸢在花茜身后低语,花茜羞地开始摇动自己的股,腿得彻底。

 “大点声。”楼鸢了她的口一掌,四溅。薛展于是听见花茜娇媚的求。“死我…我最爱吃大了…在我身上好不好?进我的子,让我怀上你的孩子…给我大巴…受不了了…快进来,我要…我好难受…”

 楼鸢:“给你念了一年的书,你就记住了这么点东西?再多说点。”“…我受不住了楼姨…”花茜泣“楼姨,我嘛…”

 她楚楚可怜,转过身来,丰的双夹着楼鸢的小腿,上下轻蹭,花茜讨好地小口着楼鸢的膝盖,然后开始吐楼鸢腿间的假具“用这…这我嘛…姨…全都进来…”

 薛展快速着自己的,他双眼通红,恨不得花茜跪在自己面前而不是在讨好他的母亲,他想要花茜的小含住他的器,狠狠地欺负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娇求饶,然后把浓稠的进她的子,又或是她的全身,让她一点一点干净。楼鸢拍了下她的股“翘高点,把你的肥出来,”

 花茜努力的抬,让自己水淋淋的在楼鸢面前,果然透了,连都被打,紧贴在丘上。

 楼鸢起身,扶住自己的假具,纤长的手指拨开花茜肥厚充血的,将狰狞的具慢慢送了进去。花茜的道太窄了,她才十九岁。楼鸢不顾她的花还没有扩张完全,就狠狠地到了尽头。滚过她感的g点,让花茜尖叫出声“疼…”

 “楼姨我好痛。”花茜握紧了双手,痛苦地蹙眉。“都被玩了一年多了,还是这么紧啊。”楼鸢思考着“或许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吧。”

 “那…我想到了。”楼鸢笑道“不如你去勾引薛瀚吧,让他的足你,给薛展生个弟弟。”花茜瑟缩了一下身子。

 “我不想离开楼姨…”花茜努力合楼鸢的动作,她丰房摇出波来,纤细的肢凹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供身后的女人烈的

 花茜咬着舌尖,泪珠滚下脸颊,一搭搭噎着乞求道:“不要让我去…我只想做楼姨一个人的…一个人的母狗。”楼鸢从后面搂住花茜的,趴伏在她身上烈的动自己的假具。

 她的手抚上花茜娇的脸颊,找到她的,狠狠地刺了进去,指甲和牙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花茜费力地她的手指,三手指进嘴里,太了,楼鸢的手指枯瘦,但纤长,一直探到花茜的喉咙口,迫花茜产生浓烈的呕吐感。

 “知道谁在你吗?”楼鸢低语,她抬起眼皮,锋利的眼光扫向正对着的房门,门后面传来男孩重的息声。楼鸢抬眼望了一瞬,冰冷的目光如蛇一般,刺破少年娇的皮肤,往里面注剧毒的体。

 花茜叫“楼姨…我的主人…”“想要大你吗?”

 “…想…给我高…给母狗高…求你了…”花茜红的脸蹭着地板,泪水不断的涌出眼眶,她一边恸哭,一边合楼鸢在她身上发望。楼鸢了她一个小时,方才勉强到达高

 而花茜已经不知道高了多少次,身下的水蔓延了一大片。根据以往的经验,此时花茜的体力已经趋向极限,但楼鸢现在仍不想放过花茜。

 楼鸢拔出假具,任腔室里堵住的花汹涌而出,她拽着牵着花茜的锁链,把她拖到薛展的门前。原木地板上,沾着巴掌大的一滩白色浊

 “干净。”楼鸢的声音从高处传来“薛展的,尝一尝,甜吗?”花茜脸色灰白,双颤抖着,热滚滚的泪水滑下来,她无力的侧躺在地板上,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死寂的夜里,花茜耳中轰鸣,伏在楼鸢脚边昏了过去。

 在一年后,花茜因为自杀未遂,进了育馨疗养院,那一夜雷雨加,花茜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楼鸢折磨她的方法越来越变态,她甚至让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一起参与这场凌。最终花茜不堪忍受,试图割腕自杀,被楼鸢发现,及时送进了医院。

 或许是念在她父母的旧情,楼鸢高抬贵手,放过了她。代价是,花茜蹉跎了两年,花一样的年纪,被养成了一个除了用身体取悦别人其他什么也不会的美丽花瓶,但花瓶又有哪里不好呢。

 楼鸢合上手中的书,又想起了十年前的花茜,那时候她才十八岁,长发乖巧的束在脑后,发上还别着一朵白色的干花,穿一身黑色的长裙,在父母葬礼上哭得压抑又让人心碎,少女的低声泣让她也不由得心尖刺痛。

 那时花茜的面貌青涩又妖转的桃花眼让惯看美人的楼鸢也不由得被吸引,她娇瓣丰润人,纤细的肢更是不堪一握,十八岁的女孩已经风情摇曳,谁能忍心看见她凋零?

 但肮脏的想法如同附骨之疽,蚕噬她的心脏。剥下她的黑色长裙。楼鸢和时寒枝想。时寒枝仍年轻,她矜持的等待着机会,而楼鸢已经上前牵住了花茜的手,搂着她细瘦的身体温言安慰。

 “我叫楼鸢,是你父母的朋友,你可以依靠我。”她的话语像恶魔低缚住花茜的四肢,这样一个表面上温和优雅的女人,让她痛苦了整整十年,毁了她一生。花茜十八岁的那个夏天。

 她的命运走向了无可挽回的悲剧。当时的时寒枝不知道,花茜也不知道。只有楼鸢,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如今她仍然在等待机会,拖拽花茜回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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