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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似是睡着了
 只见座位上的人已走出几步,这无疑也让旁人面面相觑起来,这场宫宴人不多不少,已有人默默记在心上,她追了上去:“贺大人,您要去哪,奴婢替您点灯…”

 “不必了。”他道“我要去的地方,你可去不了。”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他的嗓音,轻柔如丝绸滑落,宫灯勾勒出他俊朗的脸庞,她一直未曾看清,原来这位被称为“海上阎罗”的统领竟然是个没有丝毫鄙气的美男子。

 他随意挥了挥手,消失在了转角。***天阕宫内,尉迟琳琅凝视着眼前的汤药,正当她鼓足勇气,想要一饮而尽时,已有一人把它接过,她一惊:“有刺客!”

 白瓷小碗被他稳稳地托住,听见这句“有刺客”他一舒长眉:“看来陛下宫中的“宁杀”不合格啊。”

 “他们一见你,早就溜的远远的了。”尉迟琳琅道“需要朕告诉你,私闯内宫是何等罪名吗?”贺逐依然扬眉浅笑:“陛下不会的。”这句答的极不切题,但见贺逐舀了一小勺汤药,凑在她嘴边:“臣服侍陛下用药可好?”她道:“长痛不如短痛。”

 将其喝了干净,脸上出些许痛苦的神色,但很快化作了绯红,只因贺逐欺身而上,含住她的瓣,他虽半跪在塌旁,却将她全然拥进怀中,放肆地侵占着一切,还未换下的朝服层层叠叠,但他的手更加灵活地伸入最里,握住她小心隐藏的丰盈。

 当年的皇女之中,大公主最为貌美,二公主气质清绝,至于三公主…贺逐在她间溢出一点笑,三公主隐藏锋芒,从不主动面,但以他们初次见面她把自己打扮的脏兮兮的样子,也不曾有人能想到她有着让人痴的身子。

 带着薄茧的虎口拖住丰润的下缘,拇指和食指像在把玩什么珍贵名宝似的捏着尖,柔的触感非常,偏偏顶端已硬的像石子一般,在他粝的掌心里旋转。

 “真感。”他的已来到了她丰细腻的颊边,轻轻咬了一口,尉迟琳琅的眼睛瞬间瞪的圆圆的。

 她平里是万人之上,所行所言皆驰张有度,似乎连一丝破绽都不会出,哪会像现在这般娇俏,只有他一人可以看见…或许,不止他一人…贺逐已把她在榻上,食指顺着已被水打的亵准确寻找到了吐着水的小

 柔软的极其热情地绕着他的手指。贺逐隔着衣物在她的前吻着:“陛下,左相大人今不曾赴宴。”尉迟琳琅被他勾人的举动的进退两难,好一会儿才回答:“他家人上京,要去陪伴。”

 “哦?是不是什么娃娃亲,童养媳之类的?”几个月不见,贺逐依然知道她最感的位置,在那块略有些突出的软上刮蹭,尉迟琳琅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起来。

 却被他死死间,两指开始模仿合的动作在小里进进出出。“是,是他母亲…慢些…”贺逐了一口尖:“我不在的日子,他有没有对陛下不敬?”尉迟琳琅即位以来。

 除了指派贺逐为海航司统领,便是任命当年的状元为左相,如此越级提拔,遭到了贵族们的竭力反对。

 若非右相明雅枫从中斡旋,弹劾他的书信连御桌都堆不下。尉迟琳琅作为他最大的后盾,有时也会被此人的刚正不阿气的头发晕。

 他本想刺她几句,谁知尉迟琳琅倒真认真思考起来,眯着烟雾朦胧的眼:“他那个性子,若是把所有不敬都记在心上,朕早就气死了。”

 贺逐本来温柔地含着两颗尖,听到这话,狠狠啃了一口,连中的手指也停了下来。却听她又说:“最不敬的是你,除了你,谁敢对朕这样?”每次他回京,尉迟琳琅总会恰到好处地“染上风寒”

 “头痛不见人”她几乎上朝,只有这时能缓几天,全然是因为他像现在这般,霸道地把硕大的具挤进她的小里。距他上次回京已有三月余。

 她久未有事,内里紧致滑到令贺逐不了一口气,直到全部进入后,却不急着动作,还要得寸进尺:“那位天下第一美男子呢?”

 “…他久宿书院。”尉迟琳琅用手抵住他膛:“倒是你,贺大统领,有没有结识什么红颜知己,温柔淑女?”她是权倾天下的女帝,只有人上赶着来巴结讨好她,哪容的人质问。

 况且男子才管不住自己的下身。“臣冤枉。”他贴着她耳朵“臣有罪,临走前偷拿了陛下的…肚兜。”

 舌在她的耳舐,她的耳朵向来极其感,连带着花心狠狠地缩了几下,贺逐便慢慢动动了起来,如隔靴搔

 同时道“与海盗作战的日子便不提了,闲下来时,臣便用陛下的肚兜包住自己的具,想象臣正在着陛下…对。就像现在一样…”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惹得尉迟琳琅娇不断,听他继续说:“陛下虽然不矮,可是能被臣整个抱在怀里坐着。你许久不来船上了,肯定不记得那摇晃的滋味…臣不用力,也能顶到这处花心,陛下咬的我真紧…”

 她双腿大张,在他侧上下晃动,细腻的肌肤磨蹭着际,不能完全顶入中,贺逐便握住她脚踝,强硬地了进去,然而他深知今夜还长,只是竭尽全力地讨好着她,这般快的速度让尉迟琳琅有些受不了。

 但又怎么也逃不开,只能抱着他的脊背,偏过头去,感受着他自脖颈吻到锁骨,再到两团子,两边的尖都被红无比。

 这样男上女下的了两刻钟,尉迟琳琅的小脸一片绯红,贺逐便知她要高了,与方才相比没有丝毫懈怠的更加快了起来。

 手指也来到了结合处寻找到那颗高高翘起的蕊珠旋着,小内壁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花心吐出一大泡头而上,舒到令贺逐眯起了眼睛,他的双手搂在她的间,助她平复高时的肌紧绷,但怎么也不肯退出那越缩越紧的里,又寻了她的亲吻起来。

 坚硬的膛将尖几乎子里,他不动,只是握住她的瓣,几近研磨着,一时用力,一时放松,感到她平复下来,贺逐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侧躺在上,贺逐道:“陛下舒坦了,这回该轮到臣了。”***

 陛下的贴身女官乐没有像往常一样守在天阕宫外,而是离了一段距离,她手中提着一盏画了玉兔的宫灯,正散发着淡淡的光华,她垂目而立,似是睡着了,一颗小石子飞到她的头上。没有人,却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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