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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可不可以别怕
 许完愿把香往窗台,左芝拍拍手站起来,摸出了白托情岫取来的药,她两指拈着药包,眉头微微皱起,紧抿嘴似乎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用。

 情岫把药给她的时候叮嘱道:“这种药一次该用多少我不是很清楚,叔叔今又不在家。吱吱,要不要等叔叔回来咱们亲自问问他?我怕剂量不对会出事。”

 左芝拿过药粉闻了闻,味道淡淡的,她问:“有毒吗?”情岫道:“应该没有毒。因为团圆爱窜,家里都不敢放猛药。”

 “那就不怕了!”左芝一把把药揣进怀里,无所谓笑着说:“没事没事,我会看着办的。再说我家相公也会看病呢,现成的大夫就在身边,有什么不懂的我问他,嫂子你放心啊!”情岫傻乎乎相信了她,于是左芝顺利把麻药骗到了手。白纸里的药粉大概也就几钱分量,掂一掂还没有一两重。左芝小心翼翼用手捧着轻飘飘的纸包,只觉其中承载的希望无比沉重。

 万一还是很痛怎么办?她一向身体比脑子反应快,搞不好又会一脚把那块木头踢下。常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三番四次这样,沐乘风没有隐疾也会患上隐疾了!

 想来想去,左芝狠下决心,一咬牙把纸包拆开,药粉全部倒进了茶壶之中,盖上盖子端起壶把使劲摇了摇,让所有粉末都溶在了茶里。

 倒出一杯茶水,左芝端到鼻尖闻了闻,嗅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她心道:这药如此淡味,会不会无甚作用?于是她把扔掉的白纸捡起来,仔细刮掉上面残留的粉末,又全部抖进了茶水里。公主府内,情岫与左虓也准备安寝。左虓抓住情岫,扑腾上去猛咂几口小嘴儿。

 “嘿嘿,宝贝儿想死我了。你说我好端端地当驸马,陛下硬是要我去衙门做老太爷,干嘛呀!闷死我了!”

 情岫搡搡他:“不要亲啦,好多口水,哒哒的像小狗。”她歪头认真想了片刻,道:“大概是母皇觉得你能干,所以才让你做事的。所谓能者多劳嘛。”

 “我是能干,但这种能干只能对着你用。”左虓意味深长地暗示了一番,拉着情岫就要上“来,我向你展示一下什么叫能者多劳。”

 情岫糊里糊涂就被他扯掉衣裳,关键时刻她忽然想起件事,按住了左虓的手:“对了九虎相公,你知不知道那种吃下去身体木木的药是治什么病的?

 今天吱吱找我拿了一包,我怕她用出事。”“哦…你说麻沸散啊,那个不治病,吃下去半刻钟就晕了。”

 左虓心不在焉随口回答,专注于宽衣解带“咱们不要管臭丫头了,双修要紧。”…一更了,雕花的纸窗印出沐乘风身影,左芝眼角一瞟,赶紧咕噜噜把水喝完。还仔细擦干了嘴角,不留印迹。

 “相公。”沐乘风刚进门便听到左芝唤他,他抬眸一看,见她不似往常般蹦蹦跳跳扑上来抱自己。

 而是安静地坐在沿,笑眯眯冲他招手。弯弯眼眸若月,透着恬美乖巧。沐乘风身子僵硬了一瞬,没有出声回应,只是转过去把门别好。左芝坐在头看他,觉得越看越好看,她踢踢嗒嗒晃着脚,不住催他:“相公你在干什么?快点过来嘛,快一点…”

 生生的撒娇声飞进耳朵,沐乘风忽然觉得有些热,背上汗衫都濡了,他站了好一会儿没有迈脚。左芝嘟着嘴一直在喊:“不要磨磨蹭蹭啦,你快点行不行?相公,木头!”

 “来了。”沐乘风抬起袖子擦擦额角,终于回应一声。左芝喜滋滋地站到屏风边上,道:“相公,我替你更衣。”等沐乘风走近,她急不可耐地为他除去带。

 然后踮起脚去解衣领的盘扣,他身上除了淡淡的墨香,还有一些草叶的清新味道,混着泉水的润气儿。

 左芝凑上鼻尖去闻,问:“木头你也洗澡了?”沐乘风任她摆,雕像般站着纹丝不动,鼻腔淡淡哼了一声:“嗯。”“刚刚才洗的是吧?”左芝仰起小脸笑嘻嘻问,问完却不等他回答,低下头乐呵呵自言自语“头发尖还滴着水,肯定是的。你是块香饽饽,真好闻…”

 正巧她解开了所有盘扣,两边的衣襟落下,出沐乘风平坦结实的膛,上面蒙了细细一层薄雾氤氲的水珠儿,左芝指尖摸到濡濡的,都分不清是水是汗。

 她拿指尖戳戳他口,嘟嘴道:“硬梆梆像石头,每次都硌得我身上疼,等会儿你要温柔一些,不许到我。”

 柔软无骨的小手从膛摸到际,沐乘风一动不动,只有几滴汗隐隐从额角滑下来,他的衣衫被左芝拿去放好,如今只着一条单站在屏风旁,看着她怀抱衣裳走路歪歪斜斜的样子,他嘴角微微抖了抖。

 “怎么觉得有些乏…”左芝放完衣服回来,觉得头有点晕,她干脆坐上,懒懒倒下去,哼哼道:“木头你过来,我累了不想动。”沐乘风这才走到边,居高临下凝望她。

 左芝眼角一低,瞅见薄薄单下鼓囊囊的一大包,不咽了口唾沫。睡意被赶跑了几分,她紧张抓住沐乘风手臂:“相公,万一我待会儿又踢你…

 我是说万一,我不一定会踢的…你一定要躲开,记住了!”她挪挪身子,笔地躺好,如壮士上刑场般豁出去,豪言壮语口而出:“来吧!”

 两片柔软的东西覆上额头,沐乘风弯下吻她,道:“我会小心,不痛你。”不知是不是左芝的幻觉,她总觉得沐乘风今格外温柔,她拍拍口道:“我不怕痛,你尽管上!”

 “呵…”听闻笑声左芝倏然睁眼,可却没见到沐乘风的脸上有笑容,她眼睛,纳闷极了:好奇怪啊…又出现幻觉了?沐乘风坐上了,左芝急忙紧紧闭上了眼,有些不敢看他。

 眼皮似乎有些沉重,一闭上就很难睁开。所以她没有看见沐乘风的头大汗,还有那张因为紧张局促而红透了的俊脸。

 他轻轻解开她的睡袍,手指尖微微颤抖。小小的亵就在眼前,沐乘风攥了一手心汗,迟迟拿不定去把这块布扯下来。左芝阖眸静静躺着,很是顺从的模样,他凝眉须臾,覆上去抱住她,手指勾住了亵边缘,在她耳畔低声道:“我真的…可以?”

 她没有说话,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重复问:“吱吱,我…可不可以?别怕,不会疼你…可以来了么?”左芝还是没有说话,倒是呼吸声变得格外绵长,鼻腔里还有细细的鼾声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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