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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过了许久
 陛下是老皇帝的老来子,年少继位,至今也不过三十多岁,因此在维斯敦关于陛下风韵事的传闻,从来没有少过。

 希雅却不在意他是眨眼睛,还是被老贵族们扰,她没有和陛下说俏皮话的爱好,心里打着小算盘的公主强行把话题拉回去“六月要来了,叔父,”希雅把奇异果切成小块“我可以不报税吗?”

 她实在有点得寸进尺,六月报的是去年的税务,希雅的小心机简直大喇喇地放在明面上,皇帝大概能猜到她三年后继续耍无赖找借口不税的样子,短促地笑了一声“你可以不,”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如果你下次还是不想

 或者是别的,可以直接告诉我。”他喝了一口咖啡,脸上带了一点嘲讽“不然下回皇后给你一个老乞丐呢?”

 维斯敦的郊外,一辆马车快速向不远处的庄园行驶。顺利免掉三年的赋税,皇帝似乎也对什叶锦的事情并不知情,希雅的心情略微轻松了一些。

 然而今天早上,当皇帝第三次对她提起希雅面前的鱼子酱是清晨刚从南部星球送来的,希雅终于勉为其难地伸手加了一勺。“你要再放一些,”皇帝似乎因为她的妥协颇为愉悦,十分惹人嫌地指手画脚“你这样吃不出来它的风味。”

 她的味觉正常,怎么会吃不出来风味,希雅皱眉,在靠近庄园大门的时候,叫停了车夫,在侍女的陪伴下步行回自己的住处。过去一个月的大半时间她都在病上,并没有力气运动。

 然而早上被迫多吃了几口鱼子酱,希雅只能增加自己的活动量来避免自己间的多出几块来。可她顶讨厌运动之后身上的汗水,在靠近花房的时候,脸不快的公主一眼看到了斜倚在回廊处的兰泽尔。

 他大概在想什么,目光投在远处的一棵月桂上,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动静。希雅下意识地要绕开他。

 然而在她刚刚挪开脚步,兰泽尔敏锐地回过头,已经看见了她。希雅只好站定,看着兰泽尔一步一步靠近她,然后中规中矩地同她行礼。兰泽尔似乎已经从昨夜的颓废里走出来。

 今天早晨的公主庄园一如往常的平静,没有人质疑昨夜主楼门口被人打晕的侍卫,也没有人怀疑通往二楼的白色地毯上七八糟的泥泞和红酒渍,昨天晚上的所有痕迹都被快速整理,新的地毯被更换,新的侍卫按时到岗,兰泽尔在早餐后旁敲侧击地询问,被告知公主一早上就去了维斯敦王宫。

 一切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包括希雅看到他的时候,面上想要回避的神情。兰泽尔轻笑。莫名地,他甚至有闲情逸致抬眼看了看透过回廊的树叶,投在公主金发上的阳光。

 与此同时,陛下寝宫深处,早上十点钟的阳光被厚厚的帷幔遮掩,皇帝朗索克快步推门进去,侍卫识相地守在外面。

 他的脚步有一些慌乱的急切,像隐忍多年的冲动,再也按捺不住了,陛下拉开上的纱幔的手指都有一些颤抖的凌乱。

 里面是个穿着华丽衣裙的少女,跪趴在陛下的被衾上,绸缎的蝴蝶结绑在她细的脖颈后,感受到皇帝的注视,少女直起一些身子,眼睛里带着胆怯和讨好。

 朗索克没有仔细打量她的面孔,伸手暴地将她背朝自己上,少女发出一声呜咽,似乎这样的声音颇得皇帝的满意,她的衣裙被朗索克暴地撕扯剥离,很快出光滑的背脊,饶是被百般调教训练过的女孩子。

 这时候也羞怯的颤抖,皇帝的重重上她油般的肌肤,少女无措地咬住嘴。朗索克快意地发出闷哼。欧莱很有眼光,处子的清香,和他幻想中一样。

 朗索克的双手探入她已经七八糟的前襟,包裹住少女青涩的,熟练地捻,很快女孩子的声线带了娇啼,立的首发着媚的灼热,让皇帝的望更加高涨,朗索克将她一把翻过来,狂热地捏她的,大口

 少女的衬裙里探入一只有力的手,让她方才的意里带了恐慌,大约是为了合陛下的喜好,欧莱并没有如何深入地训练她,当陛下有些糙的手心大力着她已经润的花,少女双颊通红地哭啼,似乎能听见自己汁水潋滟的下身像肥美花瓣一般被陛下玩

 她听见自己声音里着的陌生情,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陛下的目光落在她通红的耳朵,大约是因为她遮住了自己小半张脸的缘故,皇帝的目光突然柔软下来,低下头,带着一些爱怜,亲了亲她的耳垂。一瞬间的温情让少女愣了愣。

 然而下一秒她的下身被陌生的硬抵住,壮的体魄没有半分疼惜地撞进她柔身体的深处,少女的眼角瞬间滚下一大滴泪水。

 撕裂的疼痛让她从方才的意里清醒,过早懂事的少女垂了垂眸子,回忆起几前的训练,一面忍着疼痛,小口地呼吸,一面鼓起勇气,大胆地搂住陛下的脖子,娇滴滴地咬着他的脖颈哭痛。

 然后讨好地他的耳垂,克制自己的颤抖,摸他们相连的地方,带着哭腔“陛下…求你…再深一些…”

 她果然听见皇帝愉悦的轻笑,似乎是满意她的主动,原本被按在身下的少女被他只手扶过来,抱坐在皇帝的怀里,娇小的像个爱宠。

 或者玩具,深红色的器撞进未经人事的口,青涩的身体被他一点点开发,陛下着少女雪白的,顺着她小小的,立的,贪婪地,一边发出难以克制的低

 器一次次撞进最深处的,少女的声线娇媚让他喉咙发紧,叠的体在纱帐的遮掩下耸动起伏,沿因为陛下暴的而微微颤动,伴着少女逐渐蜷起的脚趾,像一场各怀心事的

 朗索克许久没有过这样快意的事,汗水一颗颗从他的脖颈处滚落,被侵犯地红的少女被他重新进蓬松柔软的被衾里,泥泞的下身混着血和体,情动地合他。

 快在他身体里爆开的那一刻,朗索克闭上了眼睛,他的眉头里多了一些痛苦和嘲,过了许久,白浊混着血丝从少女的腿间出来。

 朗索克挣扎了一瞬间,重新将他的头埋进少女柔软的金色长发里。青柠的香气,越是精准无误的讨好,越衬托出望的丑陋与背德的肮脏,他的心里滚过一个不能说出来的名字。

 ***离开故土,生活在这座暗汹涌的都城,希雅…克洛斯有一套自己做事体系。贵族便可以随心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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