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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温言呼昅加剧
 破了,真的破了呀…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落,温言的牙齿都在打颤,不光是牙齿,她身上无一处不在发抖,被开拓最深处的感觉让她无法思考。周曳暂时停了下来,抱着人亲吻,一边亲一边小声的安抚哄着。

 “乖,一会就好,我不动,一会就好了。”知道自己此刻有点过分,不过周曳一点也不后悔抱紧了人。

 温言足足缓和了快一分钟才从这又疼又令人崩溃的感觉中缓和过来,周曳快要忍不住了,见她没有那么难受之后托着人从下而上的缓慢。“唔啊!”温言按着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往上从,可他们相连的地方被按的很紧。

 他起来一点又被按回去,几下之后温言终于反应过来,看向男人。周曳果然在坏笑,还故意往上顶顶。温言浑身一抖,柱身在宫腔里的感觉得她眼眶含泪胡乱呻,花内部更是疯了一般搐收缩。

 “啊…”身体被撑开到了极限,又又麻,只要一低头都能看见小腹那处微微隆起一块。温言被腹酸软,在男人怀中化成了一滩水,快的电在四肢百骸里窜,刺的她身体酥酥麻麻的聚不起一点力气。

 “不…不要了…”“怎么会,才刚开始呢,里面这么舒服我怎么舍得停下。”周曳笑笑,将她着撒娇一般的呻置之不理,往深处又个一阵顶,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将温言的呜咽出声。两条腿失去主人的控制,就这么软哒哒的耷拉在两边。

 股间打开的极大,中间的的再也无法合拢,水随着的撤出被带出来又推回去,在渐渐加快的送中被摩擦的发白,起泡,啪啪的听在耳朵里情的不行。

 里面柔的宫腔紧紧的包裹着长的柱身,柔顺的承受着男人的,这会慢慢的品出了味,每当进去,它便紧紧的附着,不愿意放开。

 “哈啊…太,太深了…出,出去呀…”“言言总是口是心非,把我的这么紧还说要出去,呼,放松,你夹太紧了。”紧得他不得不多加了几分力气才能更好的进去,柱身一次次破开紧致的宫腔,捣的整个内部痉挛不止。

 就这么了会,周曳约摸着差不多了,抱着她来到上,让人跪趴在上面,从后面狠狠的高速的贯穿。“啊啊!”温言尖叫着被他撞击的前后不住摇晃,肢被扣的很紧,任由她怎么疯了般挣扎都躲不开他的干。大在宫腔里来回送了十几下。

 忽然狠狠往前一顶。温言失声尖叫,高高昂起脖颈痉挛着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水从里面涌出来包裹着,然而周曳这么顶了一下之后并没有停下的动作,卡着她的肢继续。

 “啊!不…太…呜嗯…不要…不要了…”高之中的温言有些不过气。

 她拼命的张大了嘴巴好缓解里的憋闷感,整张脸红如血,她的身体痉挛之中被周曳顶的一耸一耸的,呻断断续续,她用着这般羞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干,因为快身体一直绷的很紧,甚至渐渐的有些酸疼。快汇聚太多,仿佛一直没有尽头一样。

 温言有些难受的抓着身下的单弓起想逃离,被周曳啪啪拍了几下股,然后吃痛的又塌下肢。

 “呜…够了…啊!啊…好…”长的将整个花成了深红色,像透的草莓,一挤一顶便出来好多好多的汁水。

 股间原本小小的两片经过长时间的摩擦充血肿了一倍有余,时而被带进去带出来,温言一直在高中没有回落,她岔开着双腿水顺着腿往下,汇聚到上,打了一大片。极致的快得温言快要疯了,带着泣音哀求他停下。

 “不要了…停下呀…要,要被……啊哈…哈…死了…”周曳死死的按紧了不停抖动的人,眼中的墨深沉的可怕。

 无视了她的哀求,出来又狠狠的进去,最后大半个柱身只来回在宫腔里快速送,足足这么了百十下,他才抵着内壁将滚烫的出。温言可怜兮兮的张了张嘴,一个字音都吐不出来了。

 她趴在那,部高高抬起接受男人的灌溉。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情的痕迹,过了好一会周曳了口气,将的柱身出来,温言还趴在那一动不动张着嘴息,全然一副还没有回神的模样,她不是不想起来。

 而是没有力气自己动不了,周曳似乎也知道她此刻的情况,扯过纸巾擦了擦水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将人翻转过来。

 “还好吗?”温言大口大口息着,很是艰难的对他点点头。下半身还很酸,好似还被填着,身体不时的抖动一下,还沉浸在高愉之中。双眼红红的,眼尾还挂着泪珠,被周曳抱在怀里只能呜的控诉他的暴行。

 “好,好,我错了行不,别气了,来我喂你喝点水。”直到小半杯下肚,温言终于嗓音沙哑的拒绝再喝,神情困倦的往周曳书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着,眼睛一闭就要睡过去。

 看着怀中软乎乎的人如此依赖的靠着他,周曳的心也软的一塌糊涂,没忍心再折腾人,随手将杯子放在头拥着温言也躺了下来。大手伸进衣服里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温言吓了一跳,以为他还没有足还想继续,惊恐的睁开眼睛。

 “不要…”周曳亲亲她的嘴“不做,不做,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出来,还是你想含着它们睡?”后者他自然巴不得,可惜温言惊得直摇头。

 温言本身就了很多的水出来,先前一直有堵着好多都还在里面不曾出来,还有他进去的,把里面的还。周曳伸手探了探略显松软的入口就有不少了出来,他下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

 “你要困就睡,我帮你洗。”“周,周曳,你混蛋…”温言娇一声,指尖不自觉的攥紧了,她被周曳放在浴室的洗漱台上,不大的地方刚好能够让她坐稳。

 两条腿盘在男人的间,背靠着后面冰凉的镜子,只要一回头便能看见自己此刻被的浑身泛红的模样。双眼泛着泪光,甬道被烈摩擦,温言的呼吸加剧,任然有些气愤的对男人诉说着此刻的愤怒。

 果然男人都一个样,说的好听是来帮她清洗的,实际上在打什么注意,单纯的温言没有多想还真的信了,等发现不对时想跑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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