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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喉结一上
 看到她笑了吗?其实她在难过,她侧侧脑袋就是在擦泪,垂垂眼睑就是在伤心,冲我笑就是想说爱我,她笨拙又善良,不擅长表达难过,上每个不熟悉的姿势和动作都是在配合我。

 她每个表情都敲进了我的生命。这是幸福的旋律,我还没听够。八月底的一天晚上。任之初趴在上发呆。顾随洗完澡出来,她眨眨眼,看他,突然说我们回家吧,她说,我带你回家见我爸妈,她说。

 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因为我喜欢你呀。顾随没说话,他一把将她抱起,滚到上。

 火势蔓延的速度比往常更快,最后的时刻,任之初耳后又被他咬住,他着内心的苦涩和漠然的悲伤,吻在她耳边。

 “好,答应你。”望着窗外的彩幡,他们将于明归乡。海平面在下降,地球在变暖,他们的爱,生生世世,永不完结。

 ***顾随和任之初决定在两人学校之间租一套房子。“最好是朝阳的,不要太大,一间卧室就好,然后如果有个阳台就更好了,附近最好是有宠物医院…”女孩子好像会考虑更多一些。顾随就听着,然后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只需要默默记下来,然后去足她就成了。一周后,房子租到了。

 在从他学校去往她学校的路途中,并且离她学校更近一些。顾随回去接着上高中,还是那个班级,还是那个位置。高三的班级突然来这么个绝,学校校内网站直接崩掉,不是在问叫什么。

 就是在问联系方式是什么。到底是出生入死过的人,并且还比周围人大了少说三岁,他的沉默和眉眼带出的成感每次都让不明所以的小姑娘发狂。

 三年了,教室里不管是桌椅、板凳、讲桌、黑板还是人早换一轮儿了,只是每次顾随每次抬头看黑板的时候,都会想到当初,三年前某天下午,他的妞儿被他在这教室里,做了一次。

 每次想到这儿,他时常冷漠无聊的脸上才会出现笑,他身体上拥有纵横错的伤疤、曾经漂亮的文身,下巴的伤疤在逐渐隐淡,文身也在变浅。可就是口这么一个‘初’字的照片,被他挂到朋友圈,一挂就是好些年。

 任之初有空就跑去他学校,窝在校门口对面的茶店,点杯热腾腾的茶,她总是说珍珠茶少糖。

 “因为我男朋友不喜欢太甜的东西。”但他又总爱在她吃吃喝喝的时候凑过来占一口便宜。每次高三的晚自习放学铃一响,任之初就悠悠哒哒走过去小门口,次次如此又总次次都带着隐忍的翘首以盼。

 随后看他稍显冷硬的侧脸,二十岁的男人穿着十七八岁的校服,毫无违和感。衬衫里头总会套个T恤,基本黑色和白色,最爱的那两三个牌轮着穿。

 领带总也不系,入校之后就被他随手到侧边口袋,紫红的底,蓝白的斜道,出个角,晃在他书包口袋。任之初就站在学校门口等自己的男人。铃声刚想没多久。

 就瞅见他挎着书包走出来,烟瘾大,还没出校门就看到他一边低头点烟,一边皱起眉,她就也皱起眉,喝口茶,骂句“不乖。”

 也就敢私下吐槽吐槽,被他听到估计会被打股或者使劲儿一顿。顾随走着走着,旁边就上前两个挽着手臂的小姑娘,校服短裙,秀发披肩,笑的好看,但是他没觉得好看,叼着烟看一眼,侧着身子离的远了些,在给任之初发消息。

 “学长。”小女生喊了句,他没理。“学长可以加一下微信吗?”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恨不得给人看进眼里头。

 可惜顾随不愿意看回去,他吐一口烟,往上头飘,云里雾里的,眉眼冷硬又好看。小姑娘偷偷攥紧互相挽着的手臂,对视一眼,差点捂住嘴。又受不了了。

 “不可以。”他说。随后又过来一女生,高瘦,也夹着烟,她就不一样,上去烟就杵过去“帅哥。”顾随看到扒住门的任之初了,于是他勾了勾嘴。

 “能借个火吗?”美女手臂就要往人肩膀上搭。他给躲开,挑起半边眉,边冲门外笑,边从口袋掏出车钥匙,他扬扬下巴,冲几步外的门外点一下“问外头那女的。”

 “问她同不同意。”得。傻子都特么懂了。任之初在外边站着,见怪不怪,她捧着杯茶,笑的见牙不见眼,见人出来,挥挥手“嗨!”还眯起眼。

 “傻。”他戏谑,却也笑。顾随给烟头按灭在门口垃圾桶,上来就用手臂挎住她脖子,一勾,勾自己怀里头,然后一边吻住任之初额头,一边带着人往车旁边走。“今儿不是有课吗?”“嗯。”任之初点点头,包被他拿走,手被他牵住。

 暖烘烘的,和拿茶那手一样暖烘烘的。“那还来?”“嗯!”任之初用力点一下头,笑“来接我家小朋友啊。”“小?”小你妈。

 顾随正抽烟呢,一听这话,冷哼一声,扯住人手臂往肩膀一抗,任之初整个人就靠他肩膀撑着了,他也不含糊,大庭广众之下,侧着脑袋,眯着眼躲了下嘴里冒出的烟,随后一巴掌拍她股上。

 “错没?”“啊!”任之初怕死了,她血倒灌,晕的要死,偏偏他还在这大庭广众下打她股。真羞啊,她手臂按在他背上,抠住他脖子,他颈就给她跟前摆着,上头泰国虎符特明显。任之初被他又拍一巴掌。还是那句话“哪儿小?”

 任之初气不过,一口咬住他脖子后头,听他连呲一声都不呲,没啥反应。倒是肩膀的肌逐渐坚硬,滚烫。艹了。随后两步上车,半点反应时间都不给,上去人往车上一扔,安全带一系。

 上车,回家。回家免不了被一顿。“小?”顾随捏住任之初脖子,门一关就按倒在地板上。“哪儿小?”他扯开肩膀挂着的两个包,‘咚’一声,直接丢地板上。

 然后跪在她身侧,一手掌捉住她一只,用力捏,另一只手按住她手,攥住自己的几把“这儿吗?”“没…没…”手里那物件儿不停大…大…又硬又烫,热度隔着校面料直冲冲往她掌心钻。

 任之初看着他下颌线,看那已经不明显的疤痕和他圆滚坚硬的喉结,笑的时候,声音像是从腔敲来,喉结一上一下的,震的她也不由自主咽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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