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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吗?”顾随问的漫不经心,想了想,下自己的帽衫,给她从脑袋上套上去。有点大,盖到大腿。黑色连帽衫给她衬的又白又娇小可人。“那我是吧,我想和你睡的”顾随给帽子给她扣上,扶着她上车。

 “抱住我。”任之初就抱住他,他的肌很坚硬,很有安全感。夜风很凉,但心情特好。“任之初。”顾随冲身后喊。“嗯?”

 “我他妈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啊?”她没听清。顾随笑了笑,侧着脑袋用脸蹭了蹭她额头,单手扶车,另一只手攥住她在自己际的手,拇指摩挲。

 “没事儿”第二天还要上学,顾随就就近找了家酒店。快捷酒店不似星级酒店,环境仄很多。

 顾随刚打开门就揽住她直接抱了起来,没开灯,窗帘也开着。月光从窗外进来,又是一室的凉,他覆在她身上,就着月光去看她眉眼。清晰,动人,眼神离的勾人。俯身,吻住。瓣都是冰凉的,但贴在一起久了。

 就会暖和起来,动作稍显鲁的扯开了身下人的领口,是规矩的夏日睡衣,v领,一排扣子。扣子劈里啪啦散落一地,估计得丢一俩。

 “唔…”任之初猛地按住口,已经凉了一片,但显然顾随没什么耐心,一边急切地吻住她,一只手覆住她的软。另一只手顺着后的软游走到腿间,隔着单薄的布料用指腹捏那条细

 “嗯”任之初被他一碰,浑身就软的不行,她攥住他手臂,急促的息。

 “衣服”“没事儿”顾随嗓子哑的要死,放过她齿的时候,还带走了黏连着的水渍“给你买新的”任之初受不住,整个人瘫软在上。

 但偏偏他不给她,攥住她肢一拉,人就落他怀里。“上玩腻了,来点儿新的”他抱住她往浴室走“这儿没好好过你对吧,今儿就给这儿。”

 说着,按住她一转身,她便被放在了洗手池上。今天顾随不太一样,好像暴这词就突然给他身上显现一样,他按住她肢,俯身在她耳边浅吻“初初乖帮我”然后牵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口。

 任之初被他落在耳垂的吻的呻不停,下边不停往外水儿,她说不出话,只能低低息。睫挂了些许泪水,她睁睁眼,看到的就是他的脖颈儿。手有些抖。

 她攥住他T恤下摆,他就站直身子助她褪下。这下好了,美难忍,男生的身子就跟勾一样,任之初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触了一下,这一下不很要紧,最多就是让顾随身子又热了些,他没下她挂在身上的属于他的黑色拉链帽衫和她的睡衣。

 两件儿就挂在她肩膀上,前襟大开,曝完全,她就没来得及穿内衣,这会儿大敞着,就跟一种邀请似的。大掌先是捏了捏尖,他低低笑“尖都硬了是不是它也想我了。”任之初被他的忍不住呻一声。

 顾随笑着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尖。还故意嗦出声音,另一只大掌还在她下头捏。任之初无意识瓣,那儿很干,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舌尖在自己的尖上滑动,他,在挑逗自己的那儿。啊她忍不住夹紧腿。好想要“阿随”

 “嗯”她手掌按住他肩膀,没忍住的呻。顾随就知道她已经不行了,他抬眼看她无意识的,长指敷上她瓣,暧昧的用指尖抚

 “这儿。”按按她瓣“是不是也想我舌头了?”任之初羞愧,但确实想要,她眼波盈盈,被他的。“给我。”顾随满意她的反应,不止是她身体的,也是她内心的,他喜欢她坦坦的表达喜爱。

 这样真实的感情十分难得。于是他俯身吻住她,舌尖挑开她齿,勾住她舌尖和自己的一起逗

 “任之初。”“我真他妈想死你。”许久后。顾随身体已经滚烫不像话,特别是口,又硬又烫,他按住她肩膀,将她身子放倒在镜子上,攥住她大腿一提,迅速扯下她的子。连同内一起,被他随手丢到了一边。眼神有点灼热。

 他随手打开一旁的灯光,刺的任之初猛地闭了下眼。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他手指已经顺着口戳了进去,微微捣几下,就是一手水儿。“看看你的水”顾随给手掌伸她眼前晃“来,尝尝”说着,进她嘴里。

 “乖点含住。”任之初只能委屈的盯着他,缓慢的含住带着自己津的他的手指。

 这才是刚开始。顾随随手了两下几把,扶住部在口蹭了两下,惹的她呻两声,但不进去。退开后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个套子,快速套上,大的茎直接入

 “唔”是他的呻声,重悠长,有点感,他的动作很凶猛,就跟好久没做一样,但仔细算算,也就才几天而已。

 任之初想着想着,被他凶猛的顶了一下,直接到深处。“啊…”这下有点,又有点深,任之初痛一声,腿都没办法给他夹稳。“嘛呢”顾随皱眉,大掌给她股上拍一巴掌。“老子在这儿给你水儿四,你还敢给我发呆啊?”

 “看起来是我不够下功夫”他冷哼一声,不让她靠镜子了,扯住她手臂“抱住我。”任之初软着手臂,环住他脖颈儿。又听他开口“给老子含”指指口那两点儿“我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才能停。”

 就得治治她刚注意力的分散。任之初好委屈,但他语气凶巴巴的,她就有些心虚。男生的尖也很感。

 特别是小男生的,几下绝对能硬。小姑娘的瓣和舌头都软的不行,她伸出舌尖,试探了一下。身前的男人就瞬间倒口凉气,很明显啊,他这会儿到了。于是任之初加把劲儿,就跟嗦冰凌一样,一会儿,一会儿嗦嗦。简直就是无师自通。

 “对”顾随杆子甩的迅速,噗呲噗呲水声在浴室回“我怎么你小尖的,你就怎么它。”

 “哦真他妈”任之初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的事,他的力度,带着粉碎和放肆,没有半丝理智和压抑。连话都少多了。

 就卯足了力气去她,生生要给她出一汪水。“嗯”不知道是多久,任之初的小腹开始搐,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酥麻酸

 “啊…慢点”顾随充耳不闻,瓣顺着她丰口啃咬到脖颈儿,所到之处都是红印儿。两只手用力攥住她被台面的冰凉的,大力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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