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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醒了视线相对
 “”混蛋!他有完没完,都给他做这些事了,还要这样凶自己凌鸢委屈巴巴地扭头看了方越一眼。

 却见方越不知几时已停下了身下暴烈的动作,脸上先前的那点笑意也早已消失殆尽了目光投,霜锋悄然爬上了眉梢,他望着她手握凌飞下狰狞之物,眼神发暗,目生戾光,眼底似隐着几分恐怖之当真荒唐!

 他溺爱了十四年的心头,如珠如宝捧在手心,把能给予她的一切都给了她,尚恐自己不够心诚。

 但偏偏造化人,冥冥之中,事事注定,她竟能在被他干的同时还去给他的儿子口侍,而他的好儿子还敢漾着一脸享受!这明晃晃的一幕如剑尖猛然钉入了他的心脏,心中竟有种撕裂般血模糊的疼痛,面色都有一瞬间的扭曲。

 酸涩炽盛,心内掀起层层波愤与妒恨在迭,于血脉里奔腾涌动,几乎就要冲破了他的皮,他压抑着怒气,仰首闭目,牙齿紧紧一咬,眸中也染上了一抹痛意。

 “看哪里?不准分心,”凌鸢待说话,凌飞冷厉的眼风从她面上扫过,一把将她的头朝下按了按,息道“吃下去!”

 “”可恶!呜!什么意思!他们做什么都要凶她!凌鸢没有侍候过人,破天荒来头一遭,自然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只好扶着那物,硬着头皮张嘴将巨物前端囫囵入了口中但那物着实不是寻常尺寸。

 她被迫张嘴勉强含住了一截,已然撑得两腮酸痛,几乎连气都变得奢侈她抬起噙着水雾的泪眼,不适地望向凌飞,看是不是能吐出来,却见他眉心紧蹙,清冷的眉目间竟难得带了几分动情之意心尖又是一跳。

 就有那么舒服么她却免不了因他这举世无双的好颜色而骨软魂销,神悸魄动,当即勉力活动舌头,用舌面抵住口中硬物,用力了一下“妹妹”凌飞猝不及防被她眼一软。

 他尖锐地惊出声,物随之跳了跳,呼吸蓦地变得浊重耳中尽是扑通扑通的紊乱心跳声凌鸢呆呆地望着凌飞突然红透的耳尖,未及反应。

 他忽地就急躁地按住她的脑袋,猛然身一送,一入到底!“”凶猛利刃毫无准备地深,恶狠狠地钉入了喉咙之内,凌鸢骤然被噎得涎眼泪光“呜”喉咙被顶得极深,吐也吐不出来。

 喉咙作呕,眼中泛酸凌飞却视而不见,毫不留情按着她的头难耐地,闭了眼就猛力送,尽撞入“咬得这么紧,死了。”

 “”才没有!怎么可以这样句句歪曲,对她误解!眼前渐渐眩晕,已经有些不上气,凌鸢羞又害怕,企图向后躲开,但如何抵得过凌飞的手劲?他明显已兴奋到了极处,死死按住她的头,带着一丝得偿所愿的快意。

 在她滑的喉咙口反复进出持续捣,嘴角被撑到极致,几乎就要破裂,喉咙更是像被顶穿了火烧火燎,阵阵灼痛几近窒息之时,忽觉身下蓦然一紧。

 她身子一颤,才发现方越已经报复地再次狠狠顶撞开了她下身的层层褶“心肝,有了师兄就不要爹爹了吗?是你师兄的滋味好还是我的好呢?”***

 通宵达旦,鸾凤颠倒,索求无度,也不知道这残废哪来这样的好精力,自浴桶中折腾良久,滚回榻他又欺身而上,一刻不歇地要行那龌龊之事…

 凌鸢被干得天昏地暗,疲累死,无能到了极处,连一丝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她实是不堪纠,好不容易寻到间隙了口气,叱道“可恶!这都几回了!任凭多少毒都解得一干二净了吧混蛋!”

 少年情热如炽,侵掠如火,伸手搂紧了她的身“昔日冗事身,今朝难得相见,不尽兴方休,怎对得住这大好春光?舌在她颈侧颊边连不休,他嘴角一漾,足地喟叹“心肝,你真是好看。”

 “…”凌鸢腔怨恚,登时气得不知说什么好,怒目而视却又见他滢滢发光的眸中分明出眷恋之意,溺得死人…

 这一双眼睛,光明炽盛,丹青难描,让她错觉自己与他早已相识百载,错觉自己的一切他都会不惜一切、宠护纵容。这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

 就像灯花爆燃,光淌落,镌刻确凿,令多少怒责言辞,都刹那之间卡在了喉口,她看着自己的影子,困在他的眼中,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发作,怔然半响,最终也只能气鼓鼓地打了他几下“你做什么?”

 “容你几番无礼,差不多行了罢!待天破晓我还要如何赶路!”哪料得少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笑道“那是正好,照我心意,我就喜欢你什么也做不了,光躺在上等我你。”

 “…”凌鸢闻言哪能不被气得哇哇直叫“你!你这死废物难不成脑子里除了这些苟且之事,便没有别的了么?”“自然。”少年毫无廉地笑应了,他等这一已然等得太久,久到他连一瞬都不愿再浪费。

 话音一落,当即又挥鞭所指,驾御征服,任凭凌鸢怎样高挑白旗请降,都始终不为所动,旌旗猎猎,冲锋陷阵,不可遏止。

 “嘴上说不要,里头又不停我…心肝,我究竟该不该听你的?”他气,反复地抱吻着怀中的凌鸢,将自己更深、更放纵地沉入到她甜美的身体中,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入她的深处…

 “…”凌鸢急促了口气,将脸伏在枕上,天崩地陷,目眩神,任他再是言行无状,俱已无暇计较了…

 纵是拼尽了全力,咬碎了贝齿,亦抑制不住喉间丝丝低充斥耳际…百般无力,千般不堪,嵌入体内的那物疯狂行,来来回回也不知释放了多少次,折腾个没完没了…该死!这到底…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自己定是着了魔,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任由他对自己为所为!恍惚之际,不辨晨昏,意识失陷于黑暗虚空中的最后一刹那。

 她迷糊糊地想,待醒来,定是要有多远逃多远了…只可惜世事如棋,不从人想。凌鸢这一觉睡得极沉,半寐半醒地自沉黑梦境中乍然一睁眼。

 但见少年依然神采奕奕,精神,侧身躺于身旁…他一只手把玩着她几缕发丝,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的脸,瞳仁温润清澈,若有所思,眼角眉梢还有未曾褪尽的几许意。

 “心肝,醒了?”视线相对,他执起她的手,凝神细探手腕脉息,笑道“探不出什么异样,乌香之毒当是解了,你身上可还有哪处不适?”“…”哪儿不适?哪儿都不适!身子酸痛得就像不是自己的了,隐秘之处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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