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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把门关上
 沉先生的小娇不开心了,她抢过手机,这会儿沉默安也没捂住她:“高盼?你是真傻还是假笨呐?你以前说你绝对不会找这样的男人…”电话挂断了。钱嘉瞪着自己的手机,被高盼气笑了。“她真行,老公偷腥还瞒着,真是个牛的人物。”

 “豪门大多都是这样的。”沉默安淡淡道:“只要丈夫别搞出人命,很多太太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知道!可是她是高盼…”钱嘉难过道:“我总觉得,她并不快乐。”

 “是。”沉默安说:“她并不快乐,可是你帮不了她,宝宝。”…钱嘉对沉默安的麻已经当作家常便饭,她只说:“那你也这样吗?”

 “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不。”钱嘉抱住了他,忽然笑得很开心:“我的老公谁也比不上。”***母亲的病情没有恶化。高盼再次去医院的时候,可以有一位家属探视了,高盼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

 “妈。”高母是个娴雅淑静的女人,她微微笑了笑:“妈没事。”高盼把买来的食放在高母面前:“怎么可能没事,一定很疼。”

 高母摇了摇头:“刮了一下,小事而已。倒是你,和姜然最近怎么样?”姜然能对她怎样。高盼脸上的神色骗不了高母,她叹口气:“你一个孩子在外,要自个儿心疼自个儿,知道没?”她淡淡“嗯”了一声。

 高母出凄入肝脾的表情,高盼看不得母亲这样,便走了出去,她很想抽烟,然而这是医院,吸烟区离这很远,她走着走着,恰巧看到了程嘉禾,他穿着白大褂,看起来纯天然无公害。

 “我送你。”“不必。”高盼冷淡道。程嘉禾抿了抿,似乎并不气馁,他走上前:“你母亲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不接受。”女人像一只火药筒。虽然脾气犟得爆炸,但是竟然很可爱。程嘉禾没多说话,只是跟着高盼,听到高盼讽刺的声音:“你把我妈成那样了,我怎么还有心思坐你的车?”

 正在说话间,高盼却看到了一个人。男人高大是身子立在病前,垂头注视小姑娘。是杨茜。

 他背对着高盼,所以高盼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她只是远远看了一下,便知道。是他。傅羽不知道对杨茜说了什么,病上的杨茜动了动,他再次抬起头,与高盼的目光相对。高盼下意识地垂下头,自己多管什么闲事呢。

 程嘉禾和高盼依然说着什么,高盼没有听,她脑子都是傅羽的脸。柔和的,漂亮的一张脸。怎么对她从没那样。

 傅羽从病追过来,恰巧看到高盼和程嘉禾离开的身影,那医生还穿着白大褂,可是单从背影来看,身姿不差,和高盼相配,他忽然很想一条烟。傅羽微信列表里几乎没几个好友,他第一个添加的人。

 就是高盼。四年前,他在酒吧里喝醉酒,隐约一个女人走过来搭讪,那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酒还能和她颠鸾倒凤。清醒之后女人问他:“帅哥,有微信吗?”

 他就了个微信,女人添加上了后似乎比较满意,之后他们又睡了两次,只是他清醒后,并没有醉酒那天上的快。四年后她试探着给他发了消息,傅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直接就去了她家,虽然她是个有夫之妇。

 傅羽是精神障碍,并不是道德障碍,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所以他也没有预备继续和高盼保持这样的关系。

 高盼在医院照顾母亲一周,晚上就回母亲的家,她和姜然的公寓冰冰冷冷,没有一丝人气儿,像棺材一样,她不喜欢。手机叮咚一声,是傅羽的消息。

 “…今天在医院看到你了。”高盼盯着这句话看了半天,哂笑起来,没准备回他,他看没看到她,和她也没多大关系,她高盼,但从来不泡心中有别人的男人。

 “你为什么来医院?”脑子里是母亲受伤患病的模样,真是可悲,母亲一把年纪了,父亲在京市陪着爷爷,一年到头也不回一次家,包括节。母亲过的事守活寡的日子。

 除了自己,有谁心疼呢。高盼扔下手机,她没想搭理傅羽,却没想到傅羽直接打了电话过来,她接起,对方却没说话。

 “喂?”高盼道,确定不是手机听筒出现了问题:“你怎么了?”对方没吱声,沉默了半晌,问她:“你在哪?”高盼觉得这句话有歧义:“在家,怎么了?”傅羽的声音似乎很忍耐:“我就在你家门口,你别骗我。”高盼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你笑什么。”“我在我母亲家这啊…傅羽。”傅羽深呼吸一口气:“我去找你。”高盼看了眼头的钟表:“现在九点了。”

 “嗯…”他说:“地址给我。”***电梯门打开,高盼着头发:“你过来干什么。”傅羽眸沉暗地打量她,忽然抓过她的身体,他的手劲很大,玉白的肌肤暴在他的视线里。没有痕迹。傅羽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高盼的神色不耐:“你有病?”

 傅羽想起白天里高盼在医院和那男人的背影,内心就像扎了刺,他曾经无数次看着她和别人出双入对,那个时候,他心里没她。和现在不一样,现在没有她,他会死。“高盼。”傅羽开口了:“你记住了,你是我的。”高盼脑子里是白天那一幕。

 “你什么意思。”她道:“你不是喜欢那小姑娘么。”傅羽皱着眉:“你说的是谁?”

 “那个杨什么的,你不是喜欢她么?”杨茜么,她之于他,不过是一个患者,一个小妹妹…她怎么敢说这样的话?傅羽盯着她,高盼毫不畏惧地回视。

 然后她忽然被他咬住了嘴。傅羽的手搂住她的脖颈,高小姐的呼吸都被他给堵住。高盼谈过很多男朋友,但她以为傅羽和那些男人是不同的,那些男人看向她的眼底都带着韫,那是望的象征。

 她总以为,傅羽会和别人不同,毕竟,他从来没说要从她这里得到些什么,可是此刻,傅羽的动作却让她的心都冷了下来,但是高盼就是高盼,她常年在身体中寻求慰藉,这样一想,自己好像也并不伤心,或者失落,就把傅羽当成一个炮友么。高盼攀住他的背。

 他已比四年前壮许多,她脑海里隐约想起四年前的傅羽,瘦得像一匹得了痛风后将死的马。

 他的舌勾着她的,带着她的灵魂,引入深不见底的漩涡,坠落,他把门关上,二人倒在玄关沙发上。傅羽抱着高盼在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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