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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虔诚举止
 “不用道歉,阿尔伯特…”佩斯利伸手触摸到了阿尔伯特充歉意的脸庞,本意是想笨拙地安慰一下他。

 但她的手心却好像因此而开始发烫了,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自己不太对劲的佩斯利连忙向后缩去,靠在了神像的脚下。

 “我…我怎么了,阿尔伯特?”佩斯利的语气中是无助。“那只魔物唤起了你的情…佩斯利,我可以帮你…”“不!不要靠近我…”佩斯利喝住了正上前的阿尔伯特。

 她的手心还在因为方才的触碰而发烫,她无法想象其它地方再沾染上这样的温度的话,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情对于修女而言,是十分陌生的,世人规定了修女必须贞洁,要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全都付给神,那么她的神,会在这个时候庇护她吗?佩斯利转过身,虔诚地匍匐在了神像的脚下望着祂。

 她难以自控地将自己发烫的手掌贴上了大理石雕像的衣摆,就像受尽苦难的可怜人迫切地想要握住祂伸出的那只手。雕像冰凉的温度暂时缓解了陌生的不适。

 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更深处的难耐,于是佩斯利爬起身来,跪坐在了地上,她拥抱住了神像,将自己颤抖的双手、燥热的脸颊,全都贴上了冰凉的大理石。

 “嗯…”但仅仅是表面的降温又有什么用呢?虔诚的修女在这时显现出了她无知的一面,当她连膛都开始灼烧起来时,佩斯利已经快要完全失去她的理智。

 她开始流泪,开始隔着衣服将自己的双贴在神像的衣摆上蹭,开始无助地呼喊神,乞求祂原谅自己的亵渎。“呜神…请您原谅我…啊嗯!请您帮帮我吧呜…”只是,她似乎忘了一点。

 阿尔伯特一直都在近处注视着她。“都这么不清醒了还不忘了你的神,该说真不愧是我最虔诚的信徒吗?”

 幸好佩斯利此刻已经完全听不清阿尔伯特在说什么,否则她一定会为此而感到惊讶与不解,而对于阿尔伯特而言,他的心情就有些微妙了,明明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她却宁愿去蹭那座没有感情的神像来纾解不适。

 不过,还真是忠贞啊…于是他忽视了佩斯利刚才的阻挠,走近了她的身旁:“你的神在你身后呢,佩斯利。”他拉过佩斯利抱着神像的手臂。

 转而从身后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早就说了我可以帮你的,真是倔强的修女。是这里难受吗?”隔着衣服,阿尔伯特从身后捏着佩斯利的:“看你刚才一直在用这里蹭着神像呢。”

 “唔嗯…再重一点…”佩斯利仍旧攀着神像的衣摆不肯放手,身体却倚靠在了阿尔伯特的身上,对他的帮助并没有排斥。

 ***佩斯利仍旧攀着神像的衣摆不肯放手,身体却倚靠在了阿尔伯特的身上,对他的帮助并没有排斥。对有些神志不清的佩斯利而言,被情取代了理智是一件失职的、不可饶恕的事情。

 更何况是在如此庄重的环境下,所以她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神,乞求祂不要因此而将她这个信徒抛弃。

 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违背了信仰,完全与她的思想割裂了,发、发被阿尔伯特大力捏的感觉是如此愉。

 当他贴在自己耳后低语时,她意识到,两人接触间那滚烫的温度也未尝不可,未尝不是一剂能将她拯救的良药。

 “嗯下面也好难受,阿尔伯特神神会救我吗”佩斯利难受地靠着阿尔伯特扭动身躯,越发觉得下身的衣物是多余的存在,她需要得到抚慰,而不是衣物的桎梏。“当然会,我不就正在你身边吗?”修女的服饰意在遮蔽与

 但现在,黑色的裙摆已经被阿尔伯特起,卷在了佩斯利的间,见她不肯离开神像,他便干脆让两人一起靠在了神像上,自己则仍旧从身后帮她纾解情

 阿尔伯特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向下,被他的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开始变得紧张,也变得期待,眼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就要被触及,佩斯利下意识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

 “别害怕,把腿张开。”佩斯利无助地扭头看向阿尔伯特,恍惚间发觉他的眼中盛了包容与关切的温柔,如果可以的话,她多么希望她的神也可以这样看看她。

 阿尔伯特见她回头,猝不及防地便对视上了佩斯利无助而又贪求的双眼,视线错间,他突然很想吻住她在烛光下微微颤抖的,但最终还是克制地仅在额头上留下了怜爱的一吻。昏暗的教堂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酵着。

 有人放弃严守的贞洁张开了双腿,变得顺从,有人亲自将自己的灵魂从神坛拉下,在触及凡间最妙不可言的情感时任由它肆意壮大。没人知道谁失去的更多,但如果佩斯利还清醒着。

 她一定会回忆起神的箴言:但凡你失去了,必将获得更多,在手指碰到那片润的处女地时,佩斯利还是会忍不住发抖。

 但她已经没有了反悔的余地,阿尔伯特在抚摸与探索间寻找到了让她难耐到啜泣的源头,稍稍了几下后便将手指探了进去。

 “嗯”佩斯利滞住了呼吸,陌生的感令她不得不心生害怕,但异样的足感很快又让她感受到了充实。“放松一点,”佩斯利听话地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却不想手指趁机开始动了起来。

 “啊!嗯慢一点,好奇怪”佩斯利没能忍住呻,她呼吸紊乱地低头,看见了阿尔伯特在耐心动作着的手,羞感突如其来,与陌生的愉一起让她不知所措。所以她悄悄伸手打翻了蜡烛,以为黑暗会掩盖一切羞涩的情感。

 “我好像不小心把蜡烛打翻了唔嗯对不起”“没关系。”阿尔伯特纵容着倚靠在自己怀中的佩斯利,他为她的天真与羞涩而低笑,黑暗中的动作逐渐变得放肆起来。***

 阿尔伯特纵容着倚靠在自己怀中的佩斯利,他为她的天真与羞涩而低笑,黑暗中的动作逐渐变得放肆起来。

 指尖原本试探加快了速度,于是指腹上的纹路便贴着内壁上的每一寸润与柔软摩擦。佩斯利对此束手无策。

 她以为在黑暗的笼罩下,自己的羞心与愧疚感会有所减少,但没想到,情即使没有被烛光所揭,仍是那样的动人心魄,她没再攀着神像的衣摆。

 而是揪住了阿尔伯特的袖口,盖弥彰的拒绝比大胆合的下身更令人着,至少阿尔伯特是这样想的。

 他用拇指轻着佩斯利好奇头的蒂,每一次按都会让她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袖口攥得更紧,汁水充沛的润通道会让他偶尔想起人体妙的结构来。

 当然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一切,适当的掌控感让他在这具人类的身躯里找回了一些做神的感觉,但在脑海里出现更多的,却是佩斯利。

 从没有过一个人类能如此吸引他,她的虔诚、她的举止,以及她现下在自己怀里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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