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卿杭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他要确定她是愿意的。“那你消气了么？”
“没有。”因为那个平安符，她不会气太久，他没有家人，那些亲戚也在他父母病重时不想借钱给他而刻意疏远早就不联系了，他不信佛，平安符不是给他自己求的。
就只可能是她。程挽月双手背在身后，小声说“除非你把我亲舒服了。”卿杭低眸调好水温，
掉衬衫丢在地上的同时一只手托起她的脸。他们每次亲吻都像是在对方嘴里抢夺糖果，谁都不肯认输，他握住她的手腕抬高，举过头顶，利落地掀起那件睡裙
掉。水滴顺着项链
进那条沟壑，又从
隙里滑下去。刚刚在厨房被他吻过的痕迹还在，点点红色透出皮肤，像初开的桃花，程挽月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那天早上，卿杭高烧，头疼得厉害，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迷糊糊地把她光了，被她踹开之后顺手握住她的脚踝，会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个吻痕，也是因为他曾经在那个位置咬过一个浅浅的牙印，后来她有半个月都不能穿短裙，生他了很久的气。学校里大部分学生都不穿校服，站在一起，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有。但他的目光还是能在人群里准确地找到她。泛黄的树叶被风吹落，她在跟朋友们说笑，偶尔远远看过来，娇娇地瞪他一眼就不看他了。
除了他和她，没有人知道，在她穿着的那条牛仔
里面，一个隐秘的位置藏着他留下的痕迹。“舒服了么？还喜欢我亲你哪里？”他声音沙哑地贴在她耳边。逐渐浓烈的情
在封闭的空间里发酵，
息声越来越重，稀缺的氧气也在消耗体力，程挽月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好滑呀…卿杭…我站不住了。”她挂在他身上，即使被他搂着。身体也在慢慢往下滑。卿杭抱起她，出去之前只捡起了那两个套子，他甚至都没有那
巾擦擦两人身上的水渍，反脚踢上房门，把她放到
上，解开皮带，西装落地后就覆了上去。一条腿被推高
在
口，程挽月用一双
漉漉的眼睛看着卿杭那张染上情愫后的脸埋进了她腿间，硬硬的短发扎在皮肤上，她还没有缓过这阵似痛非痛的
意，他热烈的呼吸就落了下来。先是脚踝和小腿，然后是大腿
。她的身体在他绵密的轻吻下轻微颤抖，咬住手背才没有叫出声，她如果没忍住，呻
声一定很
靡。要叫也是他先叫，她被
光了，但他身上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被撑得佷紧，她一只脚踩上去，勾着脚趾在上面碾了碾，隔着透的布料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热度。卿杭闷声
息，
齿的力道也加重了，沿着她大开的腿往上，含着那两片软滑的
了一口。她身体瞬间绷紧，拱起又落下，高高的叫声慢慢变得无力，又会在他的鼻梁蹭到
蒂时难耐地哼哼几声，她的脚蹬了几下，单
是凌乱的褶皱。充血后的像密度很高的
油，热热的
体从
口出来。她
得要命，他舌尖趁机往里钻。电直达大脑，程挽月头皮都在发麻，她手指穿进他黑色的短发，分不清是想推开他，还是想让他再重一点。在某一瞬间，她挣扎的幅度变大，声音哑了都还能听出一点哭腔，身体不停地扭动，卿杭按住她
踢的腿，舌头更深地往里探。高来得太猛太快。她紧绷的身体瘫软在
上，被抱起来的时候还没有缓过那阵连灵魂都被走的快意。卿杭摸到一个套子，用牙齿咬着边角撕开。一边轻吻她汗
的脸颊，一边把套子
到她手里。程挽月不是完全陌生，大学的时候有社团举办过类似于“世界艾滋病
”的主题宣传活动，演示怎么用避孕套的那个女生全程脸通红。她也不是第一次摸卿杭，血气方刚的少年亲亲摸摸几下就会硬，那时候即使没有做到最后，他也没少借助她的手纾解。
但她讨厌他
在她身上，被欺负之后难免会起坏心，好几次都在他
前用拇指堵住前面的小口，等他收起利爪，浑身皮肤都在泛红，脆弱地求她，一遍两遍，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她才给他
愉。“怎么这样？”她神色茫然。太小了，根本戴不上。“卿杭，你控制一下，缩一缩。”这怎么控制？卿杭脸色不太好，他下
穿衣服，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捧着程挽月的脸狠狠亲了一分钟，给她盖好被子才出去，他翻到抽屉里的烟盒，拿出一点燃。程挽月起初以为他是去冷静了，但这也没有必要去外面冷静，她是舒服了，他还硬着，她后知后觉，躺了一会儿才想着他可能是去买套了，卿杭回来的时候一
烟还没
完，在门口就单手掉了T恤，程挽月被他抓着脚踝从空调被里
出来。对比起厨房和浴室，这个吻显得很潦草，也有些急躁，他甚至没有再让她磨磨蹭蹭地给他戴套。
在她腿
蹭了蹭，一句话没说就顶开口往里挤。程挽月知道会很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耳边的哭声听起来仿佛是被他欺负狠了。卿杭忍住身体里翻涌叫嚣的
望，停着没动，他慢慢亲她，从手指到锁骨，从脖子到脸颊，
走她的眼泪。“挽月，别哭了。”她的眼泪永远都是最有攻击
的利器。“你不喜欢，我不会继续，”卿杭试图出来。但里面
得紧，动一下都是折磨和考验。程挽月抬手抱住他，脸埋在他颈窝，低低的哭声混着息，像钩子一样勾着他。“你哄哄我，我就不哭。”＊＊＊卿杭是少说话多做事的类型，以前几个朋友热热闹闹聚在一起，他永远都是最沉默的一个。很多次冷战。
其实都是程挽月来哄他，她能做出多少让他生闷气的事，就有多少种哄好他的办法。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再闹别扭的时候他就会期待她来哄他，然而事实上他只要见到她，心里就已经不生气了，但因为想听她说一些甜腻腻的话，或者是喜欢她一直跟着他
着他撒娇。他总是要多坚持一会儿，如果把她惹烦了，最后又是他低头。卿杭不知道别的女生生气后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