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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那是唐氏竹屋
 甚至伸手去扶她的身,助她行动,然而下身的攻击一刻不停,甚至更向前一步,狠狠嵌入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不让她并拢。

 硬热弹跳的器随着这一步更加深入,就好像连心脏都被顶撞到了,辛秘瑟缩着,在剧烈晃动中逐渐抓不住身下的褥,前软如同蹦跳的白兔,虽然成功坐起身来。

 但并不能逃离那种兜头而来的可怕快半分,狐神细细碎碎地轻叫,双腿弯起蹬碾着身下面,下意识想向后退去。

 但被怒的掠食者是执拗的,霍坚茶棕色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她酡红一片的脸颊,火热有力的双手紧紧钳制她细软身,在不会握痛她的同时又不容许一丝一毫的逃脱。

 他只是抿着,眼睫微垂,面容温和的就仿佛现在狂肆的人不是他一样,辛秘急得动,然而下身相连的地方仍然被狠狠欺负着。

 彼此最细密的磨,她越是挣扎,两处便挤得越是烈,过载的快几乎出她的眼泪。

 “…”她本里的那种凶悍的血气也冒了头,被入得一缩一缩地着气,手上张牙舞爪去抓他膛上的恶鸟,下身也努力地缩紧,反过来去夹他。效果还不错。

 除了她自己因为收紧而被器上鼓起跳动的青筋刮得更加难受之外,终于看到霍坚深的脸庞挂上了一抹暗红,他也有些情热了。

 两人一言不发,暗暗地较着劲儿,寂静的林中竹屋里,只剩下水涓涓之声和似有若无的错混杂。不知是谁捉住了谁,茶和浓黑的双眸倏地对视,他们的眼神胶着在一起,半是血淋淋的争斗,半是柔情似的缱绻。

 男人身体肌绷得紧紧,因为水汽和汗漉漉地散发着美味的光泽,辛秘咬着,有种莫名而奇异的快萦绕而上,无关切实的身体感受…又似乎更加重了身下的酥麻,她下意识地收缩着。

 干脆放纵自己,双手后撑,与他酣畅淋漓地争斗到底。神明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情冲刷得泛起桃粉。

 这样赤着因绵晃动而剧烈震颤时,更是香明烈的美景,似乎要灼痛霍坚双目,他重地着气,耳中逐渐响起血动的轰鸣聒噪,器比方才更肿大硬了几分,出时弹跳的青筋沾染了丰沛的水光,狰狞可怖,下一秒他部用力,腹间肌隆起硬块,愈深愈狠地重撞回去,拍打出靡粘腻的水声。

 身下被的快越发强烈,几乎让他脊骨酥麻,电般的战栗感顺着尾椎攀沿而上,可…不够,还是不够,他咬着牙,手臂肌隆起,将她狠狠捉着。按向自己下腹。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只会更多,越来越多,他本就是荒原之上苟活的狼犬,贪婪写在灵魂之上,一旦尝过甘美的滋味,便想要更多…直至将那月整个吃入腹。男人闷哼着。

 双臂用力,将已经被最后这几下猛攻酥软了身体的狐神揽抱入怀,箍着她细软身,尽入至底。辛秘早已溃不成军。

 就连每一手指头都是软了骨头的,抓他都失了力气,眼角噙着泪水恶狠狠咬在他肩上,最后在他出时却倏地失了力道,只闭眼张着嘴无声战栗起来,硬器在身体最深处鼓跳动着。

 浓稠的什么东西一股一股地出,直至填身体,又顺着颤抖腿下。霍坚热的鼻息打在肩上。他像一只真正的野犬一样狼狈息着。用鼻尖轻轻点着她发烫的耳尖。

 ***辛秘本也只是来见自己即将消散的故人最后一眼,也没打算在蜀中久留,因此第二天就带着霍坚又回老宅来了,还是那个圆脸的侍女接待他们。

 她已经发现这个有些高傲的女客是自己最崇拜的家神的故人了,忍不住一直用亮晶晶的眼神偷觑辛秘侧脸。

 “…”对凡人容忍度不高的辛秘在她看第二眼的时候就倏地扭头,挑着眉毛看回去:“作甚一直看我?”小姑娘的圆脸涨得通红,吭巴了一声,连连摆手:“奴婢不、不曾…”

 她辩解的话被打断了,身后会客厅的帘子被一只素白细瘦的手掀开,唐锦轻描淡写的面孔出现在帘子后,淡淡:“怎地,你竟会怕别人看你?”

 辛秘眼神一转,跟她对上视线,笑嘻嘻的:“我生的美,看便光明正大地看啊。”唐锦:“…”这狐狸还是一如既往的臭,这些年更是被族人宠得无法无天了。

 她简直没眼看:“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发现你昨天烧了我的房子才一直看你呢?”圆脸侍女一愣,看看家神不似开玩笑的脸,再看看辛秘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心虚的表情,呆呆地“诶”了一声:“啊?烧房子?”不过在场几人也不在意她到底知不知道了,就连唐锦也心知侍女根本没发现。

 只是单纯借她的口谴责辛秘罢了,狐神却一点都不心虚:“进入唐氏,这群山和古宅不都在你的‘眼’之下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了什么。那竹屋难道你还会住?”

 第一次知道后山竟然在唐氏家神的监控之下的霍坚:“…”他愣住,带着难言的表情抬头,神色复杂地盯着辛秘拔秀气、毫不心虚的背影,又有那种说不出话的尴尬了,最尴尬的是在场四人,一人不知情,两人知情但不在乎,坐立不安的只有他自己。

 唐锦还是几乎没有凡人心望的神明,也没什么羞心,她对这种繁衍的行为没什么忌讳,丝毫体谅不了霍坚的羞涩。辛秘虽然已经是凡人了,也读各类圣贤书。

 但她…本质里还是乖张任的,若她一生下来便是凡人,只怕也是什么魔教妖女之类的角色,更不觉得自己追求身体的快乐有什么不好了,这种事是不好放到台面上做。

 但她和霍坚不是悄悄来的吗?被唐锦知道又怎么了,还不是唐锦自己眼睛看得太远。两个不算人的女人一串绵里藏针的舌战。“即使我不住,那也是我唐氏的竹屋,你又有什么资格说烧就烧?”

 “可笑,昨晚间。那么长的队伍进入古宅地界,你当我没看到吗?除了几车的竹子,剩下的怕都是白银吧,那些白银无非就是在你这里买我任妄为的资本,怎么,不够一栋竹楼?”“是白银没错,但钱财身外之物,我又半点用不到你们辛氏的财,又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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