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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哈哈相视笑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水微涩的口感。舅公就没这么客气了,他我的得好大力,舌头快速来回道口,还不怕脏地戳我的地方。

 我感觉到他在道口附近,那种有点肮脏的部位被人家了,竟有股很厉害的快。舅公从来没忘记催促我,他下体不断动来动去,润的深头频频打向我的脸和鼻孔,我还在享受他滋噜滋噜地

 有点乐得恍神的情况下,舅公顶来顶去的头恰好触及嘴,顺势就住我的头让我整吃进嘴里。噗咕噗咕的,将嘴巴撑开到变成具大小的黝黑茎把我得密不通风,都快碰到喉咙了。

 竟然还有三分之一漏在外头。被成这样根本不能做其它动作,连移动舌头都显得困难重重,但这对舅公来说不成问题。

 他两脚撑在上,规律地,把紧张到心脏都快跳出来的我固定住,好让老二抵着圈起来的双来回送…噗咕噗咕、噗咕噗咕…这就是我想不了、想不了。

 半调子地给舅公当做自的声音,等到不用他动手固定我也能如他所愿地维持动作,那双多的手臂便紧紧抱住我的

 舅公继续埋首道口,我顶着闷红的脸,让他送开始感觉酸的嘴巴,就在我嘴酸到渐渐受不了的时候,舅公松手了,一巴掌用力打在我右上。啪!我疲惫地呻。舅公拔出老二,嘴里忽然一空,我跟着瘫软在热发亮的黑老二旁息。

 一阵天旋地转,舅公把我抱扔到上,拿枕头垫住让我躺好好的,才刚觉得浑身轻飘飘地好放松,下一刻就被身体又发汗的舅公住全身。

 我们边摸对方边接吻,但我嘴累到只能勉强动舌,主要动作都由舅公带领。我摸他好烫的老二,生龙活虎地顶住掌心又从指间挣脱…舅公捏我头捏很用力。

 每当我又舒服又痛地扭身体,他就得更紧,老二也抖得更烈。我好爱跟男人接吻,就算没力气了,只要稍做反应,对方就会很足。

 我也喜欢让舅公的口水进入嘴里,在他真正地干我以前,这是最让我觉得被玷污的行为。如果做能维持在接吻阶段也不错…头大汗地和舅公舌吻时我如是想。

 部被捏得很痛却很有感觉,浑身火的我不断在心里哀求舅公要捏就捏头,不要捏晕好痛的…舅公会捏紧我头把它拉起来,沉重的房随之拉起。

 最后在我痛到受不了时再放开,部回弹后又被他抓住捏。我又忍不住啾公、啾公地喊他了…苍老的面孔狰狞且足地笑着,舅公轻咬我的舌,然后要我求他把老二进来。啾公,进来嘛。我红着脸说。

 啾公,嘛!他缓缓动作。啾公,人家…呜!如同嘴巴被到变形那般,舅公的大进我体内的瞬间,道也被撑开成老二的形状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已经搞不懂是该优先处理痛觉?还是快?舅公的老二没有给我习惯的时间,很快就展开动作。

 道虽然早已透,被那种比前男友大上一整圈的茎撑开…还是难以习惯的。脑海浮现近距离看到的舅公的具,黝黑色的包皮、深粉红色的头。

 那么丑陋的器如今已在我体内快速磨擦…已经不晓得第几次感觉到心跳加速,舅公总能让我像初次做的小女生一样感到如此新鲜。

 舖发出嘎吱嘎吱的晃动声,我和舅公两人浑身都是汗的在上做,他双手似掐似地放在我际,以此为支撑点快速摆动着。我大腿则是尽量往两侧打开成弧状,好让舅公顺畅地干着我。

 从开始干到现在,几乎是舅公在称赞我的身体,像是都三十岁了妹妹还那么紧、看不出来是的女人呢…听到一些骂人的话有点不开心,但抗议心理只维持几秒钟,就被道的大巴赶走了。

 而我的回应只有啊、啊…没有余力再说什么下话,光是喊出短促的叫声就很吃力了…舅公干到一半也陷入沉默,不久便重新贴到我身上。我们俩的汗水融在一块儿,舅公亲着我说他的第一发要来了。

 我也被快冲到精神涣散地应了声好、好…忽然某个小盒子从头柜落下,定晴一看才发现是我为今天准备的保险套。

 稍微恢复一丝理智的我把保险套拿给舅公,舅公却把那东西扔到下,说什么都干到这程度了雨琪还会怕中奖喔…要是中了你可要生个健康的宝宝…

 一时以为舅公在开玩笑,我也装可爱说那啾公要当把拔吗?舅公说好啊…我就当每天把雨琪这个妈妈上干的爸爸,哈哈…我们相视而笑,岂知舅公真的开始加速了。

 而我也因为那勇猛的大巴失去了反抗的机会。被连续撑开了好久的道最后又痛又地痉挛了。

 舅公的大老二被紧紧夹在里面的同时,肿大的头向着我体内出了好多好多的…我的高了快乐与些许后悔,只有舅公的声音能抚慰这样的情绪…汗水沾的眼皮睁不开来,我听到舅公这么说:雨琪,说你愿意。

 愿意什么呢?会是让人心跳再次加速的那句话吗?说你愿意…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愿意…愿意当舅公的…说你愿意,当舅公专属的母狗。哈啊?

 ***和亲戚越轨的那一天,我成了舅公的母狗。初次听到舅公说的那句话,还以为只是调情的玩笑,可是。

 在那之后又过了三、四个钟头…直到天黑为止,舅公都没有放开我。干累了就用手玩我或叫我帮他口,体力恢复后再抓着我当狗一样干。

 就算得下喝水,舅公也叫我趴着抬高股,好让他一路从寝室干我干到厨房去。我被暴地在洗手台和瓦斯炉上,早被到腿软了还是得咬牙撑住,非得等到舅公足了才可以休息…

 道始终保持炽热的状态,本来紧闭的都被舅公松了,他壮硕深黑的大具依然巍峨拔,即使了五次也一样。

 天色转暗,舅公的第六发只剩下一滩稀水,混在爱中看都看不出来,伴随着清响的噗啾一声,大巴从中弹出,浑身酥麻的我摸着变形了的口向舅公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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