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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挥了挥衣袖
 “这太脏了,放到垃圾堆里都嫌弃,我不想穿啊…”“呵呵,把脸伸过来。”“生气了吗?”“没有哦!我说话不爱说第二遍。”我有不妙的预感,但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啪啪!”两下耳光毫不留情的扇过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要打我。没办法,我最后还是十分嫌弃地穿上了那条头,很短,大白腿都在外。打了个简单的绳结,布烂造的极不舒适。

 短头裆部硬邦邦的一大片,那应该是风化后的屎块吧。“打你几下才听话,真是个骨头!还有这个头罩,戴上。我在上面撒了,母狗得多闻闻主人的气味!”

 琪尔把脚边的布踢过来,很显然她拿都不想去拿。我翘起小指,双手用拇指与食指拿着这个灰不拉几的头罩,全被了,浸得透,不停有黄水滴落下。

 我脸还在烧疼,悻悻地把它套在了脑袋上,润的布料紧密贴合在我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颤,闷闷的,很难呼吸。不断有滴落在我身体上,是一股浓浓的味,莫名有点兴奋。

 我身屎气息,又又臭。头罩下面,在脖子那里有一条很长的麻绳,琪尔把它紧紧系好,牵着绳子,把视线被遮挡,什么也看不见的我带出了房间。

 “等会小心楼梯!登记成功后,你就会戴上一个终身都取不下来的项圈,哈哈…你这辈子就安安心心当个奴隶吧!”

 我停住了脚步,却被绳子拉扯,牵引着,狼狈不堪地不断前行,留下点点滴。被罩住脑袋,身穿肮脏麻衣的我,光着脚丫子被琪尔牵着走了很久,贞带勒的我裆部特别难受,大估计肿起来了吧…

 路面上的小石子磕得我脚底板很痛,鼻孔闻到的全是味,分不清肌肤上淌的到底是汗水还是从头罩上溢出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腿内侧那儿一条条水渍是从贞带边缘漏出的排物。

 能看清楚的,就只有微微透的白光,天色应该是亮了,嘴微微开启,就有溅入口中,我忍不住问前面的琪尔:“到底还有多久啊…”“别着急,很快就到了,再走个半小时。”幸好是大清早,太阳都没有完全升起来。

 路上没什么人,不然我这小脸就丢大了!唔…我怎么一点想反抗的心思都没有,明明这么伤自尊。我才不着急呢!好想返回去,要是被戴上奴隶项圈,就假戏真做了。

 我只是想玩玩,没有想过要真的再去做奴隶啊!此时一步一步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行走,心脏咚咚咚的快速跳动,双手握住牵引我的绳索,双腿张开着狼狈跟随,体内分泌出的雌费洛蒙阻止了我使用魔法去攻击琪尔的念头。

 “咚!”我撞上到什么,软软的触感,应该是琪尔,我连忙向她道歉:“对不起,我看不到路,把你撞了下,别打我啊…”“你个臭!把脏东西都我衣服上了!等下拿鞭子死你!”琪尔怒骂着。

 我不由一阵颤栗,自觉地跪了下来。“光临,这个女人…是要登记成奴隶吗?”一个清脆的女声对着琪尔说,我不用看就晓得那个人看我的时候肯定是一脸嫌弃的表情。

 “是的。麻烦你了。”“母狗。就这样爬着走!别说话,要是登记失败,有你好受的!”威胁完,我就被牵着爬了一段距离,随后被要求坐在了椅子上,双手背到身后面。头罩被解开的那一刹那,坐在我对面的那个蓄起卷曲胡子的胖男人一愣,清了清喉咙。

 他对我询问道:“叫什么名字?”“母狗…”我是这样口而出的,琪尔老是母狗母狗的叫我,我都快觉得自己名字就是叫母狗了。

 身后的琪尔咬着牙,恶狠狠地在我耳边威胁道:“你别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躲过去,记得你贞带的钥匙还在我手里,不想被屎活活憋死,就老实点!”

 “额…我名字叫夏丽丝,姓氏是…”“不用了。!奴隶不需要姓氏,有个名称就行了,那么年龄呢?”他十分留念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低下头拿着笔在纸上画起素描。“三千多岁吧…”我这回是说的真话,还没有算假死休眠的那段空白时间呢!

 那个卷胡须的胖子…这样说别人也不好,姑且就称呼他为面试官好了,面试官抬头,看着我身后的琪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要不是我头发被漉漉的,琪尔她一掌就呼我脑门上了,琪尔又一次在我耳边轻声威胁这说:“你下体的贞带,就准备过一个礼拜再开锁吧!”

 咦咦咦,这不像是威胁,完全是告诉我一个残酷的事实,我真的没有胡说八道呀!难道说真话也有错?我按照自己外表的模样,说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年龄:“我今年十九岁了…”

 “嗯,那么说说你有什么优点,会做什么事情或者擅长的技术都可以。”这搞得真的像是在面试工作一样,我想了想,但是想不起来我有什么特长,不能说会魔法啊…弹钢琴之类的吧,不然琪尔又要迫害我了,迫于身后压力,我回答道:“我聪明伶俐,美貌过人。”

 “嗯!”面试官写下了:“美貌过人。”又开始提问了:“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要成为奴隶的?”

 “额…”我不能回答说是兴趣爱好或者是被人胁迫吧,不然琪尔会找我麻烦的。我左思右想,回答道:“没钱,又不想打工…”

 “嗯!这就帮不了你了,你成功了,恭喜你成为亚度尼斯的奴隶。”呵呵,我面试成功了,但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最后我还是很有礼貌的问候了一下这个死胖子:“也祝你早得千金。”

 (在这个时代,女地位很低,生女儿意味着多一个累赘,给家庭增添负担。)面试官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你如何看待自己的失败?”

 我抹了下脸上淌的滴,继续将手背到身后,缓缓微启红,神采飞扬,淡淡的演说道:“我曾经拥有过一切,站立在世界顶点,却绝望着。

 亲手葬送了表象的美好。对我来说,任何事物,都只是过眼云烟,我堕入过无边的黑暗,想挣扎想求助,找遍世间也得不到答案,直到遇见那个女人,才获得了生命的真谛。冥冥中,这或许是我唯一的路。时间无言,如此这般。”

 “呵呵,你还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啊。滚蛋吧!排队等着安置项圈去,奴隶!”这个面试官显然是被我之前的问候惹怒了,挥了挥衣袖,在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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