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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花环藏草帽里
 她想着他刚才是如何动作的,刚开始还有些生涩,只会直上直下,让他有些落未落的迟滞感,但她细心观察他的反应,知道了碰到哪个地方的时候,他会难受地到哪个地方的时候,他会满意地长

 后来,她甚至学会了,让自己的儿打着转夹他,或轻或重地用自己立的尖蹭他下腹的曲线。

 并且在下落时,用自己的镯子轻轻敲击他的囊袋。羞的感觉退去,江玉卿随着他的快乐而快乐,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并不是取悦,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但那一刻,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让他满意。过度的摩擦让她的房内侧通红发烫,手臂酸涩无比,汗如雨下,他坐起来。

 按着她的头,开始动,那冒着透明汁的伞尖不时重重戳到她咽喉,带来呕的感觉,她不退反进,低下头,让自己的下巴和脖颈能更好地夹住他。

 段衡被她这举动的眼尾发红,更加大力地干起来,空闲的手去用力拽她红肿的尖,拉到最长,然后猛地松开。江玉卿有些疼。

 但她还是分开原本有些遮住尖的中指和无名指,方便他赏玩。“好舒服…此君的大子好舒服…”段衡死死盯着她部的运动,忍不住在她面前说出了心底的污言秽语,动作快的几乎出现残影。

 “哈…要丢了…”“嗯…”她暂时停下手中动作,擦去挂在睫上的汗珠,语气温柔,隐含鼓励。

 “那就出来吧。”随着这句话。他的手指用力入她发里,部收紧,立即开始了漫长而烈的。一条,两条,三条…白浓稠的体在清冷的月光下划过陡峭的弧度,纷纷扬扬落在她前脸上,再一一坠下。段衡仰着头急,久久不能从这场事中平息。

 ***“小姐,那个书生怎么三天两头来陈府?真有这么多事情可记吗?奴婢看…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说这话的丫鬟麻利地修剪着花枝,嫌热,头上草帽被丢到一边。

 她瞟一眼远处路过的段衡,晒得通红的脸上是促狭的笑意。江玉卿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发丝太滑,她的草帽不时歪斜,需要空出一只手来扶正,难免有些手忙脚

 事情本就多,她已经恨不得再生出一双手来,铃儿还拿些莫须有的事打趣她。江玉卿没有顺着铃儿的眼神往外看,只是一手按在脑后固定帽子,一手举起手上的小花钳,瞪圆双眸,作势要打她“好个促狭鬼!

 什么书生武生的,可是嫌事情太少,要多找点事情做?既如此,我看不若多绣些香囊手帕,也好让大家多沾沾喜气。”

 此话一出,近处远处的草帽都上下抖动起来,偷听的丫鬟们都耸动肩膀,偷笑出声。铃儿羞的整个人如同一只喜蛋一般。

 她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不服气“小姐还说奴婢牙尖嘴利,依奴婢看,小姐才是伶牙俐齿才对…再说奴婢,奴婢的事还早呢…”她嗫嚅,拼命想要扯平嘴,又忍不住偷偷笑起来,她不过说了一句,铃儿就这般害羞,谁敢相信是这人起的话茬呢!

 江玉卿又好气又好笑,看她实在羞赧,好心地不再寻她开心,只低下头继续修修剪剪“好了好了,不说了…只一个,以后你也不许说我了,让有心人听去了,无端坏了人家名声。”

 她没有严辞厉,铃儿却感受到了她的严肃,也明白自己刚才有些逾矩了,忙白着脸点了点头,吓得不敢再说话。

 江玉卿心下暗叹,知道铃儿也不过是因为记挂着自己婚事,关心则,并没有坏心,只是一时没有掌握好分寸,没有过脑就说了出来,且归结底也没有惹出祸事。

 她也不想让铃儿惴惴出嫁,想了想,转移话题道:“怎么不见钥儿?”铃儿果然被她带跑了思绪,愤愤道:“是啊…最近钥儿怎么老是找不见人影儿?这蹄子,小姐没回来的时候就最会偷耍滑,谁知道小姐回来了还是这样!

 我回头定要告诉嬷嬷,让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才好!”怎么又激动起来了…江玉卿本来不过随口一问,并没有问责的意思。

 她并不想在两人之间埋下梁子,后生事,只得开解道:“许是有别处的吩咐,你也莫急,索这边有我们已经足够。”

 铃儿点点头,主仆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顶着烈,有条不紊地一点点收拾着占据陈府许多亩顷的花海,劳累虽有,倒也算自得其乐。

 这花海是陈老爷为爱女从府中开辟田地后,江玉卿母亲领着仆从一点点种下。既有茉莉海棠之类的常见花草,也不乏雪菊冰花此种的西域奇珍,虽都是些顽强好种的品种,但若要看起来像个样子,打理起来也颇要花费些功夫。

 这些本是府里花匠的活计,但江玉卿爱花的性格承自母亲,凡她归府,便总会忍不住领着众丫鬟打理一二。

 这一次归来,她们每辛劳,留到今,所剩已经不多。江玉卿修剪完最后一朵花儿,将之前剪下的花朵收集起来,挑选出那些还算完整的,用柔软的花茎连接起来。

 编了许多缤纷的花圈,你一个,我一个,戴在众人头上,算是嘉奖自己一上午的辛劳,她拎起装着残枝败叶的木桶,喊她们归去歇息,只留下铃儿一起走在回院的路上。

 此时距离早上已过去半,其他人知道她们在侍花草,只给她们在院中留了饭菜,没有来叫。

 正值午后,头毒辣,陈府治下宽仁,下人们都躲在屋子里歇晌,府内遍无人声,连蝉儿都叫的有气无力。来到府里那条小溪旁,她们放下木桶,想借着溪水洗一把脸上汗渍。

 “呼…”因为这一块树浓密,溪水没有被暴晒过,起一点泼在脸上,只觉凉滋滋、水润润,格外舒畅。

 反正四下无人,江玉卿玩心一起,抓着岸边鹅卵石,将整张脸探进溪水里,咕嘟嘟吐水泡,她忘了草帽还戴在自己头上,一低头,草帽就翻进了溪水里。这溪水看似平静,其实速极快,加上草帽轻便,江玉卿一抬眼的功夫,它就打着转漂远了。

 她抬手轻触头顶,因为花环藏在草帽里,且已经被她仔细固定住,所以并没有掉落。铃儿已经急急追了出去。江玉卿本想让她别追了,但还没开口。

 她就跑的影也不见。这丫头一向是风风火火的。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也不知当了娘以后,还会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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