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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带着威胁
 男人应了声,水声哗啦哗啦,气氛却有点安静,他隔着水汽看见何轻瞄了他好几眼,恋恋不舍的抱着衣服出去了。心情又糟糕了几分。把他衣服收拾好,何轻又回了沙发,继续看电视。

 没过多久一个带着水汽的人影走了过来,沙发下陷,何轻看了看有些疲惫的男人,接过他手上的巾给他擦头发,小声问道:“这么累啊…你们年底都这么忙的吗?”

 依旧是不轻不重的应了声,何轻慢慢给他擦着头发,心里猜测他今晚怎么了,这么沉默。男人个子高。

 她要直起身子才能给他擦头发,成壑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小脯…那里正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身上总是带着这股香气,不是沐浴,不是香水,而是骨散发出来的…香气。

 男人把脸埋在她间,两只手环住她的,这显然让分量不太够的部承受了不该有的压力。小东西笑了声,还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耳朵边问道:“怎么了啊…遇到不开心的事吗?”成壑不搭理她。

 她低着头,歪着脑袋看他的脸色,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像撒娇…也不能这么说,就像她累的时候,也会找个大抱枕搂着。

 但是成壑平里严肃的样子,让现在这个抱着她不撒手的男人无端显了几分可爱,何轻看他疲惫的不得了的样子,心软的不得了,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柔声哄他道:“好啦好啦,给你抱抱了,不伤心了哦…”成壑不知道她那里学来的逗小孩话语,当下伸手在她股上狠狠揪了一下。“哎呀!”何轻拍了拍他脖子,生气道:“你怎么还掐人呢…”男人心里哼了声,被她给气笑了。

 但是脸上不显,他不仅要掐人,他还想把她掐死。烦人,尽给他惹麻烦,惹他惦记不行,还要到处…何轻直觉他是心情不好,不过他那些事,什么权谋啊政治啊她是半点也不懂的,只能给他抱抱了。

 想到这里她还拍了拍男人的背,抱着他的脑袋道:“事情过去了就好啦,不要总想着嘛…”这话落在成壑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他嗤笑一声,然后隔着衣服在她上重重咬了一口。这下是真的把何轻惹了,要从他腿上跳下去,但是成壑手臂一勒,她挣扎无果,只好愤怒的盯着他。

 ***成壑抱了她一会儿,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位置太高,身上的担子的透不过气来,他需要一个解的方式…很多种方式。

 权力和金钱能无限放大人心中的恶,普通人或许能守着道德法律,但是他们可以轻易突破防线。一笔定干坤,一言断生死,无数人的崛起和衰落,或许都在他们这种人的一念之间。

 男人变的安静起来,懒洋洋靠在她身上,像只犯困的兽,眯着眼睛压制着她。许久何轻碰了碰他的脸,轻轻道:“我要睡觉了啊…”成壑嗯了声,却没有松手,反倒是抱着她去了卧室。何轻扶着他的肩膀,两腿勾着他的,小声道:“我明天要上班的。”成壑低笑了声,嫌弃道:“谁要干你?”话是这么说,但是手却她的小股。

 何轻从鼻子里冷哼了声,不睡就不睡,她才不会主动送上门。要不是看他今晚心情不好,她早就自己睡觉去了。男人说话倒算话,居然真的关了灯,什么也没做。何轻在黑暗中睁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今天有点稀奇,但是难得两个人这么安静躺在一张上,竟有些放松惬意的样子,她很快迷糊糊睡着了,北方冬天虽然有地暖。

 但是她还是有点怕冷,无意识的裹着被子,还往男人怀里钻去。成壑并没有睡着,他在想最近的事情。林秉川那边了几个月,最终还是妥协了,他一开始高调选了成家,虽然没谈得拢但是要换人,对方不一定领情。

 算计来算计去,还是跟成家达成了协议,后来的事成壑没有出面,原泽这次办的很漂亮,双方都很满意。既然谈好了,林秉川来帝都见见他们,也是应该的。只不过成壑没有来一股不悦,觉得他烦人。

 奈何林秉川再三邀请,成帆只好做了这地主之谊,两方碰个面也是好的。成壑望了望怀里滚过来的小东西。

 忽然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何轻扭过脸,把脑袋往他口埋,两只小拳头还抵着他的膛…这个粘人晚上喜欢贴着他睡,有一次脸埋在他口,还了一滩口水…

 睡着的她可爱多了,成壑又亲了亲她柔软的,睡的迷糊的何轻无意识的了几口他的,很快被男人住,齿很快被撬开,男人火热的舌头着她的口腔。

 因为睡着了,所以何轻一点没有挣扎,任由他一点点剥掉她的睡衣,柔软的身子被男人的手捏的泛红,被成壑亲的到处都是吻痕…

 何轻睁着离的眼睛,借着窗外一点月看见男人正着她的尖,见她醒了毫不客气掰开她的腿,俯身了进来。“你不是说不做吗?”她了口气,好半天才缓过来,男人没有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做了起来。

 望着委屈的何轻,成壑随意敷衍道:“你不是睡醒了吗?”意思是已经醒了,刚刚的话就不算数了,何轻扭头看了眼钟,愤怒道:“我才睡了一个小时!明明是你把我醒的…嘶,你又咬我!”起气的何轻非常不高兴。

 她用力掰开男人的脑袋,狠狠在他膛拧了一把,男人却不在意,腾出一只手把她爪子按到一边,整个人在她身上,狠狠顶了进去。

 何轻被他这一差点没死,挣扎了两下,有气无力道:“求求你起来吧,你好重…呜快点啊…”男人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才撑起上半身。

 但是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没几下就感觉到开始痉挛,一股滚烫的体浇在头上,刺的他息了声:“有这么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男人语气恶劣,手上动作也不听,一只手揪着她的尖,又痛又麻,还不让她挣扎。高期间格外感,何轻被他蛮横的动作得快要哭了,今天晚上他是怎么了,动作那么凶,嘴上还说个不停。

 男人又逗了她几句,气的何轻狠狠锤他,但是却被他摁住狠狠一顿:“又打我?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何轻你是长本事了…”他语气冷然,带着威胁,纵然带着情,还是让何轻抖了抖…骨子里还是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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