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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还有没进去
 看着呆呆的何轻,成帆又觉得不对劲:“不至于啊…我看你会撒娇的…大哥,啧…这么难搞吗?”

 何轻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跟着点了点头。成帆不知道最后她干了什么,不然一定会当场爆炸。何轻的酒品还是很好的,至少在原泽看来,送她回去的路上还是很乖的。

 会成家后,何轻不让佣人扶她,自己爬上了二楼,这天晚上没有月亮,她在黑漆漆的天幕上找了半天,只有一颗孤独的星星,看着她,忽然有点沮丧,不过好像也习惯了。

 她给自己洗了个澡,爬上沉沉睡去。成壑那边,饭局开始没多久,他就有些心不在焉,一桌子人看在眼里,都不挑明。

 刚刚他们可都看见了,啧啧,跟一个小姑娘搂在一起,这包间看外面可是清清楚楚,不过这一屋子虽然都位高权重,但是这种私底下的聚会,也说明关系比较好,说穿了就是…都是一个派系的。成壑虽说婚结的不好。

 但是平一点绯闻都没有,身边几乎都没有女人出现,这次连他几个上司都有点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姑娘家,能把他们X局冰山给融化了?不过,成壑没给他们八卦的机会,酒过三巡就提出先走一步。

 有人笑而不语,还有人拿起了酒杯,不过赵副部抬了抬手,对他笑道:“去吧去吧,也是,这大好晚上,跟我们一群老头子呆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赵副开口,自然没人敢拦。留下一堆八卦的众人,许久有人笑着道:“唉,我才想起来今个是七夕…成壑跟我们呆久了,我有时候都忘了他才三十几…”

 “相貌堂堂,现在年轻小姑娘可不都好他这口吗?”又有人补了句。一众人哄笑,但是不得不说,当年这小子也确实招女人喜欢。

 不过,招女人喜欢的成大公子,今晚踢到了铁板,也不算是踢到了铁板,而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而此刻,搅的他一晚上心绪不宁的人,正趴在上睡的正香,她什么都没做,却让他第一次破例。

 她甚至都没有挽留他,把他一腔情绪,憋在了心中。牙齿咬着她柔软的脖子一路往下,睡衣被轻易挑开,睡相不好,白股就在他眼前。

 成壑只开了小夜灯,昏黄的灯光没有惊醒睡着的女人,莹白的肌肤泛起淡淡柔光,像是上好的白玉,透过悠悠烛火。男人的的手没有动,他俯下身子,吻上一个女人的部。柔软又富有弹感十足,他像个变态一样。

 半张脸都埋在这美好的软里。鼻间是她甜美的香气,带着清新的味道,男人舌尖轻轻滑过,像是用舌感触一样…找了个最美妙的地方,然后一口咬下去!

 他用了五分力,直接惊醒了睡梦中的女人。铁臂早就预感,把翻身的女人住,然后叼着那块软舐着。好半天,寂静的房间只有这微弱的声。何轻懵了好久,被压制的身子颤抖着。

 等男人松了口才意识道:有人在咬她股!而且好疼!两腿扑腾着,踢中了男人的肩膀,成壑松了手,看她像只小乌一样艰难的翻了身。何轻撑起上半身,睡衣已经被解了开来,一起身就出了白,她也顾不得遮掩。

 看着前多出来的那个男人,震惊不已:“你!你怎么…怎么在这儿?”他不是不回来吗?男人瞬间读懂了她的心思,脸色没有一点波动,直接探身了上去。灼热的吻落在她脸上,男人大力着她的瓣,蛮横的撬开她的齿关。

 然后伸出舌头着她的口腔。整个口腔都被他扫了一边,唾被卷走,又被他勾这舌头分泌出更多…他还把自己的口水喂给她,强迫她下。何轻被他亲的差点窒息,他却有心思剥开剩下的衣服,等她回神。

 就看见成壑解开了皮带。小动物的危机意识让她很快意识到了今晚要倒大霉,赶紧往一边滚去。

 但是这微弱的挣扎简直像是猫和耗子玩的小游戏。还没爬起来,就被掐着翻了个身,整个人被重新拖了回去,还被迫高高抬起股。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落在她的上,瞬间热麻的感觉从股传了上来,何轻还没发出声音,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她被打懵了,虽然不是很痛,但是这种高高抬着股,被人打着股的感觉,羞的要命。

 “你…我惹你生气了吗?”何轻试图问个原因。哪料男人一腔怒火在心头翻涌,恨不的把她掐死,哪里愿意搭理她。何轻只感觉到男人靠近了点,然后大掌开始她的小股。

 力度一点也不温柔,像是面团一样,他对这个部位一直有格外的偏好,每次她的时候,还一边捏她的股。何轻咬着不让自己呻出来。

 但很快,一火热的硬物贴上了她的股。开始只是沿着磨蹭着,然后很快就往下滑,沿着她的腿心开始磨蹭着。被打第一巴掌的时候,她就了。真的好羞,小内早就被他扯掉,空的下身,正在被一大的蹭着,她还在不断的出水。

 好在这样感的反应,让男人心情好了点,不过他任觉得不够,一只手摸到花瓣,两指扒开两瓣,让器埋的更深,然后开始摸索蒂。

 成壑铁了心今晚要折磨她,也不进去,把她蹭的水横头一遍遍穿过两瓣,撞着拿已经被他的肿大的蒂。***他摸遍了她身上每个感点,齿不断在她身上点火,下身却不紧不慢磨着她的腿心。

 蒂被暴的玩,充血肿大在男人的指尖,何轻很快哆嗦着高了,无力的上。

 但是男人却不肯放过那粒软,按在上面不断震颤着。直接把这次高延长了五秒。这五秒如登极乐世界,的她从喉咙里发出了呻瓣被她差点咬破。见她绷紧的身子瘫软下来,男人显然很满意,但是看到她上的牙印,又很快不起来,于是他抵着那还在收缩的小,直接捅了进去。

 那一瞬还在高余韵的小,立刻紧绷起来,他能从器上感受到绞着他的的跳动。何轻呜咽了声,男人伸手她的,因为是后入式,所以进的很深…成壑很少这样,一次直接进入,虽然还有一点没进去,但是是因为真的不进去。

 她像只雌兽,柔弱的趴在这折磨人的榻上,身后雄极其蛮横的侵略着她,漉漉的花滴着,从两个任合处。何轻能听见他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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