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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偪得闷哼了声
 女人伸手抱住了他的。成壑问:“你来做什么?”明知故问,一个女人夜里来一个男人屋里,还能做什么?何轻也知道,抱的更紧,小声道:“我想你嘛…”想他?饶是男人知道这百分百是假话。

 但是也忍不住笑起来,挑起她的一捋头发,轻声问:“想我?爱上我了?”女人不答了,成壑也不在意,手指沿着她的耳朵滑向纤细的脖子,从肩膀滑入口,隔着内衣开始她的

 “来点诚意的想…”男人低声道。何轻开始解他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以她的角度,正好对着感的腹肌…她伸出手摸了摸那精致的人鱼线。手感真的很好,她忍不住又摸了摸。

 男人已经剥掉她的睡衣,内衣也被扯掉,两团被他的手着,指尖擦着头,偶尔捏一下,带起酥麻的战栗。

 他低头看着女人在他的小腹摸来摸去,眼睛亮晶晶的,一时有些无语,见她半天没有动作,用力揪了下小小的头,那凸起已经被他摸的高高起,红的,这么一捏,何轻吃痛哼了声,抬头不的看着他。

 “快点。”男人命令道。何轻这次准备努力讨好他,被他催促也不生气,低下头在他侧亲了一口,只是轻轻一吻,却带起无端的情,男人按了按她的脖子,示意她往下。

 何轻迟疑了下,一只手摸上那半硬的茎,一只手穿过浓密的发,轻轻着两个囊袋。柔的掌心贴着炽热的身,只上下了几下,男人的器就完全起了,大的物事伸着狰狞的头,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虎口,茎头上的小孔开始吐出一点点体。

 男人的掌心忽然按上她的脖子,往下按了按。何轻抬起头,茫然的看着他。男人心里一笑,命令道:“用嘴。”何轻一愣,呆了一下才明白他什么意思,低头看了眼那热的,犹豫道:“我不会…”

 他当然知道她不会“那就今晚开始学。”着她脖子的手没有一点松的意思,显然不用嘴是不会放过她了。女人低下头,慢慢凑近那高高起的茎,粉的小嘴含住了头,小舌头试着了一下。

 成壑了口气,对她道:“含进去…”何轻只好努力张开嘴,嘴巴里像是了两个鸡蛋,舌头被挤得都没处放,直能毫无章法的着茎身。热的小嘴含着他的器,还没什么动作,成壑就有点受不住了,幽暗的眼神落在她细白的后背上。

 “继续,对,用舌头…”房间没有什么光,也很安静,只有女人的水声,还有男人的呼吸声。何轻了几下,嘴巴就被撑的的,男人还扣着她的脖子,试图把器往深处挤。

 那么的东西,还想往喉咙里挤,一阵恶心涌上来,何轻往后缩了缩,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眼神里是哀求。成壑息了几声,想要得到更多抚慰,但是理智拉住了狂暴的想法,他忍着下身爆炸的望,从她的小嘴里退了出来,何轻咳嗽了几声,还呕了两声。行吧,毕竟没伺候过男人,成壑想,等她缓过气来,男人一把把她按倒,俯身了上去。

 成壑居高临下看着她,女人脸上还带着呼吸不顺的红,嘴角还沾了点口水,他忽然低下头,吻了上去。

 花瓣样的被他含在嘴里着,得要命,小舌头也是一样,被他含住轻轻咬着,两个人的唾融着,男人的津热的舌头渡了过来,何轻被迫了下去。

 他正是最有魅力的年纪,平时在人前摆着一副架子,掩盖掉了这份吸引力,此时被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也更丰富起来,何轻看他的眼神有些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情不自开始回吻起来。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腿心那个滚烫的物事开始上上下下蹭起来,她主动分开了腿,男人一顿,很快把下身埋进她的腿间。何轻早就被他摸的了,她一只手开始沿着男人的脊背摸起来,一条腿被拉起来的时候。

 她开始摸男人的侧。男人低低了声,炽热的头部抵着花,缓慢的抵了进去,只稍稍用了点力,整个头就了进去。

 但是还是很撑,女人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呼吸着,努力放松着自己,成壑抬起她的股,在底下垫了个枕头。腿也被分的更开,整个花在空气中,男人起身开了灯,头被花瓣含着,又很快被用力抵进来。

 “轻点…”女人发出细微的哀求声。这让成壑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他还记得那天她说“好痛”来着?下身动作轻缓起来,比之前几次,要缓和太多,何轻也配合不少,水一股股涌出。

 她努力忽略被撑的感觉,一心一意摸着他的肌线。男人也注意到她的恋,心里觉得好笑,居然喜欢他的身体…真是奇怪的小东西。

 下身的动作开始用力,男人的开始发力,双手撑在上,长的进去又整出来,柔水横,男人的动作也更顺畅起来。

 女人压抑不住的声音,从柔中吐出,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花里那物事的每一处凸起,膨大的顶部一下下进去,撑开每一处褶皱,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

 她用身体讨好着一个男人,任由他那长的物事破开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叽叽咕噜的水声越来越响,何轻咬着,男人一边她一边她的舌拉扯着前的凸起,有时又惩罚的咬一口,上面和下面的快混杂在一起,带起体一阵一阵的快,让她不由自主抖着身子。

 男人的器抵着最深处,顶端撞着花心,把那里的烂…她早就承受不住的这样的刺了一波出来,高的时候,痉挛的小绞着男人的得他闷哼了声,一口咬在她的上。

 努力配合的结果就是男人兽大发,柔的小口无力含着他的茎,水混合着过的,随着一点点涌出来。

 滚烫的的她又酸又麻,被撑到最开,男人还在试图顶着她的花心…一波波洒在操劳过度的内,最后一次成壑退出来的时候,好半天那可怜的小口都没有回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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