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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顺便说一句
 她竟然就这么崩溃了?姜妍自己都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歪倒在小美人的怀里,眼泪汹涌,咬着嘴无声地痛苦着,眼泪很快了小美人的前襟,还有鼻涕什么的,她有点羞地想要把脸埋起来。

 她明明赢得了肯定,应该高扬着下巴,而不是在小美人的怀里哭成狗,不是吗?

 “想休息一会儿吗?”小美人小心地把她引导到房间中间,泪眼婆娑的姜妍者才注意到那里有一把椅子。姜妍意识到小美人想要引导自己坐下,她先是点头然后又飞快地摇头,她迫切地想要说话,而苏怡注意到了。

 “你想说什么?”她温柔地在她耳边询问。“我能跪下吗?”姜妍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内心既悲哀又快地意识到小美人猜的大概没错,她确实是个M,惩罚让她精神崩溃却也让她精神跟着放松下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脑子里那绷紧到暴躁的弦慢慢开始变回松软有弹的过往模样。“可以。”姜妍不知道小美人对此是不是感到意外,就算是意外,她也没有表现出来。

 她平静地接受了,没有任何评判的意图,她坐在那把简陋的椅子上,仰头看着姜妍。姜妍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她有点太急切了,膝盖狠狠撞上糙低劣的人造纤维地毯,发出巨大的声响,尖锐的疼痛让她倒了一口气。可她没去管也许已经淤青的膝盖。

 而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脸贴上小美人的裙子,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放松下来,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呜咽地用脸颊蹭着小美人的大腿小腹,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气味,直到小美人的手掌再次落到她的脸颊。

 ***姜妍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小美人俯身靠近,热烘烘的身体挟着信息素在姜妍的肩头,那重量极大了抚慰了姜妍还在战栗的身体。

 小美人拨开姜妍被汗水跟泪水沾在后脖肩头的散发丝,用拇指轻柔拭去她的眼泪,柔软的纸巾也跟着擦掉那些黏哒哒的鼻涕。

 哪怕是十分钟前,姜妍也会因为没顶的羞感而恼怒,而现在她甚至可以无地享受这个,她忍不住用带着意的脸颊向小美人的手指,喉咙里发出狗狗讨好主人时才会有的呜咽声。

 “…还想继续吗?”小美人的手指梳理着姜妍的头发,她耐心地等待着回答,而姜妍几乎欢呼雀跃地点了头。

 “那现在我希望你可以趴在我的膝盖上,然后我会打你的股10下。”苏怡的命令非常简单精准,没有一点含糊,是姜妍此刻沸粥一样大脑可以完全理解的程度“你要做的就是承受它们,并且数出每一下,如果中断的话,我们会再来一次。”

 “…什…不行!这绝对不行!”姜妍又羞又愤地从地上跳了起来,虽然她异常眷恋跪在小美人脚下的感觉,她明显趔趄了一下,已经出现淤青的膝盖用刺痛报复她刚才下跪时的暴。

 她不断地摇头低声拒绝“…这个肯定不行”反反复复就是这句,姜妍几乎不敢去看坐在椅子上的小美人,却又忍不住偷偷去看。

 小美人双腿并拢端坐着,手还虚悬在半空中,微微仰头看向狼狈跳脚的姜妍,在这个平里应该是作为闲置仓库的废弃肮脏小房间里,美得让姜妍想要顶礼膜拜。从窗子里投进来的落余晖,斜斜地劈在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上。

 就像是蒙了一长条半透明的金纱,浓密的睫也被染成了浅金色,轻盈到几乎看不到,配合她几乎没有表情的巧五官,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跟形容的神感,而这样的人说要打她的股?

 姜妍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咽,她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自己赤着身体,面朝下趴在小美人的膝头,因为不乖而被她狠狠地打股?

 姜妍情不自地打了个寒颤,本就淋漓不止的涌得更多了,就连因为惊讶而缩紧的口都无法再阻拦,她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完全涨红了。

 而羞愤的红晕还在不断向下蔓延,越过巧平直的锁骨,染红了口跟双,血仿佛都被加热到沸腾的程度,在她的皮下烧灼着。开什么玩笑?就算是对她来说,也太超过了。

 虽然她刚刚才在小美人的怀里崩溃了一次。“除非你说出安全词,不然我不会停下来的。”小美人又提醒了她一次,而这对姜妍来说几乎算是羞辱,她差一点就要愤怒地对小美人吼出“绝对不!”

 苏怡其实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跟自若,这是她第一次做Sadism,她看着羞愤不已的姜妍,开始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把她得太超过了。可当她却细细嗅闻空气中属于姜妍的味道。

 在抑制剂压制下的冬青冷香,味道不算浓,可苏怡能感觉到它在异常剧烈地波动着,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她很高兴自己做对了,然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推一下姐姐。轻轻地推一下就好。

 ***“…请新郎亲吻您美丽的新娘…对…新娘微笑…好,再甜一些…好的…新郎不要羞涩…更热情一点、更近一点…对,很好…”穿着黑丝绒燕尾服的章铨衡在不间断的快门声跟摄影师魔音入耳般的指令下几乎要贴在姜妍的身上了,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像是钢针一样刺穿了她强效抑制剂设置的屏障,扎进早就隐隐作疼的脑袋。

 姜妍在额角痛的隙里,脸色不佳地低头看向毒藤般上自己际的手臂。

 “姜总该笑一笑,你笑起来更美,”章铨衡却厚颜无地抱着更紧了,甚至还在她耳边轻佻地笑“顺便说一句,这条婚纱很适合你。”姜妍懒洋洋地从眼角瞥了他一眼“谢谢,”她冷淡地说。

 真是个不长记的蠢蛋,小美人儿上次几乎掰折了他的两条胳膊,他上个礼拜才拆掉石膏,显然他现在已经全忘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穿白色,”章铨衡继续喋喋不休。他凑得更近了,鼻尖几乎要抵姜妍的脸颊。

 “婚纱就应该是白色,够纯,不过这条紫…”章铨衡顿了顿,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姜妍身上的这条婚纱。

 丁香轻纱渐变为浅香槟际是一尺宽的宝石绿色重工绸缎带,裙摆如烟如雾般轻魅,一条非常不寻常的婚纱,跟姜妍一样不同寻常,让她看起来如同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章铨衡凑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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